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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不說話了,額頭在他肩上蹭了蹭,似是抗議。
他這樣孩子氣的舉動更是取悅了葉澀。很想伸手拍拍他的後背,可惜另一隻手也被他緊緊反握住,只好笑道:“小孩子嗎你?”水憐寒不答,靜默了一會,葉澀調侃他的心情也消失了。心裡漸漸沉重起來。說到情愛,他也是真不懂。水憐寒的那些問題,他也無法一一回答出來。唯一確定的只是,他也不想離開他。在看到他私會女人的時候,那種酸楚的心情早已替他作了答。
“水憐寒,你為什麼說我不喜歡你?我倒是覺得自己還蠻喜歡你的。”否則,也不會任你靠近我,一步步佔領我。
水憐寒的身子震動了一下,似乎是喜悅乍起又瞬間消失。他有些不甘地道:“你不想知道我的秘密,你對我不興趣,我水憐寒本就入不了你的眼……”葉澀簡直不知要做何種表情了。
“我哪裡不興趣了?不是你不想讓我知道我才一直壓抑著好奇心嗎?”把心中的情簡單歸類為好奇心其實一點都不準確。想要更瞭解他,甚至是掌控他,並不單單是因著對暈珠的好奇。
幾乎是驚喜的,水憐寒猛地抬起頭來,盯著他的眼珠問:“真的?你對我好奇?”
“不只是好奇,”葉澀湊近他吻了他一下:“雖然這不符合我的風格,但我確實想更多地瞭解你。”極力控制著,卻還是飛紅了臉頰。
水憐寒猛地吻住了他。
葉澀說想要了解他,他對他並不是毫無覺!這種欣喜,簡直是從未有過的受。
這十年,除了伏伯,他對所有人都懷著十分的警惕。葉澀是個例外,但直到今天為止他也從未想過要對他和盤托出。不是因為不信任,而是怕把他捲入更深的泥沼。只是,他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如此地想要傾訴。
想將自己的一切告訴另一個人知曉,這種急迫的心情既新鮮又讓人動。
分享了秘密,就成了一繩上的螞蚱。雖然這個詞語用在這裡並不貼切,但是那種苦難同當、生死與共的寓意卻是一樣的。
他已無法離開他,也不想讓他棄自己而去,所以就算把他拖入泥沼也早已在所不惜。尤其是他也想主動踏進來,還不是因為區區好奇心,而是因為對他這個人,對水憐寒此人的興趣!
水憐寒又開心又酸楚,滿心的愛意無處安放,情動下又將自己狠狠地埋入熱中,用力地壓著他的腿,在最深處釋放。
其實,這世上對他好奇,想要了解他的人多如牛,有懷著惡意的,也不乏善意的。只是對他來說,這些都不足以放在心上。
他要的,只是最在意的那個人在意他。
因為對葉澀最為在意,所以葉澀的一句“想了解”,一點在意,便成了特殊。
反反覆覆做了個夠,才意猶未盡地將人放開。葉澀趴在上,已無力和他計較。
長臂一撈將人納入懷中,水憐寒輕輕撫著他的後背道:“我給你唱首歌吧。”葉澀一驚,睡意瞬間消失無蹤,懷疑地問:“你剛才說什麼?”水憐寒?唱歌?!
水憐寒微微一笑,直接輕輕地哼了起來。輕柔的、平緩的曲調,將殺戮之氣藏在最深處的曲調,沒有歌詞,歡樂與悲哀卻蠶絲般纏住葉澀的心,讓他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水憐寒吻了吻他的眼瞼,微笑著說:“它的名字叫……紫目紅瞳。”
“紫目紅瞳?”葉澀下意識地重複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襲來。
水憐寒繼續笑著點了點頭:“對,紫目紅瞳。你還記得在護名山莊過雲曾經說過我不是人嗎?我確實,算不得人。”這一驚非同小可,葉澀幾乎要蹦跳起來,卻因為身軟無力只是輕微地掙動了一下又被水憐寒摁回了懷中。
水憐寒的角依舊是掛著笑的,他從未如此長時間地笑過。
“怎麼?害怕了?”他的語氣是帶著調侃的,看似輕鬆,卻填滿了悲哀。
葉澀伸手摁到了他的上:“別笑了。是人是鬼,”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葉澀道:“我都會接受你。”水憐寒這次是真心實意地笑了出來。遇到葉澀,何其幸甚。
“我不算是人,但也不是鬼。硬要說的話,我其實,我們一族其實是上天的一味藥。”
“藥?”
“對。葉澀,你可能已經猜到了,暈珠,是我們的眼睛。”
“!”他確實隱隱有了這樣的猜想,但親耳聽到還是到無比震撼。種種情在腦中衝撞,最先回想起來的竟然是舍疏狂當初的一句話——我來這裡只是好奇它長什麼樣罷了,現在看了只覺骨悚然。
不得不說,舍疏狂的直覺真是相當得準。這世上同類相殘的事情見怪不怪,同類相啖的物種卻著實不多,尤其是主宰一切的人類!
暈珠人人爭搶,恨不得立刻入腹中為己所用,若得知它本身是人的眼睛,還會有那麼多人想要食之而後快嗎?有,自然有。只是,總有一兩個會放棄吧?畢竟,人尚存。
既然要對葉澀和盤托出,水憐寒便不賣關子,將自己所知的暈珠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葉澀。
儘管誰都沒見過主宰人世的天神,但他們或許真的是上天在人間的一味藥材。因為他們一族人就跟草木一樣,一生的努力只為開花結果。
雖說暈珠是一族之物,但並不是人人生來就擁有。沒有暈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