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短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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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在嗎？」應瑞的聲音。

「喂，指揮官！你起了嗎？」肇和的聲音。

得，昨天肇和才說上崗要來監督工作的，今天直接睡遲，好度驟減。我打開辦公室的門，門口的姐妹倆一位嘟著嘴好像在生氣，一位則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久等了吧，嘿嘿。」我一臉嘻嘻哈哈賠著不是，看著她們進來後又回房間洗漱去了。

結束了早上睡遲的手忙腳亂，完成了與上級通信的工作，接下來該做點什麼呢，沒錯，接受批評。我現在正坐在自已的辦公桌前，頂著一早沒來得及整理的雞窩頭，垂著還沒睡夠的腦袋，聆聽我那兩位秘書艦姐妹的指責。很顯然，這種事情，肇和當仁不讓來到第一回合。

「……不管什麼理由，睡過了就是睡過了，你明白嗎指揮官？」

「明白。」

「鞍山和寧海好早就起來晨練了，我也去做了下運動到了這兒來，你竟然在被子裡面呼呼大睡。」

「對不起。下次還……」

「嗯？」

「下次還這樣自罰港區跑十圈！」

「你說的哦，我要記下來，貼在你的桌上。」

「是。」應瑞也在旁邊打著配合一般，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小本子寫著什麼，然後她輕輕撕下一頁，起身把那張紙放在我的面前，清秀的字跡混雜著少女的香味，讓我的心情也一下舒緩不少，就是紙上的內容不太夠看，全是剛剛的對話內容。此刻的辦公室宛如審訊現場。

應瑞回到一旁的辦公桌上，用她一如既往的平淡溫柔聲線:「我相信指揮官也不是故意睡遲的，之前的解釋也有一定的合理。姐姐也不要太過於認真了，指揮官下次應該也不會再這樣了，對吧？」

「那是當然。」我抬起頭狂點。

「但是吧……」應瑞面難。

「但是？」我和肇和都不解的看向應瑞。

「馬上就入冬了，不能排除指揮官又會睡過的可能。除了自罰十圈外，我和姐姐要是一直進不來就麻煩了，老是在外面凍著也不好，好為難啊……」

「我們去旁邊書房等著嘛。」肇和如是說道。

「萬一電話打進來，指揮官沒及時接到，可就麻煩了呢。」應瑞雖然是在回應姐姐的提議，但她黛藍的好看眼眸卻一直掛在我身上。

「雖然是個好問題，但我有覺到不被信任呢……」我歪著頭看著應瑞，「這樣，我把備用鑰匙給你們，不僅是防我睡過頭，如果真的哪天我不在，你們也可以自己使用辦公室。好。」應瑞眼睛放光，我覺好像是她想要的答案。肇和雖然「嗯？」了一聲，但並沒有提出更多的想法，看樣子是通過了。我從屜裡找到一串鑰匙遞給應瑞，應瑞又把鑰匙給肇和。

「誒？為什麼要把鑰匙給我呀。」肇和接過鑰匙卻一臉惑。

「你是姐姐，鑰匙拿到就可以更好監督指揮官了，對吧？」應瑞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姐姐」理由就擺平了肇和，而肇和也欣然把鑰匙收了起來。

上午的工作比較簡單，正好可以讓她們姐妹試試手，鑑於兩人的特點，我讓肇和主要負責外聯與遠征相關的安排，以及部分陪同巡查港區的內容；應瑞那邊因為文書工作內容比較重，就沒有再另增別的安排。

「郵件……哇哇哇，一下子來好多。指揮官，要怎麼做呀？」肇和手捧著送信小黃雞送來的一疊郵件，手足無措的看著我。

「嗯？看你想怎麼處理吧。要麼按照大致主題分類，要麼據發信人分類，信箋上有秘密件的單獨一類，加急的直接給我，」我走到她旁邊隨便拿了幾封，都是些無聊的報或者公告，摺好後又放了回去，然後又手癢摸了摸肇和的頭，「加油啦，小肇和。」

「喂！指揮官！你又摸我！應瑞你看看他！」

「嗯？我倒覺得這是你們關係好的表現哦。」應瑞抬起頭看著我們笑了笑。

「誰，誰要跟這種喜歡動手動腳的人關係好啦！」肇和放下手上分揀的郵件拉開了我放在她頭上的手，「聽好了指揮官，我只是來陪應瑞而已，順帶給你幫幫忙罷了。」

「好的，肇和大人不辭辛勞，在下恩戴德。」我對肇和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