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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門後的牆邊,尖著耳朵聽外邊的動靜。

「不要,他一會出來了。」是詩晴很小的聲音。

姐夫聲音壓得很低的說:「我就摸一下,又不幹別的。」我猜測姐夫是想摸詩晴的房或者下體,也可能都摸到了。

「別摸了,他一會出來了。」詩晴壓低聲音說道。

聽到這裡,我轉身輕輕的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再轉身回來,並大聲咳嗽了一下,往客廳走去。

出了廚房門,我迅速往沙發看去,見姐夫正了正身子,眼神有些慌張。

詩晴理了理頭髮,調整了一下坐姿。

我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大聲說:「怎麼不看電視,乾坐著幹嘛呢。」然後我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

「看電視啊,我先去準備一下,飯很快就做好。」說完我轉身離開。

這次剛進去不久,又傳來詩晴很小的聲音:「不要,我……」接著傳來走動的腳步聲,是往廚房的方向過來的。

「老公,我來幫你。」人未到,詩晴的聲音先到。

我扭頭看去,老婆一隻腳已經跨進廚房門,我輕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幫忙的。」

「反正也沒什麼事,我就來幫幫老公。」老婆輕聲說道。

我抬頭看了老婆一眼,她臉上出的一絲驚羞之還未散盡。於是我故意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低聲問道:「姐夫沒做什麼吧。」詩晴眼睛有些躲閃著我,小聲道:「沒有做什麼啊,就是隨便聊了幾句,他說姐可能要玩一週才回來。」我知道老婆撒謊,但我知道這是善意的謊言,也沒戳穿她。只低聲說了句:「沒什麼就好。」就這樣,老婆在身邊陪著我,我手腳還是麻利的,半小時後,飯菜上桌。

擺好桌子,我對姐夫說道:「喝二兩?」

「行。那就來二兩,只二兩啊,多了不行。」姐夫倒也快的應下了。

「好,那我陪你喝一杯。」我給姐夫面前那個酒杯滿上,差不多二兩多一點。

然後我給自己倒了半杯,我就這點量,再多就會有點上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的杯中酒慢慢的就喝完了,姐夫還剩不足小半杯。

姐夫起身拿起酒瓶,我以為他可能覺得沒盡興,還想給自己添點。卻不曾想,他拿著酒瓶又往我杯子里加了一點,又給自己杯子裡添了一點。

然後看著我說道:「董戈,再陪我喝這點,咱哥倆今天就到此為止。」我也不知道哪筋搭錯了,一時竟豪氣大發:「行,就這杯中酒,咱哥倆幹了。」老婆瞪了我一眼,說道:「老公,你別喝了,能喝多少自己心裡沒數嗎?」此時我的豪氣已經衝入了雲霄,哪裡聽得進去老婆的好言勸告。

我滿不在乎的說道:「老婆,我沒事,這點小酒還喝不醉我。」接著與姐夫把酒杯一碰,說了聲:「幹了。」就一口把杯中酒仰頭喝了下去。

姐夫也說了一句:「幹了。」也是一仰頭就幹了,還把酒杯朝下對著我說:「幹了哈,痛快。」那一小杯白酒下肚,我腔裡燒得厲害,頭像灌了鉛似的,我有些搖晃著站起來想去找水喝。

見我臉不太對,老婆有些心疼的說:「老公,讓你別喝了不聽,逞能啊。」

「老婆,我喝點水就能好。」我有些不服的說道。

老婆起身扭著纖取來一杯溫水,扶著我餵我喝下,然後柔聲對我說:「好點了嗎老公?」我腔裡一陣翻湧,硬著頭皮說道:「我好些了老婆,就是頭有點暈,我進去躺一會。」老婆輕嘆一聲:「誰讓你逞能的,就是不聽我的話。」說著,老婆扶著我往臥室走去。

只留下姐夫一個人在客廳裡。……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意憋醒,覺腦袋不那麼沉了,我緩緩起身往衛生間走去,終於鬆快了,我按下馬桶的沖洗按鈕。嘩嘩譁……的沖水聲讓我頭腦清醒了許多。

姐夫走了嗎?我心裡想著,也沒見到詩晴,她在幹嘛呢。

瞪著眼,漫不經心的往客廳走去:「老……」我想喊老婆,但只喊出半個字就卡住了,剩下的全部被我嚥了下去。

因為,此時我耳中隱隱傳來老婆的聲音:「不要,我求你了。」我心裡一個靈,壞了,姐夫還沒走。那麼他們正在幹什麼已經不言自明瞭。

我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我有點想罵人。

姐夫這是在侵老婆,我有點憤怒,因為我顯然聽到老婆說了「不要」,而且老婆還是在「懇求」姐夫不要。

把姐夫揍一頓吧,我心想著。不然還能怎樣?

這時耳邊又傳來老婆的聲音:「嗯……不要。」但聽上去,這更像是一種拒還應的請求。

我知道,詩晴一開始是拒絕的,一定是的。

我站在原地糾結著,憤怒的情緒開始轉變,那是另外的情緒,失落、期待、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