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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著上次在古月村山裡面給李秦娜毒的情景,扯下自己的衣袖來,往眼上一蒙。

“這孩子真是懂事。”謝凝兒在內心讚道,看來兒子的確是長大成人了,考慮問題考慮得如此周到。

楊牧之的那雙大手,就在謝凝兒的暗贊聲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謝凝兒的嬌軀,一下子握在那柔潤的雪肩上,謝凝兒肩膀頗為豐厚,摸起來柔若無骨,滑而不膩,楊牧之的一雙大手從兩側漸漸向中間靠攏,這衣服的衣領也在中間傾斜了下去,大手越過了衣領,入手處猶如一塊溫玉一樣,暖暖的柔柔的,謝凝兒已經四十來歲了,可天生麗質,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褶皺的痕跡,她的皮膚富有著青的彈,楊牧之的大手溫柔的撫摸著謝凝兒的雪頸,一片火熱的氣息從那大手上傳來透過雪頸,直直湧向了謝凝兒的腦門,謝凝兒喉嚨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知道是由於喜歡,還是疼痛。

謝凝兒的呻之聲,讓楊牧之的大手不再原處做停留,他的大手按著謝凝兒那雪玉般的肌膚,順著衣領子劃了下來,先碰到一個橫著突起的物品,想必是謝凝兒的罩,楊牧之不去理會謝凝兒的罩,繼續向下滑移,這衣領順著身子,慢慢的向外突出,最後融合在一個對襟的衣釦上面,衣釦下面就是高聳的酥,那接著衣釦的大手總是若有意若無意的輕輕在酥上拂過,楊牧之的手讓謝凝兒的心顫抖著,心裡怦怦直跳,這碩大的房也隨著呼,一會兒高高的頂起,親密的擠壓著正在接著的大手,這豐滿的酥上,擠出一個羞人的手印,一會兒又漸漸的消退,那球上的手印又在彈的作用下,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凝兒的臉紅了,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楊牧之確實是看不見了,可是正因為看不見,他解起衣釦來,速度也慢的,也還時不時的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從楊牧之僵硬的胳膊上,也看的出來,楊牧之似乎也頗為窘迫,謝凝兒有些想張口指點一下方位,可話到了嘴邊,又羞澀收了回去,楊牧之就這樣摸摸索索的將運動服徹底給解了下來,右忽的一熱,被一隻大手握了個正著,“哦……”謝凝兒忍不住在內心嬌呼了一聲,也難怪謝凝兒了,自從丈夫去世這麼的多年,謝凝兒從來就沒有被哪個男人撫摸過,此時楊牧之一撫摸,不管是出於本能也好,羞澀也好,那都只是自然的反應。

“對不起……媽媽……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扶著你的……把衣服給脫掉……”楊牧之趕緊解釋道,其實他是故意的摸了一下謝凝兒的酥,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這種帶著點犯罪的快意,畢竟對方可是他的親生母親,這不是在意識邊緣空間裡面,這是實實在在真實的。

謝凝兒本想指責楊牧之,見楊牧之這麼緊張,她心裡一軟,說道:“不怪你……你……你也不是有意的……”她話是這麼說,身子卻莫名其妙的向右側傾斜了一下,剛才正好握著謝凝兒右的大手,正好在向右邊一動,她身子這麼一斜,酥凸起,擠壓著那漸漸遠去的大手,似乎有些戀戀不捨,我是怎麼了?謝凝兒恍惚中默默的詢問著自己,楊牧之的手移開,我為什麼要湊上去呢?

楊牧之的右手從酥滑倒了柳,他輕輕的抱著謝凝兒,另一隻手則拉著衣襟,輕快的去除了上衣,上衣一去,就只剩下紫的蕾絲罩了,紫的蕾絲罩緊急的貼著謝凝兒的身子,托起那高聳的房,中間是被紫蕾絲罩僅僅束縛形成的深深的溝,這紫蕾絲罩的扣子並不是在後面,而是在前面,楊牧之的大手再次撫在了謝凝兒的肩膀上,這次這雙大手並不是順著香肩從兩邊向中間進,而是順著香肩而下,入手是白花花的一片肌膚,猶如盈盈臥雪一般,柔軟卻不鬆弛,細膩有富含彈,手指輕輕一按,就是一個淺淺的小,揮手而下,那小窩兒立刻又恢復了原狀。

楊牧之的手,五個指頭大開著,順著雪肩,慢慢的滑移了下來,豐膩的肌膚漸漸升高,終於碰到了紫蕾絲罩的邊緣,楊牧之似乎長出了一口氣,謝凝兒半個股欠著,斜靠著一塊大石頭,而楊牧之則在她正前面離她很近,這重重的一口氣,一下子就噴在了謝凝兒的身上,癢癢的、暖暖的,楊牧之長出了一口氣,謝凝兒的身子卻仍然繃得緊緊的,因為楊牧之沒有正確的找到地點,他現在找到的,卻是謝凝兒穿著的紫蕾絲罩上面。

謝凝兒張開嘴,正準備提醒:“牧之……”捏著紫蕾絲罩的邊沿,楊牧之做了一個常人最長做的動作,大拇指在外,其餘四指在內,緊緊抓著紫蕾絲罩的邊兒,這罩下面就是雪峰了,楊牧之的四指順勢而上,一下子就緊緊的貼著了酥,巧無可巧的是,他的食指和中指爬得最高,這二指禪一下子就夾著了那有些腫脹而高翹的珠。

“哦……”謝凝兒呻了一聲,如果先前的呻滿是痛苦,那些現在這一聲,在痛苦的背景下,更多的卻是一種歡愉,那是包涵著羞澀的歡愉。

楊牧之在捏著珠的那一霎那,他似乎有點發蒙,這樣的覺實在太舒服了,竟然下意識的兩指一撮,輕輕的玩了一下,尖就彷彿被電擊了一般,一下子漲了起來。

第360章、自欺欺人“啊……”謝凝兒又呻了一下,妙目落在了楊牧之的身上,那種雙重的覺又一下盤踞在謝凝兒的心中,這種雙重的覺逐漸讓謝凝兒忘記楊牧之是她的兒子。

蒙著眼睛的楊牧之似乎覺到了一樣,雙手猶如觸電一般立刻縮了回來,他急急的說道:“媽媽……我不是故意……摸……摸你的珠的……”

“你還說……”謝凝兒則嗲道,嫵媚而又風情萬種的聲音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謝凝兒愣中帶臊,我是怎麼了,我怎麼用這種小女人的口氣對他說話啊,就連以前對老公我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啊?說了也就說了,更難為情的是,天啊,他可是自己的兒子,難道自己真的是老公和兒子都分不清楚了嗎?雖然說他們很像,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啊?

異樣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楊牧之的那雙大手,五指微張著,衝著謝凝兒的拔酥遲遲不敢下手,他蒙著眼睛,自然不知道這個是多麼的曖昧的,謝凝兒則卻是羞紅了臉,心如鹿撞,雙重的覺一直在她的心中蔓延著。

“我……我開始了……”楊牧之說道,說著作勢按住,準備低頭下去,其實如果說楊牧之心中沒有一絲的另外想法那是假的,此時楊牧之也是被雙重覺刺著,一方面來源都謝凝兒是他的親生母親,他本來就對謝凝兒心存幻想,一方面又擔心著謝凝兒身上的蛇毒發作。

“別……”謝凝兒叫道,她想也不想就說道:“我說方位……你再……你再動手吧……”楊牧之點點頭,說道:“好啊……”這聲音又幹又澀,讓兩人嚇了一跳,特別是謝凝兒,她已經是過來人了,她當然知道男人為什麼會發出這種聲音,她的心彷彿被人託著一樣,一會兒託到了光明的巔峰,原來,我還沒有老,自己還是有魅力的,一會兒又跌到罪惡的深淵,天啊,這……我這是不是在挑逗男人啊?是不是在挑逗牧之啊,她渾身有些發軟了。

“往下……往下再移一點……對……對……往下再移一點……好了……可以了……”謝凝兒指揮著楊牧之的手,讓它有驚無險的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著陸。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快速的移動了起來,楊牧之順著紫蕾絲罩很快就找到了衣釦所在的地方,楊牧之忙碌了一陣,可是怎麼也接不開那釦子,謝凝兒嘆了口氣,說道:“你上來吧……”

“啊……”楊牧之心裡一蕩,股一欠,不過他馬上明來了,這個“你上來吧”不是平時女人那個“你上來吧”的意思,不是讓自己提槍上馬,而是讓自己的手向上去,從口處解開罩的扣子,他雙手一抖,連忙撫在謝凝兒的柳上,為了避免出錯,他雙手撐開,形成碗狀,一下子就攀上了房,房在紫蕾絲罩的襯托之下,充滿了質,它是豐腴的,雪梨一般的形狀,正好讓楊牧之的大手握了結結實實,它是拔的,掌心中有兩個凸翹的頂點,在大手的移動中,在掌心優雅的劃過,那種舒服的覺差點讓楊牧之抓狂,這孕育過他成長的美在時隔十多年之後被楊牧之握住之後,那種抓狂的覺是可想而知的。

“不要……別……疼……”謝凝兒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心裡的受,指責楊牧之,可自己心裡偏偏有些喜歡,不管不問,這事情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啊,她只能把話題巧妙的轉移了,畢竟這樣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太難為情了。

楊牧之醒悟了過來,要趕緊治傷才對,他說道:“媽,對不住了,治傷要緊。”說著他直接就在酥上解起紫蕾絲罩的扣子來了,由於釦子是在前面,這麼一來大手就在酥上不斷摸啊、啊,謝凝兒瞟了一眼楊牧之,好在他看不見,要不然,今天恐怕……不過又一想,楊牧之還是嬰兒的時候,自己不是用這對雪白碩大飽滿的房去餵養過他呢?其實那個時候他早就已經看見了,而且還含著珠?天啊,自己怎麼會這樣想呢?難道真的是已經分不清楚了嗎?

蕾絲罩終於解開了,謝凝兒的上身徹底的赤了下來,她的臉紅豔滴,楊牧之說道:“媽媽,你說一下傷口的位置,我好給你出蛇毒來。”

“好……你的手……往前一點……再左一點……對……放下去吧……啊……在裡面……不是那裡……是下面……不是下面……是……是溝裡面……”謝凝兒難為情的指導著楊牧之的手上動作,或許是自己想得太多,他是自己的兒子,現在正在救著自己。

“咕嚕”楊牧之嚥了口口水,這是情緒在緊張與動的時候的正常反應。

“別……別動……不是……那裡……癢……你動一動……啊……好了……可以了……”

“恩……”謝凝兒呻道,“不對,再下一點,右上。”謝凝兒已經完全進入了角,其實現在她的思想就是將楊牧之當然他的父親也就是她的丈夫,這樣她就不會有思想負擔的,可是她不知道,其實這樣的想法是更加危險的。

“咕嚕”楊牧之又咽了口口水,雖然說看不見,不過那種誘惑就在眼前,楊牧之已經控制不了那種期待了。

謝凝兒指引著楊牧之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口,傷口在溝處,已經發黑,看樣子就快毒氣攻心了,楊牧之按住傷口的位置,慢慢的將頭靠上前去,住了那被毒蛇咬住的地方,然後猛力的著,跟著將口中的黑血吐到一邊,然後又開始起來,循環了幾次後,楊牧之口中吐出的黑血已經變成了紅,看來毒已經基本上被楊牧之給了出來,這時候,隨著毒出來,楊牧之又在傷口上面用一些口水蓋住傷口,在沒有藥物的環境之下,人的口水也可以充當一種止血的藥物,當楊牧之用口水覆蓋那傷口後,心中有點歡喜,按住傷口的手也不自覺的讓謝凝兒的右邊房輕輕移動了一下,隨著大手的移動,謝凝兒情不自的“啊”了一聲,聲音裡面包含著痛苦,楊牧之連忙移動大手,這個時候,楊牧之可不敢去刺謝凝兒,只是老老實實的按著謝凝兒的提醒,一步一步的做下去,畢竟謝凝兒的傷勢實在有點嚴重,先把這一關過了再說。

這個時候楊牧之並沒有往那方面想的意思,可是謝凝兒卻心裡盪漾了起來,兩人距離極低,現在又是毒的關鍵時刻,楊牧之忍不住傾斜著身子,看起來異常的認真,可隨著呼,那團熱氣一下子一下子的碰在的酥峰上,那裡不僅癢癢的,再加上楊牧之左右兩手猶如握著船舵一樣,握著謝凝兒的酥,在一緊一鬆的讓酥上漸漸漲大了起來,對謝凝兒影響更深的則是心裡的變化,雖然楊牧之是在給自已毒,可這動作確實在自已的指引下一一完成的,又是摸左,又是摸右的,又是溝深處,猶如暈發癢……這一下下的進行著,謝凝兒已經不再是羞愧了,竟然有一陣陣的愉快,這……這是毒嗎?不是,這是自已在指引著楊牧之玩自已的雙,而且這男人還是自已的兒子了,謝凝兒羞並快樂著。

過了幾分鐘之後,毒終於出來了,兩人鬆了口氣,又有些淡然若失,楊牧之的鬆氣是媽媽的危機去除了一大半了,淡然若失就是這種機會只怕沒有了,而謝凝兒的鬆氣跟楊牧之差不多了,淡然若失就是因為在雙重的覺之中已經慢慢將兒子當成了去世的丈夫。

楊牧之又開始下一步行動的說道:“媽媽,你伏下身子吧,我再給你毒。”鬆氣和淡然若失之後,楊牧之還是決定繼續毒,畢竟沒有什麼比媽媽的安全更加重要的了。

“恩,你小心一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謝凝兒竟然不再拒絕楊牧之的提議,她在楊牧之的攙扶下,輕輕的趴在自已的運動上衣上,地上清涼的覺馬上就在酥處蔓延開來,讓謝凝兒心中湧起一陣豔麗的覺,也許此時謝凝兒完全將楊牧之當初來去世的丈夫了。

等謝凝兒伏下身子,楊牧之一下子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後面不像前面,謝凝兒又不能指導,只能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誘人的體出現在眼前,謝凝兒亮澤的秀髮散落在香肩上,除了那中了蛇毒的地方顯示著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