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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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用了跆拳道的旋風腿,這本來是個命中率其低的招式。但因為古人比試拳腳時不愛攻擊敵人的面部,所以久而久之雖有很多防禦的招式,但在對手出招之時總是毫無準備難以招架。(就是俗話說的打人不打臉。是武德的一部分。因為拳腳切磋必然有輸有贏,但對方臉部負傷必然難以遮蓋此等羞恥。所以有「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的說法。)張飛的私宅裡許多的下人已經嚇得面如土,而侍女們已經嚇得哭了起來。
(漢代尚有下人殉葬的風俗)我也並不理會這群人,我自然是知道踹一腳上去,踹不死他。可如果不搶救時間一長如果在昏過程當中被食道冒出的食物上泛嗆入氣管也一樣會要命的。
想到這裡於是我趕忙抱著張飛坐起來,保證他不會被嗆死。(古代比武所謂的一圈打死,往往是重拳擊中下巴後,人們往往七手八腳的像搬死豬一樣托起送到上,而這個過程中最容易導致食物上泛,嗆入氣管。所以現代格鬥中倒數十秒之後,一般會快速扶起拳手的上半身,隨後就是檢查拳手瞳孔。)我快速的掀開張飛的眼皮,裡面似乎有積血。於是我一手拿過自已的水囊,用嘴咬開,隨後清澈的水盥洗著張飛的瞳孔。
伴隨著混雜著血的水從他的眼角下,他的瞳孔漸漸的清晰並且聚攏起來。
還好,還好,幸好搶救的及時。如果讓那群笨手笨腳的家僕胡亂將他抬到上,那時想必很簡單的昏也能要了他的命。
看到這裡,於是我趕忙弓起前腿讓他面朝下趴在上面。隨後趕忙伸手在他的嘴裡一扣,只聽他「哇」的一聲之後一股股黃濃稠且氣味刺鼻的體大口大口的嘔吐了出來。
他吐了,我也安心了。他也漸漸的轉還了回來。人們也似乎也因為錯過了一場謀殺親夫的好戲而悻悻然的離開。在他們從牆頭下去的時候還總是不陰不陽的說一句:「原來這個張家少爺,整習武也是個慫包。還不是被自已婆娘一腳差點踹死。」諸如此類的話不絕於耳,而這位張虎頭少爺也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是有些疲憊的說道:「雪凝,你這一腳太厲害了,居然差點讓我見了閻王。以後咱們圓房的時候我可要把你的雙腳綁起來。省得讓你新婚之夜就當了寡婦。」我看他沒事還有心思開玩笑,於是便笑問道:「唉,張虎頭,那你說說閻王長啥樣啊。」張飛:「哦,閻王啊。是個仙女一樣的人。」我一聽不由來了興趣,於是輕輕的放開他讓他坐好,於是迫不及待的問道:「哦?不是都說閻王很可怕嗎,有大鬍子還是個男的。」張飛:「唉,不是,不是。起先我也覺得閻王是個男人。可我去了一圈,一看本不對。」我一聽不由興趣更高了,繼續催促著問道:「真的啊。你快說說看,有多好看。」地阯發佈頁4ν4ν4ν.cδm張飛想了想又看了看我,說道:「閻王啊,她確實很好看。柳葉眉,丹鳳眼,小鼻子小嘴兒可漂亮了。」我默默的唸到:「柳葉眉,丹鳳眼,小鼻子,小嘴兒。恩……是好看……」可我這麼說著的時候忽然聯想到的居然是自已倒映在銅鏡上的樣子,再看看張飛得意的壞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混蛋居然說我是閻王。
我想到這裡,於是低低的說道:「張……飛……你說誰是閻王……」張飛:「哎呀……老婆……老婆饒命啊……我可不是說你啊。」我捏著他俏生生的臉蛋一邊用力擰著一邊惡狠狠的問道:「那你是說誰。」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想這位姐姐想來是誤會了,天下的女人千千萬萬也不止姐姐長得那樣。也許飛兒哥哥是在說我呢。」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襲紫紗裙內罩著月白羅裙,頭戴兩支金步搖的女孩走了進來。
那女孩看看隨後很有禮貌的行了個禮說道:「夏侯蘭兒,見過姐姐。」我看了看張飛,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張飛,似乎你不用狂奔千里去找那個人已經來了。好吧,你們繼續聊我走了。」夏侯蘭:「慢走不送。」張飛大叫一聲:「夏侯蘭,明年的今就是你的忌。」他這麼一叫瞬時間嚇呆了我,更嚇壞了那個嬌滴滴的夏侯蘭。以至於這一聲剛落她就嚇得全無形象的哇哇大哭著要奪路而逃。可張飛一把揪起她的頭髮,疼得夏侯蘭眼淚鼻涕一齊出。
我的天啊,三爺,張三爺。您要不要這麼暴力。要不要這麼兇殘,哇靠,我可不是真的讓你宰了她啊。不過,幹得好。我喜歡。
就在我欣賞著那個碧池,眼淚與鼻涕橫,哭聲與慘叫相互輝映的時候只聽一聲:「無恥狗賊放開我妹妹。」隨後三顆飛蝗石快速打來。我對那三顆石頭看得清楚,自然不會允許它們破壞好戲,於是抓起短劍擋在前面將那三顆飛蝗石逐一打飛。
那打來飛蝗石的人似乎異常惱怒我的手,大叫道:「好個妖女。」說罷竟然抓起兵器架子上的大刀了過來。
那刀來勢兇猛直襲我的脖頸而來,我趕忙一劍挑開這勢大力沉的一刀,隨後猛地向後躍出幾步,險之又險的躲開了這一刀。
這傢伙好厲害,一刀下來雖然我用巧勁兒挑開他的大刀依舊震得我虎口發麻,就連寶劍都在微微顫抖。如果我硬抗下這一刀恐怕早已經劍毀人亡了。
那個傢伙似乎也並不輕鬆,他一刀砍在石板上,刀沒入石板怎麼也拔不出來。
而他的手也已經浸出血跡。
張飛大喊道:「夏侯惇你打我女人,我殺了你。」哇,夏侯惇。不是吧。野史裡說「張飛取得是夏侯惇的妹妹。」過去以為是胡說,原來這並非胡說而是因為他們是表兄妹啊,也難怪生出的張苞是個二武將,原來是近親婚姻的受害者啊。
我:「不許過來,你如果放開那個賊婆娘,就一輩子不許來見我。讓我來會會這個夏侯惇。」夏侯惇:「妖女好膽量,待我殺了你,就宰了他讓你們再去陰曹地府作對鬼鴛鴦。」夏侯蘭:「你要是殺了飛哥,我也不活了。」
「閉嘴。」這句話從我們三人口中異口同聲地說出,嚇得夏侯蘭不敢說一句話。
夏侯惇放棄了入石板的大刀,也出寶劍踱步前行。
他每前進一步,握劍的駕駛就變化一番,看得出他也十分小心。我反而是扔掉了寶劍拿起一條一丈有餘的長鞭。
長鞭雖然不致命但確實女人在戰鬥中避免和男人拼力氣最好的選擇。長槍太長太重難以持久,寶劍對寶劍則很容易兵刃相轉為力量的對抗。唯獨鞭子如果耍得好,如果順利不但可以打得對方皮開綻,運氣再好一點卷飛他的寶劍也不在話下。
皮鞭很快被我舞出長長的鞭花並一次次的出「啪啪啪」的響聲。這聲音打在夏侯惇的身邊他也開始有意識的開始躲避這鞭子。
好,就是這樣。和長鞭子打架最怕猶豫,一旦你用眼去看鞭子的落點,你的目光就會離開寶劍,這就是機會。
好機會。
pia的一聲響起,牛皮長鞭打在夏侯惇的手上,隨後將他的劍柄一纏。
「刷」的一聲之後他的寶劍就被高高地打飛。
唉,不對。他居然衝過來了,他居然丟劍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和我打搏戰。地阯發佈頁4ν4ν4ν.cδm一股劇烈的掌風襲來,我趕忙蹲下身子。然而那雙鐵掌居然又壓了下來。於是我趕忙單手撐地一季掃堂腿打出,一腳踹中他的腳踝。
夏侯惇一個重心不穩連連後退幾步,而後跪在地上。此時牆頭又爬滿了人。
甲:「好厲害的女人,又踹跪了一個。看樣子他還沒張虎頭厲害呢。」乙:「你知道個,沒看見人家穿的是御林軍校尉的衣服。還能比不上張虎頭?」甲:「我看他就是沒張虎頭厲害,虎頭少爺打了半天才捱了一腳。可他沒兩下就讓人家踹得跪下來了。」乙:「你懂什麼,自家婆娘打相公哪有拼命的。你看看小妾的孃家哥哥打開難為自己相公自然要動真招了。」丙:「那女孩不是蘇大人的女兒嗎?」甲乙:「哪個蘇大人?難道是蘇泉大人……」夏侯惇:「混蛋,閉嘴。那麼多人看熱鬧就你們話多。你看看這麼多趴在牆頭上看熱鬧的哪個說話。愛看就看。不愛看滾蛋。」不是吧,真實的夏侯惇這麼有格還和觀眾對話,他要是晚生兩千年去美摔肯定是會大紅大紫的。
夏侯惇的咒罵,似乎來一片噓聲。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嘲笑他的無能。最後夏侯惇為挽回面子於是勉強說道:「妹子我們走。這種人的家以後請我們,我們也不會來了。」夏侯惇,夏侯蘭兄妹離開了。百姓們也離開了。說實話,如果我不是湊巧踹暈了對我飛踹毫無防備的張飛,我要擊倒他我會累死。如果沒有碰巧踢得夏侯惇下跪,而讓他覺得丟人勝負還在兩可之間,總之我說今天走運的打贏了對手,還走運的趕走了一個潛在的情敵。
張虎頭:「雪凝你不要生我氣。」此時打暈張三爺,退夏侯惇這種輝煌的戰績讓我心中美滋滋的自然不會生氣。看來我也是個一名將啊。
此時的我不但不生氣,反而心情大好見他湊過來反而是雙手一下環繞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不生氣,我還很開心呢。我看到那麼漂亮的女孩喜歡我的相公,我的相公還肯為我辣手摧花。我開心還來不及,哪能生氣呢。」張虎頭一聽興奮的說道:「真的?我還以為你會因為我饒了夏侯蘭一命而不開心呢。」我看著他呆呆地樣子於是輕輕的在他的鼻尖上親了一下說道:「傻瓜,我就是看看你的心意。我哪有那麼殘忍。」張虎頭:「唉,唉。我家雪凝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我:「瞧你那傻樣。你剛才把我衣服髒了,又為你打架了一身的臭汗,你要不要請我洗個澡作為賠償。」張虎頭:「好,一會兒我就叫我的丫鬟蓉兒給你燒水背,保證舒舒服服的。」我:「傻瓜,我要你做這些事。你樂意不樂意?」張虎頭:「唉,樂意,樂意。」在夕陽的餘輝下,張虎頭就這麼抱起了我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夜晚所有人都已經睡了,夏侯惇的心情卻依然不能平靜。他是個英俊的人,但他不喜歡洛陽城中那些嬌弱的花朵,他喜歡野喜歡競爭。今天的失敗沒有讓他沮喪反而是讓他心澎湃了起來。
夏侯惇喃喃自語道:「好一朵荊棘之花,我必須將它採下。」夜晚,刺史府。劉虞:「那個小娘還沒離開張虎頭的私宅嗎?」程不才:「啟稟主公,正是如此。況且張家家丁各個習武急切之間不易得手啊。」劉虞:「混蛋,真是噁心。好好的一個白,俏生生的小娘竟都便宜了那個張虎頭了。真是好都讓狼叼走了。」程不才:「不過徐寡婦已經抓了過來。」劉虞:「妙妙妙,頭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