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接的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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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0六年前,我還在大型國營企業裡工作。
當時生活節奏慢,兩點一線間,除了上班八小時,就是回家纏綿小子。
老公笑我前身是貓,吃飽了就耍懶,不找個依偎就沒法過。
我問:「不好嗎?」他說煩,但沒辦法,不給個身體,怕我找別人,只好忍了。
我聽得生氣,但心裡真是樂。
老公是我的最愛,有時候我都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我這樣愛老公的女人,因為在單位和同事聊天,總能聽到一些些有關同科室或者同樓道大姐們的「腥點」之事。
開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們親近,但相處久了,女人之間的瑣事就把她們的這些醜事給淡化了,即是聽到她們親口說起「情人」之類的事情,也就稍微作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還有想聽下去的慾望。
在我們科室對面,有個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靜靜。
她叫郝梅,是前年才參加工作的,因為年齡小,而且格有點內向,就在這堆人物中比我還靦腆,於是,我們逐漸走到一起。
對她而言,好像我很正派,說話正是正,反是反,沒有調笑和戲。
拿我來說,反能突出我的成,聊天說話中,已婚女人的經驗成了我的教授資本,談資豐富。
就這樣,我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直到無事不說,無話不談。
我給郝梅說我和老公之間的事情,點點滴滴,小到替他拔臉上的白(老公說那叫「狗
」,俗話說:臉上長狗
,就是這個樣子。
他還神秘地告訴我,這「狗」不是一點一點長出來的,而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也許是睡覺中,也許是忙碌中,只瞬間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一
),大到做愛的時候給他口
,都不避諱,一本正經地講述。
她也一樣,毫不保留說起她的「醜事」——手的時候,我為了以大姐的身份保護她的尷尬,竟然違心地承認自己也有這嗜好,卻不停催促她說得詳細些,因為我好奇。
我問她為什麼不讓男朋友「愛」她,卻要用手,教導她經常讓男朋友「愛」就能把著病改了,說我就是這樣改掉的。
她說她男朋友「愛」得不舒服,痛,每次都很緊張,越緊張就痛得越厲害,所以乾脆不想讓他「愛」。
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是怎麼回事,還是她自己能解釋:可能是冷淡。
她到我家來吃飯,我老公儘量裝得隨意,還是被她看出端倪來,連掐帶擰地責怪我給老公講她的醜事,發誓不再來。
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廚藝她卻放不下,便時不時地來過過嘴癮。
我老公不太喜歡她,說她格不好,怪怪的,說話怎麼愛理不理,還鬼鬼祟祟,不大氣,要不是樣子還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愛搭理。
我威脅說:「我的朋友,你敢不理?連她男朋友你都要當兄弟,要不有你好看!」郝梅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帥,只是個頭矮,男人家和我一樣高,就顯得缺了點什麼。
小方格開朗,但他不像郝梅,喜歡泡在我家,卻是死活叫不來,連我老公邀請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慣了為由拒絕了。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也沒幾次,而每次見到他,總能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這麼小的一個男人,怎麼能讓郝梅不舒服呢?後來我明白了,一次閒談中,郝梅用手比劃小方的「那個」,比劃了那麼長一截。
晚上我講給老公聽,老公說男人的「哪個」越大,女人越舒服,也許郝梅是個大姑娘,還沒開發好。
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有我三
指頭
,溼潤了我還嫌滑呢!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細微,今天有明天無地發生著,工作生活仍然三點一線,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年多。
郝梅不想和小方繼續談對象,為了躲他,經常在我家,有時候就在客房裡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
奇怪的是,也沒見小方有想挽回什麼的意思,同樣一月半月的不見人。
我憋不住,給郝梅說:「小方也許不得法,讓他溫柔點,先想辦法把你溼了,再慢慢地
,進去後也不要太猛,習慣了就好了。」她卻突然不耐煩地說:「那是呀!你試試去,看難受不」。
我聽著不對,就有些不高興,便冷冷地說:「你這是什麼話呀!」沒想到過了幾天,郝梅卻主動拿小方的話起頭了,正經危坐地說:「姐啊!我真的想過了,我和小方談了幾年了,情不能說斷就斷了,不知道怎麼地,就哪個事情
不到一起……」說著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