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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會得到誇獎,但是沒有關係的。
只要父親的身體有反應就可以了。
當舌尖上的黏稠唾順著繫帶進冠狀溝中,溼潤著龜頭與杆身的接處之時,在布洛妮婭的眼前,父親的龜頭昂揚著向上凸起了一番,拉動著膨脹的杆身奔騰地衝向了極限的程度,將他積攢的慾望拉長著,將他內心裡深埋的波動和慨全都拉扯出來。
在這個過程中,伴隨著男人那逐漸被硬化的幽暗慾望打碎著外殼的同時,有太多的東西在此刻向著臨界點不斷奔跑著。
而布洛妮婭卻沒有在意父親的動搖和慌亂,她只是想著,如果只是一直單純地就是用舌頭這樣擦溼著父親的陽具,父親會覺得高興嗎,她不知道父親是否第一次和人發生著關係——若是有,那自己的侍奉會不會讓父親一點都不盡興呢。
當布洛妮婭的舌頭從繫帶一路下滑,連帶著下身那兩顆渾圓而鼓脹的球都被布洛妮婭細心掃除了一番之後,當她吐掉舌頭上刮下來的皮垢之時,父親的赤紅小口上,出著透明的體。
這是……
沒有噴出來,不是,那麼按照書上說的,應該就是所謂的「先走汁」了吧。
布洛妮婭真的讓爸爸到舒服了呢。
這樣想著,布洛妮婭的心裡有了更強的信心,雙手按在自己嘴角邊緣,將雙努力地向外拉開,勉強撐開的嘴角貼在父親的邊緣,從一段到另一端將男人的龜頭完全伸入自己的口中。
布洛妮婭那還顯得幼弱的身體,配上沒有一絲情慾,只是單純地在為了他而著他的下體的反應,嘴巴不斷地在環狀溝上進進出出著。如此細心打理,保養著男人的槍管。
自己,做到了呢。
雖然嘴巴含住父親的陽具之後便失去著自由,被強行撐開的嘴角已經是出不得的狀態,哪怕父親這一刻恢復了行動能力,想要讓布洛妮婭鬆開她的嘴巴,也只會讓布洛妮婭的嘴角被扯開,拉出兩道撕裂的傷口。
看著女兒盯向自己的眼睛,那嘴邊艱難而努力地移動的樣子,父女間的默契便讓男人明白現在自己已經沒辦法阻止女兒繼續替自己做著這樣骯髒而不堪的舉動。
內心覆滿著罪惡,自己的女兒還沒到十六歲,卻在自己的下為自己吃著雞巴,自己竟然還默許著這樣的行為,會有這樣的舉動當真不是因為自己心裡也在期待著這件事情的發生嗎?
布洛妮婭地嘴一點點往前,還是個孩子的她做不到什麼太複雜的事情,在男人的適當管控下,她對於兩的知識所瞭解的也有限度,自然不會懂得什麼巧妙的撫男人的方式,只是按照自己猜想的那樣,用自己的嘴巴完全套在父親的龜頭之上,不管腦袋怎麼動彈,嘴巴不會有絲毫地鬆動,舌頭千方百計地像吃糖一樣儘可能地過父親的體,兩排潔淨的牙齒卻讓她有些犯難,只知道父親的那裡要格外小心,如果咬傷了會對父親造成著不可逆的傷害,只能嘗試著在小小的嘴巴里還努力地分開著自己的兩排白齒,儘可能地不讓父親磕碰到自己。
但是,她的嘴巴太小了,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真的是太過困難,一不留神,就會不小心將自己的牙尖扎在父親最柔軟的地方,每當布洛妮婭覺到這一狀況之時,都會第一反應地抬起頭,生怕父親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到著難受,卻不在意自己的嘴巴已經因為努力張大而變得很酸,因為被強行撐開而變得很痛。因為緊張,兩排牙齒一直在顫抖著。
這樣的行動,是在衝破著倫理,衝破著道德,男人覺著下身那細微的火熱,從還不能動彈的四肢上傳來的,卻是一份難言的電擊。
順著女兒的每一次動,在身體裡動的血管都發生著一次鼓脹,那種覺給著自己快,一種在恐懼,在擔憂之下的快,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地飛快,內心似乎預料到了會是什麼樣的快卻同時又像是什麼都沒做過準備的任由著快衝擊著每一寸身體。
或者說,他做了準備,但等同於什麼都沒準備一般。
這種覺像極了當父母不在家中自己做著壞事,卻又擔心父母會隨時回來,在背後突然出現那一刻時,渾身顫抖,眩暈,麻痺,驚慌,焦躁的覺。只是這一次,覺並不是心理帶動著體,而是身體的反應帶給著他的內心產生著類似那樣的覺。
下身傳來著陣陣酥麻且無法言表的快意——那是多種快的混合,不止一份興奮的覺混雜在一起衝擊著他的大腦,層層疊疊,層層疊疊。
「哈……呵呵……哈哈……」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已經是大汗淋漓,明明只是被動接受著服侍,卻像是一口氣跑完1000米的體測學生一樣息個不停。
女兒的侍奉哪怕再糙,都比他自己發電來的要強烈的多,更何況,看著女兒做著那樣讓自己心疼,又讓自己心動的表情,他又能堅持得了多久。
一聲像是混雜著濃痰的猛咳,他意識到自己的堅持已經到了極點,雖然在這樣的刺下能堅持到此刻已經實屬不易,但男人依舊覺得此刻的自己爆發的太快,一方面因為覺在女兒面前丟了面子而覺得尷尬,但隨即反應過來這種事情本身就不該有才對,會有這種反應也大概是因為內心作為男的自尊心受到了損害,同時又想著,如果堅持的太久或許對現在在拼命努力張嘴侍奉的女兒反而是件不好的事情。
而布洛妮婭只覺得嘴裡的陽具突然就像電動牙刷一般不斷振擊著自己的牙,隨即嘴裡那已經對她而言算得上龐大的龜頭又漲大了一成,將她小小的腮幫鼓起著出現凸處,從那逐漸變形張開的東西里,白的濃稠體在自己小小的嘴巴里炸裂開來。因為龜頭漲大,原本小小的嘴巴里能留有的空間本就有限,而第一次的爆發幾乎是超過了剩餘空間一半有餘,來不及嚥的布洛妮婭只覺嘴裡像是被鼻菸壺伸進去捶打著喉管一樣,疼痛和隨之而來的衝擊眩暈讓她的雙眸一時間被擊散了神采。
嘴巴繼續重複著嚥,失去了控制的雙邊,白濁一點點漫出,一滴滴白從嘴邊溢開。讓男人心下產生著歉然。
而隨著不斷噴,男人的也終於軟化成了布洛妮婭能夠吐出的大小,在男人離開布洛妮婭的嘴之後,她也停止了嚥,鼓起著雙頰受著口中慢慢噹噹的,對著父親張開著嘴,給父親展示著她口中那被父親玷汙過的痕跡,再將從噴時就一直捧在嘴下的雙手中盛滿地捧到自己面前,讓父親看著她,把每一滴父親的都吃的乾乾淨淨。
那靡的動作,那依舊鎮定著的表情,差點就讓男人下的鐵杵再次昂揚立。
小小的舌頭像是犬類喝水一般不斷動著手心裡的,看著指縫間那從自己口中滴落的白濁,布洛妮婭恍神了一瞬——自己做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