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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

尤其是耳到面頰，已經熱到發燙了。

“勸你最好正面回答。”

“週五放學，老師們都回家了。只要我想，甚至能把你困在這兒一個週末。”

“抱歉。”

“是我不對。”道歉的聲音已經有些轉調了。

“而且不僅僅是看了，還對著它們做了些什麼，對嗎？”

“……”凌舜不想承認。

但很明顯，這次不是不承認，就能糊的過去的。

又沉默了很久，凌舜儘可能不讓聲音顫.抖，“是。”

“具體做了什麼？哥哥說出來。”

“不，不太好的事情……”

“把那個詞說出來。”江殊又笑了一聲，不依不饒的問。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的確知道了。但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說不出口。

一想到那個詞，臉上的溫度又會升高几度。

甚至手，都會不受控制的抖。

“說啊。”凌舜實在是說不出來。

只能把頭垂的更低，“讓我怎麼道歉都行，讓我做什麼都行……”

“是我不對。”

“做什麼都行？”重複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能聽得出來。

江殊咬重了字音。

“是不是還有附加條件，讓我不允許說出去？”

“畢竟看著義弟的照片，產生不該有的反應還付出行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凌舜頓了一下，開口的聲音越來越小，“如果說出去才能解氣的話…也行。沒有附加條件……”

“事情是我做出來的，我會承擔責任。”

“行。”

“說出去倒是不會，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凌舜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真的，讓你做什麼都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