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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意味深長,似乎回想起過往:「峨眉淡攏,嬌俏可人。王爺出手相助,可是想起女帝少女時?此女相比女帝當年美貌不遑多讓。只不過卑職聽說景王風輕狂,對此女一見鍾情,百般糾纏以求好合,倒是件風韻事。」男人呵呵一笑,隨口應道:「好女怕郎纏,他們年輕人風頭正盛,喜事將近罷。」他年過不惑,長年持政務,體力已經大不如從前,聽到小兒女們這麼鮮衣怒馬肆意風,也是件趣事。
想到蘇香香臉整個埋在他懷裡躲陸景煥的模樣。睫又密又長,隔著薄薄一層夏衫可以清晰的覺到,眼睫小扇子一樣,扇啊扇的,得人心癢癢。
「奈何郎君有意神女無心啊,景王何等身份,一再被拒可不就入府強搶,前陣子還傳得沸沸揚揚!」家臣搖頭。
「竟有這等事?」中年男人皺眉,他嘔心瀝血治國,以求國泰民安,景王這不是拆臺麼!
家臣見他上心,適當的住口,心滿意足的摸摸口揣著的銀票。
中年男人方才落腳的樓,另一間廂房,香風陣陣,紗幔飄飄,寬大的窗臺上,年輕男子單腿曲起,隨意橫靠窗框,羽冠烏髮,側臉弧度優美,手裡拿著一壺美酒,出腕上一串工白玉鈴,酒盞湊在嘴上細品,說不盡的寫意倜儻。
老鴇一臉諂媚:「公子爺放心,人我都安排好了,樓裡的姑娘著呢,老身吩咐下去,她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拿了打賞喜滋滋的走了。
視線從窗外收回,林牧遙緻的眉眼緊鎖,黯然盯著腕上玉鈴。
夏子焱與他年少相識,他遊戲人間,夏子焱卻極早就入府封君,在他面前提得最多的就是香兒如何如何好,一些他為蘇香香所畫半的私房畫也都拿與他分享,與他無話不談從不拿他當外人。他不但知道朱府與蘇府有生意上的聯繫,還提前一腳遇過朱軟玉,想來他救朱軟玉後朱府家丁不依不饒之事蘇香香也知情,她心竅玲瓏必定不喜他惹一身情債,蘇香香對他的冷淡態度在他意料之中。多少女子喜歡風子,一心想讓子回頭,但是她不屑。
池畔放下那些話後,他當天不告而別,與朱府眾人偶遇,製造與朱冷梅相遇的契機。他這些年走南闖北沒有定,身邊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見到蘇香香時,他才知道,原來夏子焱早就把她進他心中多年。她知道自己心意,何必等她設計推開,他自己就這樣一頭栽進去。
林牧遙回落腳的客棧時,小二說有個漂亮姑娘在房裡等他,他以為又是哪個痴情女郎投懷送抱。
「這是大義錢莊一百兩的銀票。」蘇香香直入正題,她認真起來,一掃嬌弱,令人不敢小窺。
「嫂嫂需要我做什麼?」林牧遙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會這麼快,想著她美人入浴的香豔場景,他臉發紅。
「景王糾纏不休,傷我侍者,擾我郎君,我不能坐以待斃……攝政王……樓……」英雄救美這樣的橋段雖然惡俗,但男人的確都吃這套,讓他找人安排這齣戲的時候,蘇香香的眼睛落在鈴鐺上面許久。
林牧遙眼神有些恍惚,幾杯酒下肚,手腕上飽滿晶瑩的玉鈴彷彿發熱燙手,他覺得自己喝醉了。
「牧遙,有沒有想我?」女人軟玉馨香的身子軟軟貼進他懷裡。
面前女子雙十年華,面龐皎潔如玉,美得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薄紗下不著寸縷,立的房上暈鮮滴,腿間縫微微張合,長髮傾瀉,著他的目光,有些害羞將雙擋住。
他屏住呼,輕輕將她的手拿開:「很美,讓我看看。」張嘴將鮮茱萸含入口中,貪婪。
「嗯……牧遙……嗯……好癢……」她在他懷中呻,十指入他髮間,雙腿難耐的動。
他綿密的吻著每一寸白的肌膚,沿著脖頸往上,在她耳呵氣,看她情動的模樣,故作不知:「嫂嫂哪裡癢?」她引著他的手探入那水潺潺的花谷,媚眼勾起,豔照人,聲音息低:「牧遙,這裡,裡面好癢,怎麼辦?」
「嫂嫂別急,給我。」他解開束縛,大的是身經百戰的深棕,上面青筋紮結很是猙獰,與他溫柔多情的相貌完全不符。
他將她壓在窗臺上,抬起她的一隻腳,從她圓潤小巧的腳趾開始親吻,一路吻到腿跟,她的上半身向後仰,出窗外,外面官道上人群熙熙攘攘。
她羞得滿臉紅暈,低低祈求:「嗯……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見……嗯……啊啊……」尋到花谷間的,他上用力,擠開花,一鼓作氣將衝進她體內:「讓人看見才好,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許染指。」兩人恥骨相貼,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啊……嗚嗚……啊……啊啊……好大……牧遙,啊,輕一點。」她低泣,尾音抖長,誘惑人,渾身香汗淋漓。
聽到她這樣梨花帶雨的呻,層層疊疊絞緊,他身下又了一圈。
在他不斷撞擊下,她的身體彷彿因為無法承受過於烈的歡愛,弓成一個悽美的弧度,前兩團雪上下跳動,青絲亂舞,恍似妖孽。
「我要了。」慾望衝上巔峰,他扶著她不盈一握的身,忍不住起窄迅猛。
她如痴如狂的擺動肢:「牧遙,牧遙……啊……啊啊啊……」
「嫂嫂,香兒……嗯……」喉嚨裡吐出女人的名字,聲音低啞,沾了一手白濁。
林牧遙沉沉的呼,手臂橫在臉上,閉上眼,享受高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