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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

原本張真只是想用熱吻來表達對林冰瑩的歉意,並沒有什麼意,可是,隨著林冰瑩劇烈的掙扎,隨著她那具人的身體在懷中不斷的扭動,張真直一股慾火衝上腦際,陡然變得又大又硬,一陣強烈的衝動鼓盪著他的心,他不由一邊吻著林冰瑩,一邊用一隻手摟緊林冰瑩,而另一隻手開林冰瑩的連衣裙,在她的大腿、陰阜、股上不斷撫摸、抓著。

張真的手臂像鐵鉗一樣有力,林冰瑩口一陣發悶,嘴被張真的狂吻吻得發麻,舌頭被得發痛,整個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越發不過氣來。

這種滋味令林冰瑩又是難受,又是舒服,心裡浮起一種異樣的覺,再加上張真的手不住在她的部位上撫摸著,一股舒的快騰起來,身體變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酥軟,掙扎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無力,越來越輕緩。

攥起的拳頭慢慢鬆開,一雙白皙光潤的手臂垂在身體兩側,林冰瑩漸漸放棄了抵抗,緊貼在張真懷裡的身體不時被張真摸到的地方而顫抖幾下,頭向後半仰著,舌頭不再躲閃,偶爾伸縮著去接張真的熱吻,半開的櫻裡面,一聲聲情意亂的嬌不住淌出來。

林冰瑩動情的反應令張真舒坦得骨頭都要酥掉了,心裡充斥著征服的巨大喜悅,好想就此把進她溫軟緊湊的陰阜裡,好好享受一番那銷魂的滋味,也想給她一次強烈的高,讓她攀上快樂的頂峰。可是,時間已經不夠用了,張真只好放開林冰瑩,頗為不捨地說道:“整理下衣服吧!我們該走了,等你回來,我們再繼續吧!”本來不想配合他的,可是,他只是吻我,隨便摸我幾下,我便控制不住了,我恨死這具經不起挑逗的身體了……林冰瑩一邊整理著淩亂的連衣裙,一邊在心裡怨責著自己,對自己動情的反應到羞憤不已。

瞧著林冰瑩紅的臉蛋,看著她整理連衣裙時曼妙的風情,張真一陣心動,到林冰瑩是那麼的美麗,是那麼的令她心動,不由伸出手,幫她撥開貼在臉頰上的髮絲,柔聲說道“冰瑩,你真美,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很後悔以前的所作所為,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對你,用心呵護你的……”

“怎麼好好對我,你又想怎麼用心呵護我,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把我給一個又一個男人,讓他們幹我,待我,給我快樂,有時你還怕我不夠快樂,親自上陣待我,給我快樂,對一個變態、一個既下賤又蕩的母狗奴隸,你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張真,你不需要再改進了,你對我已經夠好的了,你還是像以前那麼對我吧!”林冰瑩推開張真的手,動地說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些故意刺張真的話,她只知道,說這些話,她很痛快,尤其是看到張真被她刺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出一副尷尬的表情,她到快意極了。

“冰瑩,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對你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請你原諒我吧!”再次道歉的張真看到林冰瑩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為了能讓林冰瑩到他的誠意,也為了能從情方面打動林冰瑩,讓她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女人,張真一咬牙,跪在地上,牽起林冰瑩的一隻手,用力說道:“冰瑩,我從來沒跪過,這次我給你下跪,只求你原諒我。”看到張真跪下來,林冰瑩頓時呆住了,想到憑自己母狗奴隸的身份,張真竟然為了得到自己的原諒而下跪,在驚詫之餘,林冰瑩不由一陣動。

心突地一酸,一顆顆淚珠從眼眶裡落下來,林冰瑩瞧著跪在地上的張真,此時此刻,她才發現,原來她並不是恨張真,而是又愛又恨,愛恨加。至於愛,可能是在被錮時,遇到一個傾心自己的男人,就像溺水時碰到一木頭,便不顧一切地抓住了,莫名其妙地產生了愛意,而恨,則是恨他不敢帶自己走,恨他把自己送給一個又一個男人,恨他借聯絡員的身份報復自己。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決定留在車鍾哲身邊,安心做他的母狗奴隸了,林冰瑩發現她對張真的恨已經消失了大半,加上張真對她的一頓表白和道歉,林冰瑩到她對張真的恨不是那麼強烈了,雖然她明白張真對她的愛,的身份很重,但她自覺,有一個張真多多少少喜歡著她,也很不錯,她需要這樣一個男人,需要從張真身上獲得關心、溫暖和愛戀的覺。

張真和車鍾哲、童廣川不同,車鍾哲、童廣川是她的主人,純粹是慾上的從屬關係,被他們玩很興奮,很刺,能得到受需求的滿足,而張真是情上的,如果把他當做小情人的話,做為被豢養的母狗奴隸,林冰瑩到張真是她變態生活的最好的潤滑劑。

可是當林冰瑩想到張真報復她時做的那些事,想起他對晏雪做的事,潛伏下去的恨意又在心中鼓盪起來,心想,不能這麼輕易地原諒他,便把手回來,冷淡地說道:“不是要送我去參加送別會嗎!我整理好了,可以走了。”

“冰瑩,我……”看到林冰瑩轉過身去,張真只好訕訕地站起來,但他並不灰心,因為他察覺到林冰瑩的表現並不是那麼堅決,張真心想,如果自己持之以恆地關心她,暖化她,虜獲林冰瑩的心,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只是個時間問題。

第八章、墮落的母狗奴隸(十九)——隱約的鈴聲——張真駕駛著車子風馳電掣地向名美容院興海分店駛去,公路上路況很好,沒有遇上堵車,過了幾分鐘,張真便載著林冰瑩來到了名美容院興海分店門前的停車場。

在拔出車鑰匙、就要下車的時候,張真心想還是透一些信息給林冰瑩知道的好,因為一會兒他不僅要在林冰瑩接工作的時候開動電動跳蛋的遙控器,而且還要服從高亞彤的命令,用下的語言、行為來羞辱林冰瑩,如果他現在不說清楚,只怕會加深他在林冰瑩心中的惡,剛才的那一跪就白跪了。

拔出車鑰匙,張真背對著林冰瑩,語聲沈悶地說道:“冰瑩,送別會在晚上進行,先和同事們吃飯,然後去ktv唱歌,至於之前的一段時間,你要把店長的工作移給陳剛店長,順便整理下自己的東西。在這期間,我會啟動遙控器玩你,還會帶你去洗手間,檢查你的陰阜……”

“跟我想的一樣,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放過這麼一個絕好的報復我的機會的,哼哼……”林冰瑩打斷了張真的話,發出一陣自怨自艾的冷笑,對不久後要在同事們面前接受電動跳蛋的到一陣擔心,又懷著一份莫名的期待,而對張真這個令她陷身在羞恥境地的執行者,她除了到厭恨,還有種強烈的幽怨。

“冰瑩,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你以為我想這麼做嗎!這是你的主人車鍾哲的安排,還有高亞彤,不知你怎麼得罪她了,她讓我找機會羞辱你,我能反抗他們嗎!我只能這麼做,我也必須這麼做,跟你說這些,我只是想讓你有個準備,也讓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的。”張真把身子轉過來,瞪著林冰瑩動地說著。

張真動的反應令林冰瑩低下了頭,心中有些慚愧,不敢再去看那張表情猙獰的臉,她在心頭忖道,是啊!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只是一個執行人,他肯告訴我這些就不錯了,而且,他至少是有一些喜歡我的,想必做這些事時,心裡也不好受……

慢慢地抬起頭,林冰瑩瞧著張真,眸中閃動著複雜的光華,輕聲問道:“除了你要做的那些,車鍾哲還安排什麼了,是不是打算讓我的同事們知道我真正的身份,讓他們在送別會上玩我?你說要讓我有個準備的,張真,告訴我,我保證不洩出去。”張真的身軀陡然一震,他看到林冰瑩眼裡儘管瀰漫著複雜的目光,但還是讀出了一絲慚愧和愛意,這無法不令他狂喜,到他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林冰瑩開始有了被他打動的跡象。

在心裡忖思一番,張真決定告訴林冰瑩實情,哪怕有可能被他的頂頭上司高亞彤知道而被懲戒,但是為了令林冰瑩受到他的誠意,好趁熱打鐵捕獲林冰瑩的心,張真認為冒這個險還是值得的。

嘆了口氣,張真說道:“好吧!我告訴你,我希望這是咱們倆之間的秘密,如果你還恨我,那就去告密吧!我想我的下場會很慘,應該會令你滿意的。你猜對了一半,車鍾哲是安排你的同事玩你,但不是在送別會上,送別會結束後,你會被送去參加一個派對,你的同事們也會去那裡。”果真是這樣,我的同事們會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當他們得知我是個率屬於名美容院、用來引名入會的母狗奴隸時,我在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形象會瞬間崩潰吧!他們肯定會很失望,很傷心,會大為憤怒,怪我一直用虛假的面目欺騙他們,他們肯定會失去理智,拼命地待我,狠狠地幹我吧!我再也不是他們尊敬的林總監了,而是一個下賤蕩的母狗奴隸,一個供他們發洩獸慾的工具……

林冰瑩悲慼戚地想著,腦袋慢慢地低垂下去。

看著林冰瑩臉上浮出悲痛絕的表情,張真連忙安道:“不是所有的同事都受到邀請,只有兩三個人。”還好,不是全部,只有兩三個人,可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他們會去炫耀的,所有的同事都會知道我被他們幹了,都會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一顆顆淚珠從眼眶裡滾落下來,林冰瑩情不自泣起來。

“冰瑩,既然躲不過,不如從容面對,我知道你想保留一點尊嚴,想在同事們心中留下好印象,不想讓他們知道你的事,可是車鍾哲這麼安排就是為了打碎你的尊嚴,你只能接受,還有,在同事們面前,雖然你會到羞恥,到屈辱,但也會興奮、到快,像你這樣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大可以把這事看淡一點,不就是個群派對嗎!你完全可以用享受的態度去面對的……”張真抬起林冰瑩的臉,為她抹去臉頰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冰瑩,我會在你身邊陪伴你、關心你的,哪怕有時我會迫於車鍾哲、高亞彤的命令,去侵犯你、羞辱你,但是,只有在你想的時候,我才會用辱的手段令你興奮,給你受的快,其他時候,都是在敷衍了事,冰瑩,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聽著張真的表白,林冰瑩覺她就像孤寂的孩子一下子得到了關愛,不覺有些動,動情地說道:“謝謝你,張真。”

“不用謝,只要你肯原諒我就行了,冰瑩,如果你真想謝的話,那就像對待老公那樣對我好了,叫我一聲好老公聽聽吧!”

“去你的!”林冰瑩輕啐一聲,臉上浮起一絲暈紅,到了一絲甜

林冰瑩對張真說謝謝是真心實意的,而真正令她觸動的不是張真信任她,冒著被她告密的風險把信息透給她,而是張真那句表白——冰瑩,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想和你在一起。這讓林冰瑩乾涸的心得到了滋潤,到變態的生活開始充斥著活力。

林冰瑩似喜似怨的眼神還有那嬌羞的表情,看得張真一陣神魂飄蕩,好想把林冰瑩抱在懷裡疼愛個夠,可是,車子已經停在名美容院興海分店門口,萬一被人看見,傳進高亞彤耳裡便大事不妙了。於是,張真只好壓抑著強烈的不捨,表情黯然地對林冰瑩說道:“在我們獨處的時候,冰瑩,你是我心愛的小嬌,可是現在,我們必須得進去了。”

“嗯。”林冰瑩的表情也變得黯然起來,可是當她看到張真一臉關心地看向自已,便擠出一絲笑容,善解人意地說道:“別擔心,我沒什麼的,就像你勸解我那樣,車鍾哲不讓我有尊嚴,那我就不要尊嚴了,權當去享受了。”兩人先後鑽出車門,林冰瑩一臉冷漠、看起來很高傲地走在前邊,張真則滿臉陰晦地跟在後面,一前一後地走向名美容院興海分店。

剛推開大門,便聽見一陣掌聲,林冰瑩吃了一驚,只見所有的同事穿著整齊的制服,整齊地排成兩列,正面帶微笑,熱情地向自已鼓掌。

看見這陣勢,林冰瑩心中一暖,到同事們對自已是發自真心的尊敬,眼眶中情不自地禽著淚水,有些動地說道:“大家好,大家好。”林冰瑩掃視著同事們,看到同事們的眼中掩飾不住地出吃驚的目光,明顯是為總是穿著正裝的自已第一次穿這種的衣服而詫異驚奇,心中不由到一陣羞恥,不過同事們只是吃驚,眼中並沒有鄙夷嘲諷的目光,這令林冰瑩鬆了口氣,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堪。

視線掃過去,林冰瑩看到晏雪也在接自已的人群中,眼眸中閃動著戀的光華望著自已。心中忽的一顫,林冰瑩想起在愛奴之心的最後一晚,她跟晏雪在舞臺上抱在一起,毫不避諱舞臺下的觀眾,痴狂地扭動著身軀,彼此嚶嚶嬌求索著快,互相滿足著需要。

羞人的情景在腦海中回映著,除了羞澀之外,林冰瑩到她欠晏雪很多,是她把晏雪帶進了名美容院,是她間接地把晏雪變成名美容院的奴隸,而晏雪並沒有因此恨自已,依然像以前那樣關心自已、愛戀自已,哪怕是與自已在舞臺上表演羞恥的姐妹歡愛以供男人們取樂時,林冰瑩也深刻地體會到了晏雪對自已濃濃的情意,進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地與晏雪盡情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