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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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給。」女人冷冰冰地說道。

「哦……。啊!額……。不行了。」莫銘一陣慌亂，低聲喊著、控制著，但還是失敗了。

黑屏幕前的我和張峰雖然看不到畫面(本來握在手中的攝像頭，此時正在莫銘脫在一邊的衣服口袋裡)，但卻聽得清清楚楚。

張峰和我面面相覷，「他這就了?」應該是太緊張了……。

應該是太久沒碰女人了……。

「姐，我想再來一次。」……。

李浩媽媽去清洗身體了，莫銘忙氣吁吁地拿出攝像頭，往臥室燈的一側粘去。

莫銘很練、很順利，卻讓我臉紅無比:兩年前，這個攝像頭被我裝在了媽媽臥室，也是同樣的位置;哪怕莫銘知情後也沒有拆下來，反而對著攝像頭，他把媽媽得更賣力了。

這也是他現在能如此練地找到安裝位置的原因吧。

鏡頭裡，沒穿衣服的莫銘一陣陣臉紅，對著鏡頭惱羞成怒地『吼』著，「先關上!關上!」只是他的聲音小到我們幾乎聽不到，卻能看清他頭髮上的汗珠。

很快，清洗後的李浩媽媽坐到了邊。

透過鏡頭，我清晰地看到一個既悉又陌生的女人，體、成的女人。

其實已經兩年沒見過，她和我噩夢中呈現的樣子並不太一樣。

畢竟40多快50的年齡，女人的眼角紋很深，皮膚透著微黃，上有些贅，雙也明顯下垂了，跟一貫保養的媽媽是完全不能比的。

但不得不說，李浩媽媽的姿在同齡人裡還算不錯的，她的體型偏瘦，額頭寬而平，臉頰瘦削，四肢上的還算緊實，盤起頭髮的樣子也很乾練;眉眼之間帶了些妝容，眼睛裡透著黑亮，不再是我印象裡那樸實的打扮。

如果不是因為有深仇大恨，我願用『半老徐娘』來評價她。

但是，她的眼神卻沒有變，無論看什麼似乎都透著恨意一般，讓我覺得不舒服，甚至害怕。

鏡頭裡的女人爬過來，乾脆地給莫銘做起了口。

「唔……。」莫銘不時地看向攝像頭，眼裡透著一絲慌亂，不知我們有沒有按他要求的那樣關上攝像頭。

但他喉頭還是忍不住傳出享受的聲音。

「唔……。真……。」我有些尷尬，畢竟看別人幹這種事確實很猥瑣，何況張峰正在我身邊。

就像你私下可以看很變態的a片，但當和別人一起時，卻很難到自在。

我看向張峰，只見他十指叉、託著鼻尖，雙眼盯著屏幕卻一言不發，似乎陷入了沉思。

鏡頭裡，李浩媽媽已經吐出了莫銘再次硬起的雞巴，用手魯地擼了兩下，覺硬度還可以，二話不說就騎在了莫銘的身上。

「啊～嗯啊～姐……。嗯～慢……。慢點兒～……。」莫銘求饒道。

女人卻慢慢地坐了下去，然後開始自顧自地扭動著，整個過程都一言不發。

莫銘真的是犧牲了很多啊，我想著。

「你以前就是這樣看著你媽……。」張峰冷不丁說道。

「啊……。峰……。峰哥，我已經戒了!」我沒想到張峰原來在想這件事，著實嚇了一跳。

「那就好。」張峰說著，但眼睛卻一直嚴肅地看著屏幕，像是職業病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