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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

“你是第一個。”陸自衡說。

“我也愛你。”葉洛笑著親了一下陸自衡。

聽說在聖誕節表白成功的話，兩人會甜幸福一輩子。

他們心意相通的兩個人趁虛而入，不知道效果會怎麼樣，如果太貪心的話，葉洛只想要一半，要那個一輩子。

聖誕節的早晨，葉洛溼著頭髮一個人在洗漱間，洗頭洗到一半他才發現洗髮水沒有了，兩人共用的東西都用得快。

陸自衡到隔壁拿洗髮水，現在隔壁都成了一個擺設，只不過陸自衡的物品還在放著。

葉洛問過陸自衡，租房期還有多久。陸自衡說他租了半年。

葉洛頓時說了一句敗家的。

那不是敗家是什麼，那套房子陸自衡住了不到三個月，人都到他這邊了，房子空著，還費了三個月的房租。

一清早葉洛就在數陸自衡的不是，昨晚的溫存蕩然無存，一輩子都是從柴米油鹽開始的。

洗完頭出來，葉洛看了一眼時間，離上班還有半個小時，快要來不及了。

他看到陸自衡已經把早餐打包在保溫盒裡，所以他只要吹好頭髮就能出門了。

兩人之間沒有多說什麼話，葉洛頭上披著巾到臥室，邊已經擺好了衣服，陸自衡拿著吹風筒進來。

一個什麼都不顧只要穿好衣服就好，一個在幫著吹頭髮。

正在穿衣服的葉洛忽然想到什麼，動作停了下來，陸自衡察覺到不對，關上了吹風筒。

沉默片刻後，葉洛說道:“我現在習慣了你的照顧，如果你不在的話，我會不會變得生活不能自理啊。”應該不會的，但上班會遲到。

陸自衡的學校一月中旬就要開課，所以他快要上學了。

這個時候葉洛才察覺得到他們兩個之間的年齡差距，一個代溝，他在上班，陸自衡在上學。

陸自衡抬手理了理葉洛的頭髮:“我不想上學。”葉洛彷彿看到一個厭學的學生，可能是他作為老師的一個潛意識，他立刻說:“不可以不上學。”說完之後他忽然覺得這句話很違心啊。

陸自衡說:“那我要變本加厲的照顧你，讓你更不習慣離開我的子。”葉洛咧著牙超級兇的那種:“那我不給你碰我。”到底是誰不放過誰？

聖誕節上班，葉洛遲到了，原因是葉洛穿好的衣服被脫了一半，如果不是他求饒，今天的早上的班他不用去上了。

葉洛遲到進辦公室，外套拉鍊一直拉到頂，不出脖子一分。

王老師對於遲到已經見怪不怪了，最近天冷，別說學生會賴，老師也會，特別是住得比較遠的，但是葉洛住得不遠。

“遲到了啊。”葉洛看了眼時間，不多不少遲到了十分鐘。

“那我可以用下班時間補回來嗎？”葉洛問。

葉洛有一套自己的的加班好方法，他加班陸自衡就要等，今晚他要加很久的班，報今天早上的仇。

這個時候提加班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臨近學期末，加班已經是常事了，甚至達到一種晚上不加班反倒不習慣的程度。

忙到極點就不覺得忙。

王老師忽然提了一句:“我聽說小陸提了辭職申請書，下個月就要回學校繼續上課了。”葉洛打開便當盒的手一頓，今早上這個話題還真是接連不斷，他說:“是，他們學校下個月就要開課了。”王老師有點惋惜地說道:“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小陸啊，不過上課了，應當要先完成學業，他是個好孩子。”好孩子今天早上跟他說不想上學，沒上學幾個月變得厭學了。

葉洛點頭說:“恩，是個好孩子。”魏知然拿著收好的作業到辦公室，他看到葉洛正在吃早餐，把手中的長筒襪放到桌子上說道:“聖誕節快樂，飯後甜點。”葉洛抬頭看向他，魏知然解釋:“我們給您的聖誕節禮物。”然後他放輕聲音偷偷地說:“我是負責裝糖果的人，作為你的課代表有義務偏向你，所以我在裡面多給你放了兩顆糖。”葉洛拿起紙巾擦了嘴巴說道:“謝謝你啊。”魏知然說:“不客氣，這是應該的。”道謝之後，葉洛把改好的練習冊讓魏知然發回去，整整一個班厚厚的一沓，差點沒把他捧斷氣。

2班的聖誕節禮物是他們自己的準備的，每個任課老師都有，所以每個任課老師的辦公桌都放著一隻長筒襪，並且裡面放滿的糖果，路過的老師都會順手拿一顆。

忙了一個上午，葉洛吃好飯路過醫務室，他看到陸自衡的辦公桌也吊著不止一隻長筒襪，起碼得兩三雙。

他在心裡哼道:陸校醫還受歡的。

因為門沒開，他只在窗戶看到，看得不太清楚，應該不止兩三雙，估計桌子下得鋪滿。

哦，他突然想起來凌晨的時候陸自衡沒有回答他那個有沒有人在聖誕節向他告白這個問題，避而不答，應該是有的。

葉洛離開醫務室的時候，細數了他多久在中午沒見過陸自衡，兩人的時間點現在是完全錯開的，葉洛是比較遲去飯堂吃飯，有時候會拿飯到辦公室吃，因為有教案趕著。

回到辦公室後，他發覺桌上多了一份小禮盒，像掛在聖誕樹上的禮物。

葉洛沒想這麼多，他以為是王老師或者李老師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