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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裡相逢(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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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語凝對於陶宇森不接電話一事還存在不滿,趁機要求他今天多陪她一會兒,她總算知道一不見如隔三秋的道理,一個晚上而已,她就覺得跟陶宇森分開了好長時間。

陶宇森陪著斯語凝一起看《滿天星》,斯語凝專注地看著電視,而陶宇森側著臉看她,眼裡盡是痛楚。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盯著我看。」斯語凝看著電視對陶宇森說道。

發```新```地```址5m6m7m8m..c()m「嗯,想多看你一會兒。」斯語凝看著劇裡其他演員琢磨演技,她對於演戲太過青澀,有些方面表現得很不自然,雖然不喜歡姜乃馨,不過演技真是好,把安凱莉這個人物刻畫得很到位。

「我想看看上次去探班時,你拍的那一幕。」

「哦,那個啊,我也想看看效果如何。」斯語凝把進度調到安凱琪自殺那段,悲沉的bgm,配上灰暗的彩,把安凱琪的求而不得,最後走上絕路的心境襯托得淋漓盡致。

斯語凝對這段表演還是到滿意,這也是最能引起她共鳴的一段,換作她是安凱琪,她應該會選擇同一條路,在一段情上傾注了自己的所有,卻什麼都得不到,很難承受得住結果。

斯語凝將畫面停住,轉頭對陶宇森說:「不用動不用說話的對我來說,果然容易多了。」陶宇森眼神複雜,聲音暗沉地說:「答應我,你會好好的。」

「你怎麼了?被那畫面嚇住了啊?」斯語凝取笑他,「那是演戲嘛,看來我演技沒想象中那麼差。」陶宇森的四肢百骸都被悲傷淹沒了,他一刻都待不下去,匆匆起身,說公司還有急事,腳步發虛,狼狽地離開房間。

斯語凝叫都叫不住,暗暗生氣,不過想到後天就是他們約定的期,去登記註冊結婚,就大方地原諒他了。

在螢幕上看自己演另外一個人,還是覺得很奇怪,因為陶宇森的離開,身旁沒有了悉的溫度和呼,她沒了心思繼續看。

最近好吃懶做,總會容易發睏,這會兒又打起哈欠來,她關掉電視,很快沉入夢鄉。

「最遲明天我要知道結果。」陶宇森只留下這句話,便再受不了醫院的消毒水味道,急匆匆地離去,外面烈當空,午後毒辣的陽光刺得他閉緊雙目,額頭是止不住的汗水。

陶宇森茫然地在路上行駛著,只希望這是場噩夢,醒來後有斯語凝在身旁安撫他,只是這都是他的奢望而已。

上天跟他開了個很大的玩笑,但他卻負擔不起這個沉重的代價,後天本該是他們登記結婚的好子,現在成了遙不可及的夢,老天何其殘忍。

就在他不知該何去何從的時候,看到了他們初次見面時的酒店,推開房間的門,一樣的擺設,卻完全不同的心境。

物是人非原來就是這樣的心情,他步履蹣跚,花了許久才走到邊,猶記得斯語凝那時候怯懦的樣子,顯得楚楚可憐,卻讓他塵封已久的心開始軟化。

陶宇森癱倒在他們曾經相擁而眠的大上,緊緊抓著被單,企圖找到一絲斯語凝的味道,但是沒有,只有洗滌過後難聞的肥皂味。

眼角的淚無聲無息地滑下,陶宇森埋在枕頭裡嘶聲低吼,整個人都崩潰了,他情願老天奪去他的生命,也比現在撕心裂肺的覺好,他承受不了這個結果。

☆、051六月一,他們註冊登記的子,斯語凝一早就醒了,沒有陶宇森在身邊,她睡得都不是很踏實。

自從陶宇森的手機摔壞後,斯語凝就聯繫不上人了,連靳廉都說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昨天一天都沒去公司。

斯語凝的眼皮一直跳,既著急又心慌,有著不好的預

坐在化妝鏡前,看到自己臉上沒有一絲血,她深呼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她化了淡妝,讓臉頰顯得紅潤,對著鏡子擺了幾個笑臉。

今天的確是個好子,斯語凝到達民政局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對準夫婦坐著等了,都是緊張又甜,斯語凝看著也替他們幸福。

她安靜地坐著,身旁來來往往的人經過,有好奇地看她,有沒注意到她,她再次給陶宇森打了電話,這次電話通了,只是好久沒人接聽。

斯語凝發了信息過去:我等你。

斯語凝整個人都麻木了,四周的喧鬧在她世界裡都靜止了,她全心全意地等待著陶宇森的到來。

直到工作人員推了推她,告訴她他們要下班了,斯語凝望向大廳的掛鍾,才知道指針已經顯示下午五點半了,她毫無知覺竟然坐了一天。

「麻煩你們再等下好不好?我…我男朋友馬上就來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看你已經坐了一天了,可能你男朋友有事,你們可以明天再來,但今天我們要下班了。」

「哦,不好意思。」斯語凝失了魂般,跌跌撞撞地走出民政局,天陰沉,已經飄起了雨,一抬頭,一滴滴雨水落在她臉上,冰冷刺骨。

手機上有條未讀短信,如同主人般無情:別等我了。

斯語凝盲目地走著,雨勢越來越大,她全身溼透,腳步就像灌了鉛般沉重,可是跌倒了又爬起來,繼續走著,她想找到陶宇森,問問他為什麼反悔了。

來不正常的反應,她都可以安自已說太了,但是今的狀況,再也不許她逃避現實,陶宇森不要她了,這個殘忍的真相使她一度窒息,猶如錐心之痛。

路上行人和車輛都在減少,雨勢大得完全模糊了視線,連上天都在同情她,替她哀鳴,替她哭泣,斯語凝再一次重重地撲倒在地上,緊握在手裡的手機被她摔出了好遠。

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她拼命往前爬去,將手機寶貝地揣在懷裡,裡面有她和陶宇森很多的回憶,不能丟,她已經丟了他這個人,不能再把他們共同擁有的回憶丟掉。

有好心的路人過來攙扶她,替她打傘,斯語凝看不清人,只對那人說謝謝,她可以自已走,那人見她如此執著,只好離開。

斯語凝一天沒進食,再加上身心受創,體力透支,腦袋漸漸缺氧,分不清東西南北,似乎聽到陶宇森在叫她,她想抓住這個人,手臂揮舞了幾下,人就無力地倒下了。

陶宇森的旁邊攤著那張親子鑑定報告,雖然是早已知道的結果,但是白紙黑字展現在他面前,還是如五雷轟頂。

電話鈴聲沒停過,但是他都懶得動一下,呆滯地望著窗外。

聽到短信聲時,他有預是斯語凝的信息,簡簡單單三個字,讓他心如刀割,他恨不得立即衝到她身邊,這個時候她一定很無助。前不久,他才答應過會愛她一生,照顧她一世的,竟然這麼快就食言了,沒有比這更諷刺的事了。

他想起那天說的話:以免夜長夢多。一句無意之言,竟然預示了今的結果,如果那天他就帶著她去註冊登記,就不會有現在的煩惱了,就算事後知道他們有血緣關係,他可以瞞她一輩子,就算將來下地獄,也不用牽連她。

但是現在他怎麼忍心讓她揹負不顧倫常的罪名,他們這段情為社會所不容,趁還可以挽回,就由他親自斬斷這個孽,忍一時之痛,總比將來她知道了真相,而後悔莫及好。

陶宇森被悲傷籠罩了,就像外面的天氣一樣,陰沉灰暗,毫無彩,上天把斯語凝帶到他的世界,現在又無情地奪走了她。

瞬間他到心臟停止跳動,血失般難受,空氣稀薄得他幾乎休克,手指顫抖,所有的身體器官都不受控制,讓他覺得快要死去。

陶宇森嘴裡碎碎念著:「語凝…語凝…」不會的,不會的,不是你有事,我的寶貝……你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