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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花都是在我這買的,沒有龍骨,這盆你拿去,這麼多年你一直照顧我這小店的生意,真是謝謝了。”簡雨拗不過他,只能接了。
手在觸碰的瞬間花店老闆瑟縮了下:“簡先生,你這手怎麼這麼涼?”說著他細細打量簡雨:“嘶—你這消瘦得有些厲害,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呀。”在醫院躺了四個月,不消瘦才怪。
簡雨笑了笑,低眉告別。
打開房間的時候家裡鐘點工還沒走,見到來人一驚,又立馬恭敬道:“簡先生,少爺說您今天出院,讓我來打掃打掃。”原來不是鐘點工,是邢青鋒本家的傭人。
“謝謝,這裡給我吧。”
“可是還沒打掃完。”
“沒關係,給我。”傭人踟躕,終是點了頭離去。
簡雨衝進衛生間用水衝了把臉,看著鏡子中人疲憊的眼模糊了輪廓。
掏出手機撥通了邢青鋒的號碼。
“喂,青……”
“簡先生好,我是邢董秘書,邢董正在……”那頭話還沒說完,被一個聲音截斷,亦如這秘書打斷他說話一般。
“誰讓你接我私人號碼的?”凌厲的聲音吼完接起了簡雨的電話:“簡雨,到家了嗎?”
“恩,到了,青鋒,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幾天前,太忙就沒和你打招呼了。”
“哦,你今晚回來吃飯嗎?”邢青鋒看了眼還在辦公桌上放著的離婚協議,煩躁的把它丟進公文包:“不回。”
“好。”電話被掛斷,簡雨對鏡子笑了笑,轉身去了客廳忙碌,他要試著讓自己忙碌起來,才能抵禦內心的恐懼。
夜晚還是來臨了。
給自己再三打氣,他登陸空了四個月的“年輪”。
“年輪”是一古風音樂基地,他是裡面的一個小歌手。
沒人比歌手更怕聽不見聲音。
失蹤人口迴歸,粉絲顯得格外熱情,看著屏幕不停跳動的火苗簡雨閉了閉眼,調好麥,沒有多餘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從2003年到2015,我來年輪已有十二年,這十二年,謝大家的一路相隨,如今因為自身原因,不得不離開,最後一首……”簡雨看著鼠標點的《一身詩意千尋瀑》,最終放棄,改唱另一首來道別。
“最後一首《山河勿念》送給大家。”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
這是他對邢青鋒的愛戀。
“……前塵故人遠去,盼山河勿相念。”告別愛粉結合意境這首更加合適。
“謝謝,再見。”失蹤人口不是迴歸,而是徹底消失。
第9章真假辨夜晚總是漫長而寧靜的,簡雨看著那個名叫“心尖青鋒”的男頭像變灰,微博清空,嘆了口氣。
手上還有兩份未完成的後期,他如今一隻耳朵失聰,做得非常吃力,熬了大半宿,總算完成了。
後期他也不打算再接,但生活總是要繼續的。
外人看他足不出戶,便以為他是被邢青鋒包養著的小白臉。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有些人就算只靠一臺電腦也能在家養活自己。
又怎麼能算包養呢?他和青鋒明明是在瑞典登記,兩張紅紙還和結婚戒指壓在一起呢。
邢青鋒一直以為丟掉的那顆戒指實際被簡雨撿了回來,就壓在紅本本上。
但於邢青鋒而言,那兩張紅紙卻是他看也不想看的,這麼多年,也沒去翻過。
簡雨閉了閉眼,拋開紛亂的思緒,連夜開了個小淘寶店,取名叫“雨天小屋”,名字非常小清新,裡面做的東西也很文藝。
專門幫人設計圖案、畫、和封面。
簡雨大學讀的是設計專業,雖然沒讀完,連個大學畢業證都沒混到,但他天賦不錯,基本功紮實,在網上做個小畫手還是可以的。
天光乍破,他打了個哈欠,糊糊爬上。
如他所想的一般,邢青鋒又是一夜未歸。
*吵雜凌亂的包廂,邢青鋒垂頭坐著,領帶歪歪扭扭拉在一旁。
一個舞女打算坐他腿上,他煩躁的一把扯開:“都給我滾!”這位新晉淮海商界大鱷的怒火平常人可承受不起,只一會兒,包廂裡除了三個客人閒雜人等都走了個乾淨。
顧黎撇了撇嘴:“我說青鋒,這就沒意思了,酒是你請我們倆喝的,結果你自個兒不玩女人,也不讓我玩,說不過去吧?”
“讓你出來陪我喝酒,又不是讓你出來玩女人!”邢青鋒將手中深水炸彈一飲而盡,丟給了他一瓶紅酒:“喝不喝?不喝滾蛋。”
“喝喝喝喝喝,”顧黎倒了一杯遞給蘇磐,“大老闆請客,咱們這群小嘍囉不敢不從啊。”蘇磐接過飲的卻是另一個杯子裡的果汁:“我明天還有手術。”
“你怎麼了,這麼煩躁?”到底是蘇磐將這話問出口。
邢青鋒猛的將杯子擲下:“許如君那個女人,竟然趁著我去澳洲那段時間和程皓去法國結婚了,還移民去了法國。”真是......始料未及。
顧黎翻了個白眼,嗤笑道:“她和程皓本來在大學時就是一對,你非得湊進去攪和,這麼多年也不見你把兩人攪開,不是自討沒趣麼?”
“要不是我被設計和簡雨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