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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拿起了剛剛放下的書。
他沒有寫軍訓總結,但是寫了一份學期計劃,不過這些沒必要說。
秋鋃一拳砸在桌上,冷著臉坐下。課桌震動,前排的同學嚇了一跳,以為後面打起來了。
齊嘉樂吃完飯回了一趟宿舍,剛到教室就看他秋哥滿臉怒容一拳砸在桌上。
秋鋃終於要打架了?結果秋鋃又坐下了。
齊嘉樂蹭過去半是八卦半是小心地問:“秋哥,誰惹你生氣了?”周圍的同學都支稜著耳朵聽八卦,秋鋃說:“有你什麼事?”十二點二十到,值生走上講臺,午自習開始。
午睡鈴一響,秋鋃就趴桌上睡了。
畢夏翻了兩頁書也準備睡,睡前他盯著秋鋃越界的手肘看了兩秒,收回視線,睡覺。
二四六的午後時間是寫字,一五是讀報,週三是唱歌。但讀報是高二高三文科班的事,他們高一可以自由安排。
老班乾脆要他們都拿來練字。
秋鋃拿著語文課本在方格紙上抄課文,畢夏桌上倒是攤著字帖,但他其實用不著。他餘光關注著身邊的人,猶豫了整二十分鐘,下課了。秋鋃把課本一合,臭著臉出去了。
畢夏冷了臉,起身將字帖放到後櫥櫃,這裡放的都是暫時用不上的書。
第4章下午第三節是物理課,四十分鐘都用來閒聊了,物理老師是個東北漢子,講著一口十分染人的普通話,長得高高壯壯,家裡養著一隻金。
下課前選了兩位課代表,一男一女。
這是今天最後一節課,七節課下來大家都有些疲憊,但課程結束學習還沒有結束,晚飯前還有一節自習課。
畢夏找課代表彙總作業然後抄到黑板上。高一八門課,語數英政史地理化,今天上了七節,除了物理課都有作業,畢夏寫了滿滿一列。
他一整天都沒正經吃飯,現在有點餓。他寫完作業出去洗了手,再回教室時齊嘉樂坐蹲在他座位上。
齊嘉樂看到他就挪了位置,畢夏拉出椅子坐下。
“秋哥,我一會直接回寢室洗澡洗完澡再去吃飯,你怎麼安排?”秋鋃夾著筆有頻率地敲擊桌面,眼焦距在虛空中某處,看起來像是在發呆:“我先吃飯。”吃飯時畢夏想到剛剛齊嘉樂和秋鋃的對話,晚上時間緊,不如趁晚飯時間回去洗澡,他加快了速度,幾口解決剩下的飯。
他運氣不錯,到浴室的時候正好有人洗完,有不錯的空位。秋鋃就晚了一步,他到的時候基本已經滿員了。
浴室是公共浴室,但是分成許多隔間,每個隔間有簾子,有些簾子不在了。
秋鋃走到最裡面才看到一個空著的隔間,沒有浴簾,他也不在意。這浴室,一半隔間沒有簾子,都是男人,無所謂。
淋浴器不太好使,開小了沒水,開大了就炸得跟煙花似的到處都是水。
秋鋃調了半天才調好,把身上的泡沫都衝乾淨了,在淋浴器下多站了一會,享受涼水從頭淋到腳的舒。
他聽到對面的動靜睜開眼,看到一張悉的臉。畢夏頭髮溼漉漉的還在滴水錶情有些呆滯。
視線相撞,畢夏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唰”的一聲把簾子拉回去了。
秋鋃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奇怪的反應?他關掉淋浴器跨出半步,抬手取下掛在窗框上的透明防水袋,裡面是一條幹淨的內褲。
畢夏有點難受,浴室裡溼氣很重,沒穿衣服還好,他剛洗完澡換好了衣服,簡直是受罪。他凝神聽著對面的動靜。
他只能聽出來對面水聲停了,那應該是差不多了。
他在心中默默報數,數到50再次拉開簾子。
秋鋃還在,不過已經穿上了底褲,子彈頭的。
畢夏有些混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注意這些,他低著頭向外走。
“喂,你跑什麼?”秋鋃的聲音總是懶洋洋的,拖著調。
畢夏沒有回頭。
“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都是男人害羞什麼?還是因為看到哥哥身體自卑了?”畢夏默默加快了腳步。
秋鋃沒穿上衣,就這樣直接走回寢室,走道里打赤膊的不止他一個,學校裡不許男生在場打赤膊,在宿舍樓是沒人管的。
畢夏只能低頭避開,好在他們宿舍只有他在這個時候回來,關上門,鬆了口氣。
他初中也住校,但那時都是雙人間,每間臥室配備獨立衛浴,哪裡見過這樣的。
但是在一中,除非有特殊病情,不然不能走讀。是的,不是特殊情況是特殊病情,裝都裝不了。
畢夏擦乾了頭髮開始考慮每天早上洗澡的可行,男生大多起得晚。
週二上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去場上,大家有些興奮,畢夏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陽。
教室裡女生在相互借防曬霜。
“幸好軍訓完沒帶回家。”高一的體育課男女生是分開上的,這樣一來人數比較少,所以是兩個班一起上,他們班和七班一起。
“跑兩圈,然後自由活動,下課前到這裡集合。跑步怎麼跑不用我教吧?你們剛軍訓完應該都心裡有數。”一個班兩列,畢夏在第三列最後,秋鋃在第四列最後,跑步時他們是並列的。
秋鋃一邊跑一邊還在跟人聊天,一派輕鬆的樣子。
餘光瞥見身邊的人,畢夏的鼻尖掛了點汗,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