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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墮落貴族2019-06-15我美麗的手指輕輕的著陰,肥厚而滑膩的陰上滿是凝固的蠟油。剛才的蠟讓我的兩腿間滿是白的蠟油,而我本沒有時間去清理這些曾讓我巨痛的凝固物。不過現在,我已經失去了一切,唯一存在的就是這讓雄起興奮的體以及一顆蕩的心。

營帳很小隻有一張雙人和一個洗澡用的木盆,還有一盞忽明忽暗的魔法白織燈。我不敢坐在上只能叉開腿坐在地毯上,華麗的是一會給客人享受的地方不是給我這樣的女用的。我不理會赤的嬌軀本應帶來的羞恥,我更關心的是那些黏在上的蠟油。我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溼潤的陰,漸漸的開始挑逗起黃豆粒大小的陰蒂來;另一隻手撫摸自己的雙、小腹以及肢,就好像和最親密的情人調情。

我不敢睡覺,害怕夢到剛才三封信裡的內容,我是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和三個亂生下的雜種,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血統居然變成了不值一文的雜種。

而在馴營裡被無數皮鞭、枷鎖以及強制配都無法磨滅的夢想,那種回到自己的祖國、回到自己溫暖家庭的夢想也隨之熄滅了。

在這個時間我沒有了親戚同時也沒有了朋友,最後血緣關係的母親瓦倫蒂娜·賽斯特,也被髮配到遙遠的修道院裡了,而我的親生父親……?我閉上眼睛不敢去想。

唯一真實存在的覺,能讓我接受的覺就是手指挑逗陰蒂的快,很快我溼潤的就氾濫起來。透明泛白的水隨著手指的挑逗而出來,那種慾火難耐的快很快就衝散了我心中的焦慮。是的,每當我被羞辱無法忍受痛苦哀嚎的時候,調教師總是強制我高來讓我疲倦如死的度過心裡難關。於是我克服了女人本,原本的矜持羞澀都在一次次的體遊街,在廣場總目睽睽下的強制配中消失了。

就在我即將瀉身時,小營帳的木門打開了,一個紅通通的鼻子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就知道一會來我的肯定是家屬團的人,而老漢斯的可能極大。

老漢斯走了進來,長時間的奔波讓他顯得有些疲憊。當他看到我正在用手自的時候,他又他那紅的鼻子。

「怎麼還不行禮?」老漢斯問道。

「聖族a級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給親爸爸請安了。」我機械的說道,同時練的給老漢斯跪下並雙手扒開水的陰

「不對,你已經和斯普魯家族毫無關係了。你要重新行禮請安,否則我降低你的奴等級,讓你以s級奴的身份永遠在馴營裡受苦。」老漢斯平淡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不過他的眼睛卻狠狠的盯在我赤的嬌軀上,作為女人我能看出來男人的眼神盯在我的哪個部位,很顯然他對我的房和肢很喜歡。

「聖族a級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賽斯特,給親爸爸請安了。」我不得不用母親的姓氏請安道。

「你也不要羞辱你的母族,以後你就叫奧黛麗·契吧,我看港口區的女在填寫身份時都是用這個姓氏。契,嗯,騷的契約,這個姓氏很好,重新給我請安吧。」老漢斯站在我面前對我說道,而我則跪在地上扒開媚笑的看著他。

「聖族a級奴,a102號,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奧黛麗·契給您請安了。」我嗚咽著說道,俏臉上練的機械媚笑變得扭曲。誰會把生殖器的名字放在姓氏裡?或許只有我這樣永世為娼的蕩女人才會有這樣的報應吧。

「來,站起來,讓我把你吊起來。我聽說你們這些聖族的奴,在和男人歡愉前都有挨一頓鞭子才開心。」老漢斯對我說道,他的表情裡充滿了嘲。同時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美頸和香肩,我看到他大的手腕上赫然戴著一個黑曜石的手鐲。我的美睦一下瞪得很大,這是可以隨時對我發出詛咒的魔族魔導器,凡是在馴營裡簽訂靈魂契約的奴隸,都會無條件的服從戴著黑曜石手鐲的人,即使他只是一個大猩猩也要服從。

「是的,永世為娼的奧黛麗·契就是喜歡在前挨一頓鞭子,嘻嘻,那樣騷才緊呢。」對於詛咒的恐懼讓我溫順的說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經的僕人還是有些羞恥,而羞恥卻讓出了水。

我逆來順受的讓老漢斯給我的雙手戴上鐐銬,然後在慢慢的被掛在營帳橫樑上的繩索吊起,當我全身的直直的立的時候,老漢斯才滿意的固定了繩索。

「你可真美啊,這身子得死多少男人啊?」老漢斯用他那糙的大手在我如玉般的赤身體上撫摸著,就好像在欣賞把玩一件藝術品。

「從你十四歲起,哦,不十歲起。每次看到你快樂的笑容我就覺得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我曾經為了一件你喜歡的紅寶石馬的雕像,連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為了在你生那天可以送給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兒一樣,我對你的愛不亞於你的父親。」老漢斯一隻手著我的房,挑逗著已經翹的頭上的環,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美說道。

「別說我的父親,在這裡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溫順的說道,但我聽到他自比父親時心中一陣厭惡。

「當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騎士團被魔族全殲的消息後,我悲痛絕,就算我親生的孩子死去也不會這麼悲痛。整個家族都視你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甚至在鬱金花大道聖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老漢斯的手指在我縫間來回時說道。

「不,漢斯叔叔,你不能一邊這樣摸我還和我說這些。你就死這個小奴吧,別說啦!」我一邊被挑逗得呻一邊哀求道,我不想聽到任何讓我愧疚的事。

「可是,當我在紅葉鎮見到你的時候,雖然是在魔導器裡見到你的。我是第一次見你光著身子,你一邊高喊著你是斯普魯家族的長女,一邊晃盪著子好讓你的鈴可以比別的遊街奴更響亮一下。你的陰部肥大而且發黑,即使是港口區接客20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騷發達。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樂,你真的很快樂,你的那種討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給你紅寶石馬的時候一樣。」老漢斯直了直駝背的身子,又紅通通的鼻子說道。

「別說啦!我已經受到懲罰啦。怎麼對我都行啊,求你別說啦。」我瞪著美睦,笑容扭曲的哀求著,彷彿是受辱者的最後一點尊嚴。

「這是用你母親的頭髮編織的鞭子。」老漢斯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口袋裡拿出一泛著油光的鞭子,我驚恐的看著那個用被凝固的瀝青浸透的變成棕黑的鞭子。

「不啊,別用那個打我!!讓我幹什麼都行。」我扭動著被高高吊起的身體哀求著,即使在燒紅的烙鐵前我也沒有那麼恐懼過。用母親的頭髮編成的鞭子打女兒是一種非常嚴厲的傳統,只有女兒亂倫或者和動物媾和才會被這種鞭子打。被打後的女兒將永遠和母族斷絕關係,同時也會被父族拋棄,最終只能賣身給富戶當通房丫鬟或者成為女。而這種鞭打更帶有儀式的羞辱,讓被打的女人一輩子留有陰影。

「噼啪……」老漢斯用鞭子狠狠地打在我的房上。

「啊……不要啊!」我叫著,在馴營的調教中我已經被訓練得即使痛苦萬分也只能發出勾引男叫了。可是我的心卻在滴血,那種痛楚混合著失去身份的恥辱變成了我從來未有過的痛。

「這幾鞭子是替你原來的父親,羅嚴塔爾·斯普魯大人打的,他對你十分的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親欺騙了他,而且你還如此的墮落。」老漢斯的臉和鼻子一樣脹的通紅說道。

「不啊,饒了我吧。我是被的啊。」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父親的憤怒,我只能哀求並扭動著赤的嬌軀。可是那拴著頭上的鈴鐺不停的叮噹亂響著,彷彿在提醒我的自願成為奴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