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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翻出來的,是兩張紅紙。
被一個盒子心包裹著,盒子外面全是灰,可那兩張紙卻乾淨整潔。
讓人遺憾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裡面的字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邢青鋒認得,這是結婚證。
當年簡雨和他去國外領的證。
他迫不及待翻開,他記得的,他和簡雨結婚當有照相,簡雨那天笑得很開心。
但是一翻開,又是沉重一擊。
沒有相片。
只看到該貼相片的地方有過寸照的痕跡,但是上面沒有相片。
兩個人都沒有。
回憶席捲腦海,他記得他們回來的那一天,下雨了,很大很大的雨。
當時的簡雨凍得打顫,懷中小心翼翼護著什麼,可他當時本沒有注意。
然後呢,然後……
然後沒有了記憶,他沒關注簡雨,自然也就沒記簡雨做了什麼。
也許就是那場大雨,將照片毀去。
暗格中最後一樣東西是一個信封。
信封上面幾個非常悉的大字——如君啟。
猛的瞳孔劇縮,這是當年他還在大學時,託簡雨轉給許如君的情書!
邢青鋒心中狂跳,小心翼翼將信出。
兩行狂狷的草書躍入眼簾:——你若盛開,清風自來。心若浮沉,淺笑安然。
這是三語錄,他當年想借助這含蓄的語句去贏得許如君的芳心。
讓他真正到心驚的,是信下面多出的兩行清秀小楷:——有多少愛,能贏過時間,有多少人,敗給了慌亂。終究得不到白月光亦成不了硃砂痣。
這是簡雨的字體,邢青鋒認得的,當年大學時,他還嘲笑過他寫的字跟個女孩子似的清秀。
“硃砂痣……”邢青鋒將信捧在口喃喃,他無法想象多少個夜簡雨將信拿出來細細揣摩的心境。
拿著他寫給別的女人的情書,這樣的心境。
他衣服下的口,有一塊疤,是簡雨發病時來回撕咬的,當時的血模糊如今已成為暗紅的痂痕。
邢青鋒笑了:“誰說沒有硃砂痣的。”你看,以三式漫的開頭,以劉愛玲式悽美的結尾。
真好,還有個你存在過的證明。
信件又被他仔仔細細收起,非常認真,如撫摸著自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