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音彷彿被什麼東西拽住,聽起來很憂鬱又纏綿。
“江闊。”曾獻用僅存的意識問:“不分手好嗎,我不想分手。”
“為什麼喝那麼多酒?”江闊聽見自己開口。
“沒有你,我一點都不開心,我好難過啊。”他說到難過這個詞的時候,發出含糊的嗚聲,並沒有在哭,可很像小動物的哀鳴。
“江闊,別不要我。我不能沒有你。”
“好嗎,江闊,好嗎?”曾獻近乎偏執地反覆著。
江闊在這一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風箏,此前的二十幾年,他從未想過這樣荒唐的比喻,但現在他認命地承認,纏繞風箏的那線,已經在曾獻的手上打了個死結,除非是拿線的人鬆開手,否則他本沒法掙脫。
全線崩潰,一敗塗地,繳械投降。
算了,就這樣吧,他要怎麼樣都行。
不鬧了,江闊想。
他對曾獻輕聲說:“在原地等我,別亂跑。”第53章可惜江闊說這句話的時候,舞池裡的dj剛換了一首昂的狂想曲,熱鬧的音樂聲掩蓋住了一切,曾獻糊糊地掛了電話,沒有聽清楚江闊說了什麼。
“他會來嗎?”調酒師有些不確定地問。
“不知道。”曾獻已經意識渙散,乏力地用胳膊撐著下巴,閉上了眼睛。
何卓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曾獻。
他跟兩個客戶吃完飯來這裡喝酒,從樓梯上下來隨意往吧檯處一看,就覺得那個背影非常的眼。
忍不住湊近了,才發現真的是曾獻,很明顯他已經喝醉了,一片喧鬧嘈雜之中,竟像是睡著了一樣,兩腮泛著點不自然的粉紅,燈光下皮膚白的透明,比清醒的時候還要漂亮和誘人。
“獻哥。”他俯身喊了一聲:“醒醒啊,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曾獻被他半架著,糊地哼了哼,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了何卓幾眼,皺了皺眉頭惑地問:“江闊?”這個稱呼讓何卓充滿嫉妒,他剛想說什麼,曾獻已經握住了他的手:“別離開我,不要分手。”何卓頓時心跳加快了些,曾獻的手指細長柔軟,覆在他的手面上,微熱的體溫便成了致癮劑,讓何卓欣喜若狂,呼都變得重了。
他們分手了,一定是這樣,所以曾獻才會獨自出來買醉,還顯得這麼傷心。
何卓被今晚的好運氣給衝暈了頭腦,忍不住湊近了,把曾獻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貼著他的耳朵說:“你喝多了,我帶你回去吧。”曾獻靠著他衣領的布料了鼻子,忽然推開了他:“不是,你不是江闊。”他的神情一下子抗拒了起來:“江闊從來不菸的,比你香,你好難聞。”這句話刺傷了何卓,讓他有些惱火和難堪。
但曾獻醉成這樣,說完又無力地垂下眼睛,本分不清來人到底是誰,何卓才不捨得放開他,幾乎是半強迫地把人架住。
調酒師剛才在忙著找材料,剛回來就看到一個男人抱著曾獻,忙開口問:“是江先生嗎,他一直在等您,唸了您一整晚了。幸好您來了。”何卓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把曾獻給帶走了。
江闊住的地方離這裡很遠,幾乎開了四十分鐘的車才到,等進來的時候,吧檯早就沒了曾獻的影子。
他打了調酒師的電話,這才找到人問:“剛才借你電話打給我的人去哪裡了?”
“咦?怎麼您才是江先生嗎,那之前帶他走的人是誰?”
“帶他走的男人。”江闊眼神冷了下來:“長什麼樣子?”
“戴個眼鏡,個子沒有您高,大概一七五,具體的我記不得也不太清楚了。”
“你們連身份都不確認,就隨意讓陌生人帶醉酒的客人離開?”江闊心裡越發不安,抬眼看了看四周,指著一個角落說:“把監控給我調出來。”
“這,我們這裡監控不能隨便看的。我問問經理。”很快經理來了,剛開口說了四個字:“不好意思……”只見江闊掏出一張卡朝他身後抬了抬下巴:“你後面的酒架,所有的酒都存我名下,提成算你的。去調監控。”
“好嘞,您稍等。”錯的光線中,從曾獻被人摁在懷裡的瞬間起,江闊的眼神就凌厲地彷彿要殺人。
他撥了個電話給吳:“你們那個朋友,叫何卓的,把他號碼給我。”吳趕緊發過來,但江闊打過去,能打得通,卻無人接通。
江闊不耐煩地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幫我追蹤一下這個手機。”
…
…
何卓從沒想過有一天能把曾獻給帶到家裡來。
他把曾獻扶到上的時候,心裡莫名地滋生出強烈又扭曲的快。
喜歡了那麼久的人,竟然在此刻睡在他的上,靠著他的枕頭,呼都落在他的被子上,這個認知讓他心血澎湃,眼神都亂了。
“獻哥。”他摸著曾獻的臉,滿足地笑了起來:“你終於分手了呀,我就知道你們會分手的。那個江闊有什麼好,簡直一無是處,真不知道過去你喜歡他哪點。”他不負責任地詆譭,越說越憤懣:“你們是不是經常上,你們誰在上面,是江闊嗎!你想要什麼,我也可以給你啊,我什麼都願意給你。”曾獻已經睡著了,沒有人回答他。
何卓不甘心地湊過去,手指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