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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我懲罰你說不你的時候,我看你還高興,看來你是覺得被我不是懲罰啊,那我這次就獎勵你不被我,怎麼樣?」老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了槍王面前,雙腿不斷地夾緊放鬆刺著小,水都到了大腿上,聽到這話她吐雞巴的動作突然一停,低著頭,含煳其辭地說道:「你要我我也沒辦法。」
「行,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讓我你,那正好我也省省力氣,你努努力給我口出來你就回家吧。」老婆的臉非常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而是像洩憤一樣更努力地著槍王的龜頭,兩個子也在手裡不停地變形,用的力氣之大讓溝裡都出現了一條紅印。
看來老婆確實已經墮落了,恐怕她腦子裡現在全是槍王的雞巴進自已裡的念頭,只是礙於自已人和老師的面子才沒有跪在地上求槍王自已。
就這樣了二十多分鐘,槍王的馬眼裡出來不少前列腺,但出來一點就被老婆掉,看起來離不遠了,槍王又說道:「但你說,要我放棄送到嘴邊的人不,是不是也有點難為我了?」我看到老婆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從現在開始你把雙手背在腦後,給我做深喉,離我大概還有十分鐘吧,在老子前,如果你能不碰自己身體任何一個部分就高,我就獎勵,不對,懲罰你被我一次,怎麼樣?」這讓老婆看到了希望,但想要不碰身體就高,確實有點太困難了,就算是老婆這樣的體質,也從來沒做到過。
老婆了嘴裡的雞巴,覺得如果有到自己喉嚨裡,說不定還是能高的,畢竟第一次深喉的時候就高了,還是有一定把握。
於是開口說道:「好啊,我可不會輸的,誰想被你的大雞巴啊。」接下來老婆就按照槍王的命令,把兩隻手都背在了腦後,挽住了頭髮,這姿勢顯得老婆的子更大了,頭更是大的驚人,如果再把雙腿大大分開蹲下,就是一個標準蕩婦口姿勢了,但老婆耍了個小心眼,為了能用大腿多少刺一下小,還是跪在地上。
老婆用手挽著的頭髮,在腦袋上面的位置環成兩個圈,就像兩個把手一樣,槍王拽著這兩股頭髮,猛地將雞巴進了老婆嘴裡。
這一下得太深了,老婆的雙眼一下翻白,儘管之前已經做過深喉,但短時間內還是無法習慣,產生了強烈的嘔吐反應,但槍王並沒有拔出來的意思,而是一臉舒地享受著老婆因為想要嘔吐而動的喉嚨。
就這樣保持了幾十秒,槍王終於把帶著粘稠體的雞巴拔了出來,還沒等老婆上幾口氣,便又一次了進去。
接著便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完全是把老婆的小嘴當成了一樣,每一下都到老婆的鼻子頂到槍王的會陰,槍王的蛋蛋打到老婆的下巴,發出一樣的啪啪啪聲。
老婆被這一頓幹得險些失去意識,但她還是堅持著跪在那裡摩擦雙腿,顧不上膝蓋貼在地磚上的疼痛,摩擦得越來越快。
就這樣幹了七八分鐘,槍王低吼一聲:「要了,騷!」一邊進一步加快了速度。
老婆一聽也急了,顧不上槍王會不會發現,開始大幅度摩擦雙腿,把兩條白的大腿之間都摩出了紅印,水都已經到了地上。
又了幾十下,槍王停下了動作,雞巴出了一股,老婆也終於到了高的臨界點,只要槍王像上次一樣把滿她的食道,相信一定能達到高。
沒想到這時候槍王的舉動完全出乎了老婆的意料,不等雞巴第二次跳動,出第二股,他就猛地將雞巴從老婆嘴裡拔了出來,猛地到了老婆臉上,然後槍王又拉過老婆的腦袋,將剩餘的都在了老婆頭髮上。
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槍王的量,媽的,雞巴每跳動一次就出一股濃,兩三股就趕上我一次的了,他的雞巴卻一直跳動,出來十幾股才停下來,老婆的頭髮長的,差十幾釐米就能到,槍王的卻能將長髮幾乎完全覆蓋。
這出乎意料的舉動讓老婆一下愣住了,自然也沒能到達高,卡在了高的臨界點上。
「啊,,是你這騷贏了,收拾一下就滾吧,老子去菸。」槍王隨手拉起老婆的頭髮擦了擦雞巴上殘餘的,就要往陽臺上走。
這時候一隻小手抓住了槍王的腿,槍王一回頭,就看見老婆滿眼含著淚望向他。
「求你,我好嗎,我好想高,你的雞巴還那麼硬,進我裡,好嗎?」聽著老婆這蕩的話,要是我早就提槍上了,一個人在你面前求,豈有拒絕的道理。
但槍王不愧是槍王,定力遠非我能比,只是淡淡地說道:「不行,願賭服輸,你贏了。」
「別管遊戲了,就,我一次,行嗎?」老婆的聲音都哽咽了。
「不行,嘿嘿,我可是很尊重人的,上次了你我反思過了,深刻意識到了別人老婆的卑劣,我以後不會做這種事了,你大可放心。」說完槍王就掙開了老婆的手,走到了陽臺菸。
只留下老婆一個人癱坐在地上,臉上還掛著槍王的,頭髮上更是煳滿了,一邊泣一邊摳挖著小,但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法到達高。
過了好長時間,老婆才站了起來,這時候槍王也完煙走了回來,老婆平時最煩別人菸,從來不讓我在她面前一口煙,但現在卻對滿身煙味的槍王毫不反,反而一邊儘量擺著臭臉,一邊卻滿眼火熱地盯著他在外面的大雞巴。
槍王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婆一點點擦掉了臉上的,還時不時偷偷用舌頭一下,就像個偷吃糖果的小女孩。
每一會兒老婆擦乾淨了臉上的,卻又對著頭髮上的犯起了難:「你怎麼人家頭髮上了,這擦也擦不乾淨。」
「別擦了,就這麼帶著回去吧,就當護髮素了。」槍王笑著說。
老婆瞪了他一眼,想了想還真的就沒再擦,這時候已經滲進了頭髮裡,真的很像用了護髮素的狀態。
收拾好衣服,老婆正準備走,槍王向面前的茶几揚了揚下巴。
「諾,看你最近表現不錯,送你的禮物。」老婆出了驚喜的神,嘴上說著:「我才不要你的破禮物。」卻還是拿過了桌子上的小盒子。
打開,裡面是一個智能手環,看上去和小米的智能手環一模一樣。
槍王解釋道:「這是我改過的手環,帶在左手上,能實時監控你的心率,就算你不在我身邊,只要你一高我就知道,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高。」
「憑什麼!那我怎麼和我老公做愛!」老婆反應很烈,但我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一回去就用我當替代品,至少先高一次再說。
「這樣吧,只要你能任我控制高一週,我就把你所有的影像資料都刪了,而且以後再也不騷擾你,行嗎?」老婆眼裡閃過一絲猶豫,但我不知道這猶豫是不想被控制還是不想和槍王斷了聯繫,但她還是說道:「好吧,一言為定,這次你不能再出爾反爾了!」說著便把手環戴在了手上。
視頻結束了,我又一次對著漆黑的屏幕發起了呆,儘管之前已經看過老婆的視頻和聊天記錄,但一想到這次調教就發生在昨天,還是受到強烈的不真實。
昨天老婆一回家就鑽進浴室,看來確實是頂著一頭回來的,可惜我沒有看到。
槍王到底是什麼身份?
雖然從他不經意出的談吐可以看出他肯定是上過高中的,但可能他的學歷比我想象中要高的多,甚至不比我差,他說過那個手環是他改過的,如果我之前對他的預測也正確,那他就是個軟硬件雙向專家,比我還要厲害,有這麼厲害的技術,為什麼不找個正經工作呢?限制高,確實也是調教中很重要的一環,但到了這一環一般就調教的差不多了,調教人這方面槍王是專家,他的判斷不會有錯,難道老婆真的已經到了沒法回頭的地步了嗎?
太多的想法讓我的大腦一陣混亂,雞巴也硬得快要爆炸了,但我實在不想看著老婆被的視頻擼管,這樣我和那些綠龜還有什麼區別?思來想去,我打開了和張天尹聊天的窗口,發出信息「哈嘍,張美女,在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