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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些年沒能破處的女孩我回憶的第一個前女友是瑤瑤。
第一個說她,只是因為她是我第一個女友,衝著這個「第一」,給她這個面子。
但要論令我印象最為深刻,且在現實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來往不輟的前女友,卻輪不到她,而是我現在要說的這個女人,就叫她小木。
關於小木的記憶無數,但作此文,主要是說有關的那點回憶,這方面她留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濃縮起來是三句話:「我不想當處女了。」
「眼?我啊,不就是你們說的毒龍嘛。」
「在裡面了,是需要馬上吃避孕藥,還是等到白天也沒關係?」三句話,跨越的是一晃幾乎十年的時間。
小木和瑤瑤一樣,也是我的學妹,不過她更小,比我小了兩屆。
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時興,但在一些有歷史底蘊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親家族在我們所在的城市,就是一個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代名臣。
而她的父親則是不小的行政官員,具體坐什么位子就不便說了。
所以小木算是那種典型的白富美。
但她剛升上高中時,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覺得這是個典型的小怪咖,雖然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格怪僻,獨來獨往,和同班同學都處不好關係,連男同學都不怎么願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識的部分,既複雜又沒什么意思,就略去不說。
相識後,因為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個有些相似,說話投緣,更重要的——這是我多年後想明白的——這個小怪咖其實很需要身邊人的關心,而那時,走近她身邊關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個。
所以一來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稱稀罕的朋友之一。
她經常在下課時,完全不顧高年級學長學姐們奇怪的目光,晃進我們班來找我聊天。
現在想想,我那時對她真是有一種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這份耐心換來了相當長時間裡我在她心裡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讀大學,就和小木暫時斷了來往。
直到我大三時才機緣巧合又恢復了聯繫。
恰好那段時間我們倆都單著,很自然就開始戀愛。
但這次成了異地戀,我還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讀211,而小木則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讀一個二本大學。
確定關係後,我常會去她在的城市探望。
每當我去,她就陪我住在賓館。
她的室友中早已無處,僅剩她一人還是真正的小女孩。
突然發現一貫保守的小木居然願意陪男人在賓館過夜,騷貨們無不群情洶湧,出餿主意無數。
其實我倆在賓館,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時對充滿恐懼。
她有一個源自小學時代的恐怖記憶,有個變態曾猥褻小木,在她手心,還抹了很多到她的臉上、嘴上。
這段回憶給了小木巨大的壓力。
直到和我在一起時為止,她對還是懼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