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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間,往前走一截兒便能看見蹲在樹下的謝臨君,江路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安祁那句“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有時時刻刻都能拉你一把的人。”謝臨君就是那個拉住他的最後一線。

“看什麼呢?”江路湊過去蹲在了謝臨君旁邊。

“螞蟻,”謝臨君指了指地面,“在搬家。”

“您這常活動幼兒園都高看您了吧?”江路無緣無故地笑了一下。

“照你這麼說我得是個受..卵。”謝臨君掃了他一眼,緩緩站了起來,“回去麼?還是去吃點兒東西?”

“去趟南山公墓,”江路還是蹲著,下巴輕輕放在膝蓋上,看著那些螞蟻快速爬著,“想去看看安葵。”

“好。”謝臨君沒有問為什麼。

他沒有那麼多疑惑,就像個陪江路吃喝玩樂還負責他衣食住行的機器人一樣,但很多時候江路又能從他眼底看到太多太多翻湧而起的情緒,哪怕一閃而過,但江路還是將那些情緒牢牢地捕捉進了腦海裡。

那個年輕的小警察見兩人出來了,便笑嘻嘻地了過來,江路衝著他笑了笑,“還有事嗎?”

“沒事了,過兩天開庭會通知你們。”小警察遞了兩杯水過來,“你們吃過飯了嗎?不然就在局子裡吃吧,今天我們老大請客。”

“不了,”江路搖了搖頭,接過兩杯水,遞了杯給謝臨君,“我們還有事。”還有很多事。

江路對安葵的印象原本只停留在“害羞、靦腆、說話細聲細氣的瘦小的女孩兒”這一層面上,後來這一層被隱瞞身份的安祁打破,再想把對安葵的印象拼湊起來,也只能拼個七七八八,用安祁的臉去代替上安葵的,此外便再也想不出更多。

夏季的蟬鳴更像是為了歌頌死亡而響起的葬歌。

江路看著墓碑上那張黑白的照片,白的花簇後抿微笑著的女孩兒彷彿還活在他的身邊,還像很久之前那樣小心翼翼地轉過來,問道,“你身體是不是不太舒服?”

“和安祁一點兒也不像。”謝臨君站在江路後面,突然說了一句。

“是啊。”江路說。

安葵和安祁其實一點兒也不像,儘管她們是雙胞胎,儘管她們的臉和身材都一模一樣,但光是從照片就能受到,安葵和安祁給人的覺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

她們更像是兩束並蒂而生的花,一朵向陽卻隨之枯萎,一朵殘卻多災多難。

“回去吧。”江路說,“回去吃飯,喝點兒酒,再背會兒英語單詞……”

“最後一條一點也不像你。”謝臨君斜了他一眼。

“哦,”江路點點頭,“再打會兒遊戲。”謝臨君沒說話,抬手在江路腦袋上摁了摁。

夕陽染紅了天邊的雲層,火燒雲重疊著從光芒最盛的地方綻開,像是嘶吼著的靈魂在黎明前的最後一聲哭嚎,等黑夜降臨,一切塵埃落定,他們再也掀不起任何風

不久後案子開庭,江路在冉秋妤的幫助下找了個好的律師來幫助自己——只要沒有牽扯到謝臨君,冉秋妤還是相當願意管管江路的事——將那些alpha的刑加到了一年零三個月,而安祁則是被判了三年零七個月。

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條老商業街的攝像頭不光是茶店門口的沒有拆除,有工作人員排查攝像頭錄像的時候,查出一條小巷口的破舊的攝像頭,零零碎碎記錄下了安祁被那群alpha強行拽進去,進行強.暴的畫面。

那些alpha終於得到了自己應得的懲罰,安祁的刑量被減輕,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只是在法庭上泣不成聲的安祁的媽媽在公然喧譁的時候被拖了出去,安祁一眼都沒有看向她,她一直低著頭,輕輕捏著自己的手指,最後終於鬆開了咬出血印的,扭過頭,衝著江路那邊笑了笑。

至於安祁作為未成年人,並未進入alpha和omega的混合牢房;那些alpha進入監獄後,被一群喜歡搞alpha的變態alpha盯上,每天躺在上被迫張開雙腿,生不如死的事,已經是後話了。

那天江路和冉秋妤、謝臨君走出法院,身後跟著他們的律師,身前是一片金燦燦的陽光,江路頓住腳步,站在陰影處,斜睨了眼謝臨君。

冉秋妤在,江路什麼都沒敢說,謝臨君自然也什麼都沒有說。

可兩個人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轉過視線,讓平靜的視線撞在一起,在空氣中綻出並不顯眼的火花,隨後默契地勾了勾嘴角。

他們一同邁開腳步,踏進陽光裡,胳膊上莫名陰冷的空氣被灼出一聲慘叫後消散開來,暖洋洋的太陽掛在天上,努力散發著它的光輝。

第36章出差。

今年的夏天似乎不似往年那般炎熱。門衛大叔總說熱的時候還在後頭,可眼看著六月都快結束了,七月頭一天又下了場大雨,悶熱的空氣來不及升溫就被雨水淋熄高溫,學校裡那幾顆桂花樹又落了滿地的葉,蚊蟲在空氣中伴著蟬鳴飛舞,夏天已經過去了一半。

去年這個時候江路在另外一座城市,早早換上涼蓆,一進家門就得開空調,半步都不肯往外走,今年卻還有神在外面溜達著買下一本練習冊去補習自己上學期學得過於破爛的數學,再拐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分化情況。

“分化基本結束了,”醫生一邊快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