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161-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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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政治氓宮下北這樣的人,他的思維方式與普通人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面對這樣的事,一般首先想到的就是經濟賠償,再強勢一些的,或許會將肇事的司機送上法庭。
可是到了宮下北這裡,他真正在乎的並不是賠償的問題,也不是尋求法律的支持,而是怎麼實施報復,並給皇民黨施加壓力。
在本,類似皇民黨這樣的存在並不是那麼好招惹的,它脫胎於黑幫,但卻又不是單純的黑幫,因為他們以所謂政黨組織的形式存在的,在政治上具備一定的影響力。
對於普通人來說,招惹到皇民黨純粹是給自己找麻煩,他們能輕而易舉的將某個普通人得家破人亡。而對於那些愛惜自己羽的政客來說,招惹到皇民黨同樣是一件麻煩事,他們有無數種潑皮無賴的方法,可以的某個政客狼狽不堪。
當年竹下登競選首相的時候,皇民黨就曾經將他折騰的苦不堪言,最終,還是金丸信出面,請了稻川會的會長出來,才將那場風波擺平。
當時,皇民黨用來對付竹下登的手段就很無賴,是所謂的「捧殺」。他們在東京組織了大量的遊行示威,打著支持竹下登的旗號,四處擾民,得東京市民對竹下登的反度飆升。
就在前年,還是皇民黨,又用同樣的手法對付了一次宮澤喜一,同樣是得宮澤喜一苦惱不已,最終又是通過金丸信請出稻川會的會長,才解決了那一場危機。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一般的政客絕對不會去招惹皇民黨這樣的右翼組織,因為對方就是政治氓,誰招惹到它都免不了惹一身騷。
不過,那些政客會懼怕這夥政治氓,並不意味著宮下北也會畏懼他們。相反,在宮下北看來,這些臭蟲一樣的傢伙毫無可怕之處,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這些混蛋。
車子開動起來的時候,宮下北伸手拿過車載電話,略一遲疑,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是打給長久保征夫的,此人是住吉會的理事長,在住吉會內部,宮下北除了與關功打道的次數比較多之外,排在第二位的就要數這個人了。
電話播了出去,很快對面就有人接聽了,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杉木,我是赤本良一,」宮下北沒有理會對方的問候,直接了當的說道,「讓長久保君接電話。」
「嗨,」電話中年輕人顯然也知道他的名字,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
電話裡陷入安靜,沒一會工夫,有隱約的腳步聲響起,很快,隨著一陣雜音,有人聲從聽筒裡傳出來:「赤本君,我是長久保。」
「長久保君,」沒有半句客套,宮下北直接說道,「我要見稻本虎翁,你替我約一下。」
「稻本虎翁?」長久保的聲音聽著有些怪異,他遲疑道,「赤本君,你見他……」
「你就把我這個消息遞過去就夠了,」宮下北沉聲說道,「就告訴他,我在新宿彌丸夜總會等他。」話說完,他直接掛掉電話。
彌丸夜總會就在新宿的歌舞伎町一番街,目前是宮下北名下的一處產業,也是一番街很出名的一處夜總會。
其實,對於淺草綾這件事,宮下北的心裡的確有些惱怒,不過,卻不至於惱怒到要親自出面去處理的份上,但是話說回來,對他來說,這卻是一次機會。
對於本的極右翼團體,宮下北是半點好都欠奉。
不,不應該說是沒有好,而應該說是憎惡,發自心底深處的憎惡,這份憎惡來自於前世,可謂是刻骨銘心。
前世的宮下北是個旅華人,在本生活的半輩子裡,每逢中、中韓之間出現紛爭,亦或是關係貼近的時候,這些極右翼組織都會跳出來作妖。
他們不僅僅是組織一些遊行示威,也不僅僅是燒國旗什麼的,還會採取暴力舉措,襲擊華人甚至是攻擊領事館。每到這個時候,基本就是宮下北子最難過的時候,整裡提心吊膽不說,還唯恐得罪到什麼人。
現如今,他重生了,有了現在宮下北的這個身份,思考問題的角度自然也有了不同。
正所謂:存在即是合理,不管個人的民族情如何,從最現實的角度去考慮,宮下北也知道,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極右翼組織是有其存活土壤的,這是極端民族主義情緒的一種現實體現,就像國內的憤青一樣。
在本,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極右翼組織,不僅是反華、反韓、反朝,他們同樣也反美,甚至有更極端的右翼組織,都能做出朝美軍基地發火箭彈的事情來。
而這樣的組織之所以能夠存活,就是因為有民意基礎,有人支持他們,否則的話,他們早就銷聲匿跡了。
宮下北很清楚,以他的能量,要想清除這些極右翼組織,純粹就是痴人說夢,別說是他,就算是本政府都沒有這樣的能力。
但是呢,從另一個角度去考慮,類似皇民黨這樣的極右翼組織,還是頗具一些能量的,至少,有些事情假他們之手更容易去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