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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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抵抗能力的韓玲就這樣當著我的面,被這個黑衣大漢帶著發情套到內
,伴隨著內
,韓玲高
了,她是笑著高
的,笑的十分悽慘。
高之後還不到五分鐘,之前發情套的藥效和新的發情套的藥效疊加了。韓玲到底酸癢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老婆瘋了。吳鵬讓人搬過一張小桌子把韓玲綁在了桌面上。胳膊和腿分別綁在四條腿上。
「酸癢到受不了吧?就這麼先晾你一天,我看看能不能酸瘋你,癢死你?」說完變態的笑了起來,韓玲趴在桌子上,一動也動不了只有股在不停的扭動,她不斷的說著自已的名字,自已的工作單位,自已家的地址,自已的電話,她一切一切的個人信息,一遍又一遍。但始終沒有按照吳鵬的要求,說出願意留下來,願意離開我……
「這個廢物也殺了吧。」吳鵬輕蔑的看著我說道。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一涼,我的手在衣服口裡握緊了安吉給我的刀,可我的身體卻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樣僵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不論我的大腦如何鼓動我的身體跳起來,一刀刺向吳鵬!我的身體始終無動於衷。
「我,求求你們
我!我叫韓玲,
我吧,做什麼都行!你們行行好!」綁在小桌子上的韓玲哭求聲越來越悽慘。我知道,我老婆瘋了……
我的手把安吉給我的那把刀握的更緊了,但我卻沒有拿出來,我的腿很疼,本站不起了,旁邊都是那些拿著槍帶著
球帽的黑衣人,我估計我刀從兜裡拿出來的瞬間自己就會被他們打成篩子……
可是周圍的槍手卻沒有一個人向我開槍,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們並不聽命於吳鵬,他們在等吳鵬身邊的那個黑衣大漢的命令。而那個黑衣大漢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命令,只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和吳鵬。
「殺了他!等什麼呢?」吳鵬回頭看著身邊的槍手頭目說道。
「要殺你自己殺!你花錢找我們的時候只說殺光這個會所裡的人,這個人顯然不是會所的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現在,我要我們的錢。」黑衣大漢冷冷的說道,同時,周圍的槍手則把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吳鵬。
黑衣大漢也從容的拿走了吳鵬的手槍。
「我……我……別,別,把槍放下,我這就去給你們拿。我去給你們拿。」吳鵬瞬間軟了下來,連忙說道。
「去哪兒拿?地下室的金庫是麼?金庫的守衛是我的人殺的,金庫的大門是我的人打開的!然後裡面的錢是這個會所的,剛才我瞭解了一下,這些錢好像是那些大人物們的黑錢。好像怎麼說都輪不到你用這個錢給我結帳吧?我不會自己拿麼?用你給我?」槍手頭目看著吳鵬冷冷的說道。
「我……我已經給了你兩千萬了!」吳鵬大聲說道。
「遠遠不夠!但是你顯然沒有錢了,不過你調教的這個女奴真的不錯,現在我要帶著這些錢走了。臨走之前我要殺了你,因為你沒錢給我們結帳!不過,這個機會我送給這個兄弟了!哥們兒,他把你老婆搞成這樣,現在你來殺了他吧。」說著把剛從吳鵬哪兒拿過來的手槍扔在我的身邊。
一直在拼命哭求的韓玲這時候突然安靜了下來,她的股還在難受的扭動,瞪著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我。我一把拿起手槍對著吳鵬。
吳鵬嚇壞了,他想躲開我槍口的範圍,卻被圍上來的槍手推來推去,讓他始終處於我的槍口前方。
「兄弟,你老婆不簡單,知道剛才我她的時候是什麼
覺麼?她的騷
好像一個靈活的手,居然可以讓我處於
與不
的邊緣。她的子宮口好像一張靈活的嘴,在我龜頭上靈活的親吻。我
,我
過這麼多女人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的
。然後她在我耳邊跟我說,只要我幫她殺了吳鵬。她就做我一輩子的女奴。每天給我不一樣的體驗。說實話,她的話大動了我。尤其是我
前五分鐘的體驗,真他媽舒服到骨頭縫兒裡去了!她在我耳邊偷偷告訴我,吳鵬其實什麼都沒有,既然我已經殺了會所所有的人,也不差多殺他一個,會所的錢,會所裡的女人。都是我的。雖然這個城市不是我的地盤。但我也不會在這個城市待著。有了這麼大一筆錢,加上這些調教好的女人!我今後走到天涯海角,都是過著帝王般的生活。同時,她還告訴我,把她的身體改造成這樣的那個老頭兒,也在這個會所裡。帶他一起走,她願意接受這個老頭的一切改造讓我體驗到比現在更極致的女奴。她只有一個請求,就是殺了吳鵬,還有跟著吳鵬來的那九個人。兄弟!你老婆一邊給我的雞巴服務一邊在我耳邊講了半個小時的利弊關係!所以,我決定獎勵你一個報仇的機會!
下去幾個人,去找找這個女人剛才說的人。帶過來,讓這個綠帽老公出出氣!」槍手頭目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沒多大一會兒,張晨和趙天雷一幫人就被綁著帶了過來。
我的槍口始終對著吳鵬,中充滿了仇恨但我卻始終沒有勇氣開槍,我在心裡一遍遍的鄙視著自己,給自己鼓氣,但就是沒有勇氣扣動扳機。
這時候冷靜下來的吳鵬看著滿頭是汗,哆嗦著始終不敢開槍的我,突然眼神一冷,對著我就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開了一槍,但同時我也閉上了眼睛。
「砰」的一聲,槍響的同時我也把槍扔了出去。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吳鵬已經拿起了手槍,而我剛才那一槍,顯然並沒有打中他。
「砰」又是一聲槍響,我原本中槍的左腿又捱了一槍,我不知道是吳鵬打歪了還是他有意戲耍我。但腿上再一次傳來的劇痛讓我再次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嚎叫,伴隨著這些槍手的鬨笑聲,我覺到我褲子溼了……
我失了……
綁在桌子上的韓玲扭過了頭,剛剛強行壓抑下來的慾再一次幾何級的增長爆發。她瘋了一樣的求著有人去
她,同時伴隨著無比悽慘的哭聲,哭聲中充滿了無限的絕望。
對她自己的,應該也是對我的……
大廳響起了勁暴的音樂,很魔,讓人
覺突然置身夜店一樣,我聽過這個曲子,《索命梵音》的高
部分,循環播放,一遍一遍,所有人都奇怪怎麼突然音樂就響起來了?大廳門外也傳來同樣的音樂。好像整個會所所有的音響都同時開始播放這個音樂。
我覺得我的腦子變的有些遲鈍了,眼前的景物也都變的很慢,這個覺就好像自己馬上就睡著了還沒睡著,既清醒又有些
糊的狀態,我
覺好像腿都不疼了,這一刻我突然有些高興,我真的是一場夢?那就太好了,等下醒來,就還是和老婆躺在我們的
上,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