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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狡黠一笑。

“賞啊！這怎麼能不賞啊！”顧承祁甚至有點動，他唯一一次看秦鈺跳舞就是在夜店的那場戲，但那次秦鈺只意思意思跳了個兩分鐘，他實在是沒看夠。

“等著。”秦鈺腳步輕快地往前跳了幾步，站在了教室的中心位置，拿出手機找著音樂。

顧承祁用手在桌面上一撐，直接坐在了放零食的那張舊課桌上。

音樂響起來，出乎意料的是，不是什麼舞曲華爾茲，而是——《小蘋果》。

“。”顧承祁笑出了聲。

第八十四章月、鋼琴和廣場舞秦鈺就這麼穿著漂亮的小裙子，肆無忌憚地在顧承祁面前跳起了廣場舞。

顧承祁笑得差點從桌子上掉下來，“女神就是女神，沒有女神不會跳的舞！”

“厲害吧。”秦鈺給顧承祁拋了個飛吻過去，“廣場舞一枝花，追我的排到隔壁家。”

“。”顧承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雖然小蘋果動次打次的節奏實在是土得掉渣，可是秦鈺即使在跳廣場舞也能展出他那專業級別的曼妙舞姿。

一個扭，一個轉身，都透著婀娜的味道，可是與女的柔軟又不相同，是一種只屬於秦鈺的特殊的曼妙。

說是廣場舞，但其實運動量大的，跳完以後秦鈺就出了一腦門的汗。他一邊擦汗一邊問顧承祁，“怎麼樣？”

“牛。”顧承祁發自內心地嘆道。

“廣場舞其實還算好的了。”秦鈺從桌裡找出一瓶水擰開喝，一邊笑道，“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在這，都跳社會搖。”顧承祁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是，您不能跳點正經的嗎？”

“這種的輕鬆啊，解壓。”秦鈺說道，“跳起來的時候可以全身心地沉浸在裡面，這就是土味的魅力，你不懂。”

“行行行，我不懂。”顧承祁了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我還以為能看到你跳那首歌呢。”

“哪首歌？”

“你自己寫的那首，化蝶。”

“哦。”秦鈺笑了，“那首歌我沒存在手機裡。”顧承祁有點失落，但還是不死心，目光落在了教室前面的舊鋼琴上，“那歌主要是鋼琴伴奏吧，你有沒有譜？”秦鈺吃驚地看著他，“你會彈鋼琴？”

“是啊。”顧承祁看向秦鈺，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我看上去那麼不像會彈鋼琴的人嗎？”

“何止啊。”秦鈺半天才說道，“你看上去像把鋼琴掄起來砸的人。”

“靠！”顧承祁笑道，“我他媽大力水手啊，你掄一個鋼琴我看看！到底有沒有譜？”

“有，你讓我找找。”秦鈺在手機裡一陣翻找，找到以後又抬起頭不太敢相信地問道，“你真會彈鋼琴？”顧承祁懶得再接話，直接從秦鈺手裡拿過了手機，掀開遮布，撣了撣琴凳上的灰，抬起琴蓋，把手機放在眼前，試了兩下音。

“還行，有點走音，但走的不是很厲害。”

“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會彈鋼琴？”秦鈺還是對這個話題饒有興趣。

顧承祁嘆了口氣，“小的時候，我爸媽著我學的啊，不練琴就往死裡打，每次手被打腫了還得坐在琴凳上彈琴，所以我從家裡逃出來以後，能不碰這玩意就不碰這玩意。”秦鈺的笑容消失了，“對不起，我不該……”

“沒事。”顧承祁笑了起來，“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了吧？記得回頭請我吃飯。”說著，顧承祁的手指在鋼琴上跳動起來。

他先是隨便彈了一段旋律悉手，然後才開始看著譜子彈起來。

秦鈺在一旁看著他，這樣的顧承祁陌生而新鮮。

他安安靜靜的，全神貫注在樂譜和旋律上，只有雙手在跳動著，好像進入了一個人的世界中。

他身後是墨藍的夜空和皎潔的明月，繁星點綴在他的肩膀兩側。

簡直猶如童話中的畫面。

路的枯葉，旋轉在黑的茫。

扭曲變形，你哼著錯誤的曲調。

秦鈺閉上眼睛，順著這輕盈如水般的節奏邁開腳尖，跳起舞來。

輕快，又沉鬱；俏皮，又悲傷；，又落寞。

這就是顧承祁初聽到這首曲子時被驚豔的原因，像是在外面包裹了一層快樂的軀殼，把所有見不得人的尖叫悲傷和孤獨藏在裡面。

秦鈺在月光下盡情地舞蹈著，輕快的步伐、曼妙的舞姿，有種說不上來的。

顧承祁有些貪婪地望著秦鈺。這是一場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演出，秦鈺在為他起舞。

我在夢裡滿世界冒險，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如此普通。

破碎的回憶灑滿肩膀，淚水在朝陽裡發光。

秦鈺比在拍戲的時候放得開得多，肆無忌憚地朝他拋去誘惑的眼神，甚至走到他身邊，在他大腿邊上。

終於，在顧承祁連著彈錯了三個音之後，鋼琴發出了一連串暴躁的雜音，這場演出是宣告結束了。

“秦鈺！”顧承祁終於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秦鈺到處亂摸的手腕。

“看來某人彈琴的時候不是很敬業呢。”秦鈺勾起角笑道。

“靠，您這舞倒是跳得敬業。”顧承祁無語，“都他媽跳伴奏大腿上來了。”秦鈺笑著摟住了顧承祁的脖子，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誰叫伴奏稍微被勾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