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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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7【序】最近半年來,陸凝月發現兒子老是在偷偷地看她,尤其是在沐浴後,她能覺到那熾熱的,充滿著渴望的眼神,有時不經意的四眼相對,他總會心虛的把視線移開。
起初她認為是兒子做了什麼錯事,心虛了,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也沒發現什麼事,他還有意無意地靠近自己,和他的媽媽發生肢體接觸,尤其是抱著自己的時候他會用他那還不太寬闊的膛擠壓她那豐滿的小白兔,搞得她有些異樣的覺,她起初也沒朝那方面去想,只是認為兒子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但是隨著時間的逝,母子間親密次數的增加,她發現兒子的下半身總是會和她拉開一段距離,眼神也越來越具有侵略。
直到有一回,她週末中午剛從店裡回來,開門兒子照例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陸凝月的手裡還提著剛剛買的水果和食材,一時之間沒拿穩她的,水果掉在了地上,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在他耳邊輕罵了一句「小冒失鬼」,安撫了一下這小孩後她俯下身子準備撿起掉地上的水果,兒子今天穿著短褲,她準備蹲下去時看見了他下半身那支起的帳篷,雖然兒子很快就側過身去了,但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一瞬間的功夫,一個念頭勐烈的灌進她的腦海裡:兒子戀母,他居然對自己的母親有覺了。
這一刻她彷佛明白了所有的事:兒子最近的所有跡象都表明,他在暗戀自己的媽媽,但是一直憋在心裡,他想用兒子的身份儘可能多的與自己接觸,但是又害怕自己知道。
想通了這一節,她的腦中又開始陷入混亂。
「媽你怎麼了,怎麼一直在那發呆啊,菜給我吧,我做飯去」。
「哦哦,沒啥,你今天做菜啊,真乖,那我就看小羽大廚的表現了」。
「看好嘞」兒子的聲音把她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回到現實來,她儘量以平常的語氣遮掩內心的驚濤駭。
將水果撿起放茶几上後,她坐在沙發上捋一捋那混亂的思緒。
她的丈夫在兒子九歲的時候就死於一場意外,他們情很好,當初還想隨著丈夫一起去的,但是想到幼小的孩子,她必須堅強地活下去,在度過了最悲傷的那一段時間後,就陸陸續續地有人勸她重新找個人過下去,但是一則亡夫在她的心裡分量很重,二則有人提這個事兒子的反應一直很烈,再加上商業保險的賠償和本來相對富足的家庭條件,也沒必要找什麼人了。
她的條件很不錯,當時才27歲,身材也沒有因為生育和婚後的生活而走樣,容顏酷似顏丹晨,當時《寶蓮燈》大熱,她的丈夫就經常打趣他個豬八戒修了一萬輩子的福,居然拱到嫦娥姐姐了。
她說丈夫那麼瘦,還有點小「姿」,整天就知道逗她開心乾脆叫他白骨算了……這一切都隨著那一場意外菸消雲散了。
將丈夫的產業處理後依靠父親的關係開了個高級餐廳,在做完繁瑣的前期投入轉入正常運營後,她大部分時間又回到了原來的那個化妝品店,有時也覺閒了就打開網遊,打打本,pkpk,和人罵罵咧咧兩句也就過了,就這樣他們開始了母子相依為命的生活。
她兒子一直很乖的,成績甚至在他們學校也一直是前幾,在學校也拿了好多獎,母子相依為命十五年,他也基本沒讓自己多大的心,他回家總是將自己的喜悅,自己的煩惱,學校的生活與媽媽分享,母子倆一直很親密。
這半年就要中考了,他的班主任說他的實力一定可以上本市最好的八中,他一直都是自己作為母親的驕傲!但是在今天,她明白了一些事後這個驕傲變成了驚嚇,兒子正處於青期成的階段,作為媽媽她怕兒子在這個階段和同學戀愛妨礙了學習,所以總是有意無意地套他的話,聽聽哪個女孩總是被他掛嘴邊,現在她覺得兒子還不如去談個戀愛的好。
早該想到的,他沒有了父親,自己又和他沒有多少距離,生他的時候才18歲,天天面對這麼個漂亮的皮囊他的情不畸形才怪。
在他這比較關鍵的半年裡,陸凝月沒有揭開兒子的那點小秘密,有時候她甚至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是不是自己搞錯了,但是兒子的行為一次次的印證了她最初的猜測,她上網查閱,匿名問人得到的答桉也差不多。
去問一些所謂的專家,網上找人解決給的核心答桉一條:找個人嫁了,打消他的念頭,培養他正確的愛情觀念。
找個人嫁了,這個她自丈夫去世後從未想過的事最近一直在灌入她的大腦裡,為了孩子,為了孩子,這句話也一直在她思維裡串來串去,強迫她做出選擇。
兒子的中考終於結束了,她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件事敞開了說,還是再等等吧,他剛考完剛繃緊的大腦需要休息,或者一步步來,希望用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他慢慢接受。
成績下來了,他以優異的成績被全市最好的八中錄取。
她也該著手扭正兒子那畸形的情了,雖然說是將就著過,但是以自己的條件為基礎還是想好好篩選一下,她把自己想要再婚的想法透給孃家那邊,很快就得到了回應。
在她一一pass後,一個叫嶽高樞的的37歲男人算是勉強還行,是搞酒店的,人也看著神清。
一個下午,給了對方聯繫方式後,她故意在兒子面前接電話,然後化個澹妝給兒子留了個「媽媽有約你自己點吃的」後就離開了家,母子連心,她能覺到兒子此刻的酸澀,但是為了他將來她必須了斷。
在和對方初次見面瞭解了一些信息後,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畢竟想法是一回事,真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倒是對方,話就像是大河之水滔滔不絕,她也只是有禮貌地附和著,惜字如金地回應。
飯要吃完了,她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把車停在公園旁,慢慢地刷著手機,等到晚上九點後,才開車回去。
就這樣過了些天,兒子的話也越來越少了,和她也不再那麼親密。
每天白天的時候說是和同學玩去了,下午回來得很晚,洗個澡後倒頭就睡了,在那個相親對象上,也始終沒多大的進展,對方再有幾池子的話,獨角戲還是難演的,而且還是個忙人,出的時間也有限,所以見面次數也屈指可數,有的時候是他主動離席,陸凝月連理由都不用找了,看來是要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