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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已經足夠了。
鄭柏的一剎那疲於應對,就是可乘之機。
缺了豁口的飲天劍終於還是刺入了鄭柏的腹部,已經顧不到要閉眼的鄭柏終於還是睜開了唯一的眼睛,可他看到的卻是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充滿著仇恨,似乎要冒出火來。
鄭柏突然惘了,水憐寒有暈珠什麼的,也許只是錯覺。
飲天劍的劍氣漩渦攪動著他的腸子,破壞著他的器官,水憐寒絕不給他任何反撲的機會,連說遺言的機會都不給。
剛才鄭柏的所作所為已經證實了,他沒有殺錯人。
鄭柏終於成了一具死屍。
水憐寒著氣,那一掌的疼痛已經讓他站不起來了。他拄著飲天劍半跪在地上,朝張邊生和白衣的方向看去。
張邊生和白衣的位置隔得不近,白衣進一步,他就退一步,除了張邊生有些氣外,看起來他倆誰都沒有傷到誰。
白衣朝這邊看了過來,然後對張邊生道:“鄭柏死了,你也別掙扎了吧。”張邊生不敢四處亂看,因為只要他稍有疏忽,白衣就會尋隙攻來。
他邊戰邊退,籌劃著去渡雲臺人身邊。
白衣突然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剛要上前卻突然頓住,有幾個人從遠處飛奔而來,張邊生先是一喜,在認出來人中的高個子後,臉一變呼道:“張問!回去!”飛奔而來的人中正是他武功平平的兒子張問,還有之前護衛張問的幾個手下。
張問自是沒有聽從他爹的意思,他來的方向正和白衣、張邊生形成掎角之勢。手下們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停下並且攔住了他。
這些手下不是普通的東運派手下,而是張問自己的人,武功比一般的門派子弟要高許多。可張問並不知道白衣的厲害,張邊生心急如焚,連聲喝道:“誰讓你來的?!敢違揹我膽子不小!給我滾回去!葉語聲那小子呢?”聽爹提起葉語聲,張問臉沉了一下,但隨即又變回原樣。既已料到父親有難,他還怎能兒女情長?他跟葉語聲說是要回東運派的,張邊生的行動他全部瞞著葉語聲,雖然知道瞞不了太久,但只要他比葉語聲快,哪怕是快一天,這邊的所有事情都結束了,葉語聲就是安全的。
回東運派過年——這是他離開的藉口,葉語聲信他,在他走的時候還揶揄他:“小心過年被婚。”他一下子抓住了葉語聲的手,用嘴堵住了他笑的。
語聲,我若死了,你也不要哭。
我喜歡你的笑。
白衣對張問的到來只是挑了挑眉,他甚至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敘敘舊。
張問的手下們站定了牽制白衣的位置,張問跑到了張邊生身邊,張邊生突然鼻中一酸。
鄭柏已死,今凶多吉少,他怎可連兒子都拖累了!
“讓你走你怎麼不聽話?!”張問道:“爹,我有兩個問題要問你。”張邊生急道:“問什麼問!你先走!回去我再跟你說。”回不回得去,誰也說不準,所以張問還是問了:“第一,夢舞村,你和孫伯伯都去了是嗎?”張邊生沒有回答,他這個兒子武功不好,其他方面卻實在是過於聰明。此刻他可以輕易地否認,但如果不是知道了什麼,張問不會這樣篤定地問。否定,只會讓張問不顧危險再去驗證。
張問沒等到回答,又問了一句:“第二,和渡雲臺的易,東運派付出了什麼?”兩個問題,張邊生都沒有作答。
白衣遠遠見兩人都沒有進一步動作,摺扇往手上一拍道:“善心發完了,是時候寫數字了。”了字未說完,他已暴起朝張邊生攻去。
第30章芻狗張邊生早就猜到白衣會突襲,滿腦子都是如何保護好張問,在白衣動手之前已疾聲喊道:“去找渡雲臺!”白衣速度極快,張邊生話音一落他已至身前。
張邊生兩掌同出,一掌擊向白衣,另一掌卻將張問推了出去。生怕張問再返回又厲聲道:“找渡雲臺來幫忙!”張問被一掌震出老遠,爬起來再看時只見兩人打做一團,本辨不出戰況。
張問知道自家老爹厲害,但是卻更明白白衣不是好惹之人,遙聲呼喝手下幫忙,自己卻反身朝渡雲臺跑去。
確定張問已走,一直強撐的張邊生又拼力朝過來幫忙的張問手下喊:“別管我!保護好張問!”事實上前來幫忙的手下們雖是個個身手了得卻絲毫沒有幫到忙——他們的招式連碰白衣都碰不到。白衣太快了,明明覺要碰到他了,他卻總能避開。
張邊生的掌力不是沒有攻擊到他,但他最多隻是被人輕輕推了一把般晃動下身子。
他的異能太奇怪了。
沒有人知道他的異能是什麼,甚至沒有人能確認他是否有異能,但如果不是擁有異能,他又如何能避開幾大高手的聯合攻擊?!
張問的手下本是應該聽從張問命令保護張邊生的,但他們不是傻子,連續幾次攻擊被擊潰後,他們終於選擇了聽從張邊生的命令。
白衣有些冷漠地瞥了眼逃離的張問手下,對搖搖墜的張邊生道:“內力繼無窮?不過如此。”張邊生已不知道自己拍出了幾千幾萬掌,可是掌掌都沒有起到作用。他狼狽地往後退,心裡卻是明白的,今天是逃不出白衣的魔掌了。
白衣絲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