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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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7第三章自己曾經發誓不讓水蓮臉上再出這樣的表情，可現在眼前的小臉上，分明是如此的悽麗、悲哀、可憐……

僅有的期翼之情，竟然是懇求他先拿走自己的處女之身!

卯月蒼只覺得自己心酸的快要爆炸，往的一幕幕不停在腦海中浮現出來……看少主呆呆站立沒有任何反應，水蓮美目中唯一一道光逐漸消失，小臉變得蒼白，眼睛淌下了一道晶瑩的淚水。

半響後，她再次俯首，黑髮輕輕抖動，幾滴淚水悄無聲息地滴落在了地板上，然後她沒有再說什麼，咬著發白的紅從地上轉身離去。

看著水蓮的背影，卯月蒼伸出手，顫抖了一下卻放了下來……這一刻他明白，原主的記憶和格不是對他沒有任何影響，至少躊躇、隱忍、審時度勢他是完完全全繼承了下來。

卯月長島不僅是英中忍，而且他的背後還有一位新晉的上忍卯月津島，在族內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他現在本得罪不起。

而且，前世在網上看到過的許多綠小說也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給他在屈辱和心疼之外，額外增添了一絲異樣的觸，酸、悶、鬱、還有……興奮。

尤其是腦海中閃過他牽著她的手，一起河邊涉水、一起上山爬樹、她劃傷的了小腳丫、擦她被泥巴沾染了的小臉蛋的場景時，那種覺更加強烈了起來……

他自嘲了一下，原來我也不一定比得過原身啊。

原身有這樣可愛的青梅竹馬不知道珍惜，而他……

接下來水蓮不見蹤影，卯月蒼忍住心中的鬱悶走出宅院，忍者居住的地方豪宅林立，還有頭戴陣笠，手握山間槍的足輕在警戒，他們背後還揹著戰國電影裡一般的“旗指物”，上面印著卯月家的族徽。

甚至還有身穿竹甲，頭戴兜盔作武士打扮的人，他們看見穿著一身忍者服飾的卯月蒼，也是紛紛點頭哈……走出忍者族地，外面是一些村莊，主要是卯月家收攏的難民彙聚而成，由降服的武士管理，收取田地的賦稅。

赫然是八公二民!

所謂八公二民，即指卯月家收取田地產出的八成作為賦稅，其中也包括武士和足輕的俸祿，除此之外全部收入家族倉廩，僅留有二成給佃租的貧民和災民，不僅如此，卯月家還可以隨意支配他們的生死，連生下來的孩子，也是一出生就是卯月家的奴僕。

即便是這樣殘酷的剝削和支配，竟然也許多人攜家帶口前來，只為了逃避外面更加慘烈的亂世，只為了一份微不足道的庇護!

武家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所謂的“石高”，它和武家的強大與否息息相關，有千石豪強、萬石城主、百萬石大名的說法。

如果算石高，那卯月家僅為兩千石，按理說供養十多個武士和百餘名足輕已經是極限，不過忍族不可以常理度之，實際上卯月家絕大多數的收入來自於接受僱傭，這或許就是後世忍者任務僱傭制度的雛形。

村中人見卯月蒼來，穿著破爛衣衫的貧民們紛紛跪伏在路兩旁，還有兩個武士手扶太刀，大聲呵斥，動輒對反應不夠靈的貧民拳打腳踢。

見狀，卯月蒼不敢再往裡面走，窺一斑而見全豹，亂世的殘酷顯然要超過自己的想像，難怪見多了亂世景象的卯月蒼一心往上爬，都徹底失了本……

亂世顯然是如此能改變人。

而三觀早已形成的他，雖然不至於同原身一樣，但也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渡步走回宅邸，作為一位特別中忍的住所，這裡不是族地裡相對豪華的宅邸，但也足夠寬廣，不是曾經的自己能夠想像的。

不過此時，卯月蒼卻沒有時間慨，因為他發現自己出門時關上的大門已經被人打開，他心下一沉，心臟開始砰砰地跳動了起來，懷著某種莫名的情緒，他本能地放輕腳步走向記憶中的水蓮住所。

剛剛臨近，便聽了一絲奇怪的聲音，彷佛是小鹿的悲鳴聲，接著是嘖嘖作響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啵”地聲，每每這個聲音響起，悲鳴聲都會接近哭腔。

卯月蒼忽地手腳發涼，微微顫抖了起來，心臟的聲音更是大到耳膜都能受到，他停滯片刻，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了窗邊，為了通風，紙窗都會打開一道小縫。

從中，卯月蒼看到了自己一生都忘卻不了的情景。

只見略顯簡樸的屋子裡，衣衫散亂，他上午剛剛見過的水蓮身上的白麻質衣裙散落在一邊，上面還搭著一條用以裹的布條，由於少女的簡樸，裹布不僅洗的發白，線褸也已經微顯鬆散，尤其是裹住嬌酥的部分，很明顯比別處松透一些。

除此之外，還東一件西一件散落著男人的衣服，有和卯月蒼身上很像的白族服，也有忍者的網格內衣;而在這堆黑內衣上面，赫然是一條紫的絲質汗巾，如今女孩兒們雖不穿褻褲。

但為了保護嬌的陰部，還是會在下繫上一條絲質或者棉質的汗巾，從下穿過，在部的兩側打結。

而這條紫汗巾，是幾年前，自己為水蓮買的，那是他剛剛當上忍者，情還沒有發生大變，所以會經常出任務之餘給水蓮帶各種禮物，至於自己是何時變成這樣的，記憶中只留下了一場場血腥的搏命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