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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身上會發出一股熱氣,同女人身上的香氣結合後的那股味道吧,還好小女孩聞了這麼久都沒事,要不然像其他女人一樣,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命,他可沒無恥到喜歡幼齒。

味道,對了,就是這個味道,雖然不香,但是讓人越聞越想聞,越聞越動情,不會是他身上帶有什麼催情的氣味吧?王思璇像小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嗅,結果卻未找出源所在,貌似全身上下都有這種味道纏繞著一樣,可是疑問來了,為什麼剛才呆在封閉的車內反而聞不到,現在卻強烈得多。

味道,什麼味道有比媽媽身上的味道更好聞,更溫馨,更安全的呢?事實擺在眼前,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男身上發出的,寧青影真想去聞一聞女兒口中所說的味道是否真的比她身上的更好聞。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楊牧之本來就覺得小女孩很可愛,現在更是喜歡上這個討人喜愛的小女孩了。

小女孩方慧心皺了皺小瑤鼻,道:“我叫方慧心,方是正方的方,慧是賢慧的慧,心是蕙質蘭心的心。”楊牧之不得不讚她聰明瞭,把這麼一段對她這個年齡層來說難讀難記的介紹說的這麼清楚明白,“慧慧多大了?”小女孩方慧心說道:“媽媽都叫我慧慧,哥哥你以後就叫我心兒,我今年四歲了。”敢情她還給楊牧之一個專用的名字,埋頭已久的王思璇也不住想看看說喜歡小壞蛋的小妹妹是怎樣的一個人,由於她是跨坐在楊牧之的腿上,所以不用擔心身後的寧青影會看到她此時不雅的態勢,可她把人家靈的小女孩忘了,就在她抬頭望像小女孩方慧心的那一瞬間,站在楊牧之的左邊身側的她,突然指著王思璇和楊牧之上身的貼身處,叫道:“姐姐……阿姨………………”可能發現王思璇年齡不像是姐姐吧,所以馬上又改口喊作阿姨,可最後那個,卻把他們糊塗了,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王思璇,低頭望著,原來低領的黑白刺繡雪紡花型短袖衣經過一段時間的摩擦後,再次敞開了,變得袒了,羞得她再次以掩耳盜鈴之勢深埋不起。

人家小妹妹也不是喊什麼,而是指房,小時候過母,但卻不知道是什麼,所以才用來指明,還好是個小女孩看到了,要是換個小男孩,楊牧之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吃醋,媽媽寧青影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她欺霜雪的嬌顏紅霞瀰漫,不顧羞澀快步上前抱起女兒方慧心往外跑去。

這次小女孩沒再鬧了,可能是跟楊牧之說過話了吧,揮手喊道:“哥哥……再見……”楊牧之也笑著給他揮了揮手,聽到她們離開的信息,王思璇這才抬起頭了又給了楊牧之的胳膊擰一下,楊牧之收回目光叫道:“啊,好姨姐,你幹嘛?”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今天會這麼丟人嗎?”王思璇嗔怒道。

楊牧之親了她一口,笑道:“你忘了說,要不是我,你今天也不會這麼舒服吧。”王思璇不難為情地抬手捶打了他的膛一下,羞澀豔媚地嬌道:“臭傢伙,你胡說什麼。”楊牧之調侃揶揄道:“我有嘛?事實擺在眼前,我說過不滿意不舒服可以退貨的,可是你到現在都沒退貨,說明了你很舒服,很滿意。”說著動了一下還埋藏在她幽谷深處的龐然大物,接著又道:“我怎麼臭了,人家小妹妹都說喜歡了,你不喜歡嗎,不喜歡你怎麼老是在我身上嗅來嗅去的。”王思璇被他頂得“嚶嚀”一聲叫了出來,泥濘不堪得幽谷又恢復到了細水長,嬌吁吁地道:“我現在要退貨。”

“已經過了包退期,沒得退了,你就自己留著用吧。”楊牧之抱著她豐膚滾圓的美來回運動著,笑道。

“別……別鬧了……要是再被人撞見了……我就沒臉見人了……”王思璇推著他的口,勸說道。

楊牧之也怕要是下次真的再來幾個男人,那就真的虧大了,又深入淺出的來了幾個來回,才了出來,龐然大物是水跡斑斑,蘑菇般的龍頭在夕陽的照耀下閃閃發亮,楊牧之看著溼淋淋的龐然大物,故意為難道:“好姨子,你看怎麼辦?”正在坐在他身上穿戴帶外衣的王思璇低頭看了一眼硬翹翹的龐然大物,嬌嗔道:“涼拌。”楊牧之摸著她同樣是溼淋淋的花瓣,壞笑道:“我更喜歡熱拌,好姨姐,你幫我乾淨吧。”說著用沾滿了愛的手指伸向王思璇的櫻桃小嘴。

王思璇慌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在進一步,啐罵道:“想都別想,髒死人了。”楊牧之聽到這麼說,就知道她還沒吹過蕭,為了破她的處女之嘴,他繼續哄道:“好姨姐,你就做做好心幫幫我吧。”王思璇甩開他的手站了起來,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便宜你了。”楊牧之欣喜若狂,準備著接又一個福的開始,誰知一個白的布狀物品拋了過來,他接過手一看,是丁字小內褲,疑惑不解的望著王思璇,她眉目含地嬌嗔道:“拿去擦乾淨,擦完還我。”楊牧之大失望,這樣也叫便宜啊,隨即他又高興了,剛才妹妹真空上陣,現在姐姐也真空上陣,果然是姐妹同心,共侍姐夫妹夫,故意在丁字小內褲嗅了嗅道:“好香啊。”看得王思璇吃吃媚笑,纖款擺,道:“那麼喜歡你就吃了它吧。”說完她就看到楊牧之真的在著被愛打溼的部分,王思璇芳心驟跳,俏臉酡紅,伸手就想把自己私密的丁字小內褲搶回來,楊牧之一閃就躲開了她手到擒來之勢。

“還回給我。”王思璇嗔道。

楊牧之擦了擦,並套了幾下,笑:“就不給你。”王思璇被他猥瑣的動作氣得不顧一切的再次衝了過去,楊牧之三兩下之間又把她抱在懷中,不同之處是背對而坐,他箍緊若軟的身子,咬著她的耳朵,道:“好姨姐,你怎麼這麼快又急著投懷送抱了,是不是又想試貨了。”王思璇含羞帶怨地回瞪了他一眼,哀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好作啊,從見面到現在一直都在欺負我。”哀怨的聲音聽得楊牧之心都酥了,摟著柳的手摸著平坦的小腹,往耳朵裡吹氣道:“好姨姐,不喜歡我這樣欺負你嗎?”王思璇試問了一下自己,芳心告訴她是喜歡這種男女調情之樂的,比起毫無情趣的男人,女人更喜歡懂情趣的男人。

她的沉默不語讓楊牧之明白了想知道的答案,望著夕陽西下的美景,嘻嘻一笑道:“好姨姐,快看夕陽要落山了。”說著指著遠處的夕陽。

第138章、夕陽西下王思璇為楊牧之沒繼續追問她而開心,小男人不僅有情趣,還善解人意,但那一聲“好姨姐”又讓她聽的不順耳,嬌嗔道:“不許這樣叫我。”楊牧之蜻蜓點水一樣輕吻了一下王思璇的櫻桃小嘴,笑著說道:“好姨姐,先別管這個,我們欣賞完夕陽再說。”王思璇抬頭望去,只見遠處的夕陽正慢慢的落入地面,整個天空都像是被染紅了一般,美極了,王思璇第一次覺得夕陽西下是這麼漂亮的,也許這就是心情吧,心情的好壞決定了看到的景的美與差。

楊牧之望著消失在地平線的夕陽,想著夜幕已在暗黑的角落悄悄升騰,不由得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詩好像染了王思璇,她帶著惆悵地心情也念了一遍,不同的語調,不同的心情,楊牧之要表達的意思是夕陽的美好雖去,但夜幕會襯托著它的新生,而王思璇明顯是晚景雖好,可惜不能久留,有點在慨的意思。

楊牧之緊貼著她的玉背,柔情細語地問道:“思璇,怎麼了?”說到正經事,楊牧之的稱呼也變了。

王思璇好像沒注意到般,仰人靠在他的懷中,呢喃道:“你說我是不是像詩中所描述的夕陽一樣?”

“怎麼可能呢,思璇,你是烈當空的驕陽,正值當午,芳華正茂,離夕陽消逝還差一萬八千里遠,瞧你纖指素臂,肌膚雪白,珠玉齒,弱柳柔,亭亭玉體,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體含香,神韻無限,一點也不比剛才得花信少婦差。”楊牧之還以為她慨什麼,原來還是離不開女人最關心的芳容,笑著道:“特別是你這對雪白飽滿柔軟、嬌的大寶貝和下面窄小緊縮、滑膩人的幽谷更是無人可敵的。”說著輕柔摩擦了王思璇那雙雪白堅的豪和真空上陣的幽谷。

王思璇聽了雙手嫵媚溫順地摟住他的脖子,仰著頭柔媚地道:“討厭,你這個小鬼,就會拿人家這些羞人的地方來尋開心。”芳心卻因此愉悅的眉開眼笑,彷彿楊牧之的話對她有極大的影響一般,接著用嬌豔的面靨摩擦著楊牧之健壯的膛,媚眼如絲地說道:“人家真的比剛才那個美麗動人的花信少婦美啊?”當著自己女人面,去讚歎另外一個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楊牧之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軟語溫存地低聲說道:“當然是了,要不然你的妹夫又怎麼會勾引上這麼美豔動人的大姨子呢?”

“你這個壞傢伙,都讓你不準說這樣的話了。”王思璇滿臉通紅,不依地嬌嗔道。

“怕什麼,我的好姨姐,這又沒有其她人,再說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楊牧之輕了一下她雪白玉頸,壞壞地笑道。

王思璇見自己無法阻止他改變稱呼,只好退而求次地道:“那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許這樣說。”

“好啊,不過你也要叫我妹夫。”楊牧之繼續往上著她的耳垂道。

王思璇嬌吁吁,羞赧無比,粉面緋紅地呢喃道:“你……”接著想到這裡就他們兩個人,也不怕外人知道,才妥協默然不語。

享受著楊牧之愛撫的王思璇,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杏眼一瞪看著他問道:“你騙我。”楊牧之被她的話說得不知就裡,困惑道:“好姨姐,我怎麼騙你了?”王思璇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剛才說我比那個花信少婦長得美,可是你在一見到她的時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動……還發瘋似的對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愛吃醋,最愛的東西都已經被深深的吃到“嘴”裡了,卻還為了那小小的“跳動”而大吃飛醋,真是讓人無可奈何,孔老夫子說的果然沒錯,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但他卻忘了他老媽也是個女人,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了女人將是一個不完整的世界,正因為有了女人,才會有人間最快樂的事,楊牧之輕笑一聲道:“下面的什麼,怎麼對你了。”楊牧之不回答本的問題,偏偏避重選輕的找這些的話,讓王思璇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啐道:“你別想叉開話題,快點回答。”說著手指捏住楊牧之熊處,給他無聲的威脅。

楊牧之早就練到皮厚了,女人抓癢般的覺,他只有受用的份,沒有怕痛的份,嬉笑一聲,也學著王思璇一般,不同的是他攻擊的對象是讓大部分女人都望而生畏的那對飽滿柔軟、嬌的豪,手從下往上的託著它,各用一個手指隔著襯衣和罩在不停的調撥打圈圈,“你先說,要不然我就……”雖然是隔著兩層衣服,但點的遭襲還是讓王思璇瞬間放棄了對楊牧之的威脅,轉而去保護自已的“制高點”,防止落入“敵人”的手中,伸手往上一抓,想來個一舉拿下,哪知狡猾的對手,卻在這時忽然選擇了退避三尺,後果是王思璇重重的抓住了那對平時洗澡時自已不小心撫摸到都會輕顫的飽滿柔軟嬌的豪,當著男人的面做出這樣動作的她,香豔刺的雙頰似火,渾身癱軟,紅啟張,嬌兮兮,幽谷之間的溼氣也漸漸的加重了。

罪魁禍首的楊牧之開心地大笑調戲道:“好姨姐,沒想到你會喜歡自摸啊,早知道剛才我就讓給你了,不過下次我就不用擔心會不夠多得手來侍候你了。”王思璇此時又羞澀又難為情,粉面變生氣道:“壞東西,叫你壞,叫你又欺負我。”嬌羞無限擂打著他的膛,臉頰紅未褪,眼淚卻不由滑出眼眶,內心一陣陣的羞愧,又一陣陣的屈辱。

楊牧之沒想到她說哭就哭,連忙地摟著她,抖動地大腿,像哄小孩般地道:“小思璇,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哥哥就不疼你了。”王思璇被楊牧之以哄剛才小女孩般的語氣得“撲哧”一聲,擦著眼角地淚水,連哭帶笑地嬌嗔道:“討厭,人家又不是小妹妹。”楊牧之抓著她的芊芊玉手,按在心口,喃喃道:“你現在就是哥哥的好妹妹,乖,別哭,哭得哥哥心都疼了。”心中卻為她表現出少女般的可愛而更加心動。

王思璇被楊牧之的“小思璇,哥哥啊,妹妹的”說得羞澀無限粉面緋紅,芳心卻為此歡喜愉悅,覺像回到了純純的初戀時代,酸酸甜甜的,卻很開心,要是初時是對楊牧之大於愛,那麼現在是喜歡上了他的與愛,芳心不可自拔的為他沉淪,什麼家庭、丈夫、子、女兒、妹妹,倫理道德、社會觀念,都被甩到了九霄雲外,唯一想要的是希望得到楊牧之更多的愛,她眉目含地嬌嗔:“我天生好像就是要被你欺負似的,也不知道青璇是不是也被你欺負的情不自當著我這個姐姐的面跟你偷情。”果然是像自已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