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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媽媽這是中暑了。
也難怪,媽媽平常都沒怎麼運動過,突然想起來要爬山,而且還是在中午當空的時候,太陽最嗮最烈最勐的時候,且從上山到現在都沒有喝過一滴水,不中暑才怪呢。
我連忙把暈倒的媽媽抱起,將她抱到了一處較為陰涼的座椅上,再次把媽媽運動服的拉鍊給拉下,讓媽媽可以透透氣。
那紅的脖子汗水早已經把裡面的打底背心被侵溼了,連裡面的罩花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那碩大堅的豪也就呼之出,儘管媽媽現在是躺在,可是她前這兩塊大球卻一點也不虛,拔如珠穆朗瑪峰的海拔,圓潤而巨大。
我當刻見了瞬間就有想抓一把的衝動,只不過我還是忍住了,現在救媽媽比較要緊。
媽媽現在急需要水,只是媽媽這個沒經驗爬山的,自然不會準備水,而我平常即便是爬山,也能很快下山的了,本就不用怎麼喝水。
所以我習慣的按照習慣沒有帶水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現在該怎麼辦?這裡離下山還有好大一段距離呢,把媽媽抱下山送去醫院本不現實。
除非我能每一秒都能保持劉翔的奧運會世界記錄,就算我真能做到,抱著個媽媽也是不可能的。
噢,等等,我記得xx山好像哪裡是有小賣鋪的,只是這座山這麼大,各種小路小徑不知道有多少,雖說平時上山下山的路我都記得,但你要我一時間想起在山裡要往哪裡走可以到達某個地方,這個我是真的做不到,想必爬過山的都知道。
但現在也只能去找了,只是把媽媽扔在這裡我不放心……我深呼了一口氣,咬咬牙,“媽媽,你堅持住,我去為你買水過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不要走開啊”。
“小楓……”,媽媽潛意識中呢喃了一聲夢囈,媽媽的臉漸漸從紅變得蒼白,汗水不斷地在滲出,表面的皮膚出現了一股灼熱,額頭比之剛才更加的燙了。
“你等我,媽媽”,我沒有作一秒的停留,飛奔地跑了出去。
“我記得,就好像在這附近了”我在附近尋找了快十分鐘,終於看見了一處平常爬山比較常經過的地方,有了悉的路,要找到小賣鋪也就不難了。
很快的,我便回到了媽媽所在的山麓間,同時手裡拿了好幾瓶礦泉水,不得不說這山上的小賣鋪,賣的東西都賊貴了,一瓶怡寶礦泉水居然賣六塊錢一瓶,這尼瑪的是阿爾卑斯山的泉水都沒有賣這麼貴吧,不過這時候我也顧不得錢的問題,媽媽的生命比較要緊。
媽媽跟前,我手腳的擰開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把媽媽趺坐了起來,把礦泉水遞到了媽媽的嘴邊,輕輕地喂著媽媽喝水。
有了水份的補充,媽媽的嘴不至於像剛才那樣的乾裂了,但我也沒敢給媽媽喝太多水,網上有說中暑的人切記大量喝水。
我僅僅給媽媽沾溼了下嘴,然後倒了一些水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拍打了幾下媽媽的額頭,緊接著從我剛才買來的礦泉水的袋子裡拿出了一包紙巾,幫媽媽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然即當我想要試圖為媽媽擦拭脖子間的汗時,亦然卻落到了媽媽的前溝的地方,我不由得一愣。
隨之我便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聲,摸都摸過了,甚至做也做過了,怎麼只是擦個汗卻這麼慫。
我吐了吐氣,便不再有忌諱地繼續用紙巾抹去媽媽前的香汗。
不過說真的,媽媽淺出來的溝就已經夠誘惑人的了,現在又香汗淋漓的布上一層水跡,且裡面的白打底背心完全侵溼了以後,就變得跟透明沒什麼兩樣。
就見一對碩大的巨,儼然兩顆大球,此刻就在我的手心下,彷似在呼喚著我,讓我解開它們的束縛,讓它們可以重現世間一樣。
“軲轆……”,我忽然覺得我的口舌很乾,忍不住噎了一下口水。
別覺得我是個中餓鬼,一點自制力都沒有,我想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遇到這種場面,恐怕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看著媽媽的臉龐,我才發現平常都是把頭髮束起來的幹練媽媽,現把頭髮放下來,沒想到會是這麼美。
而且令我有些訝異的是,之前我都沒有注意到,媽媽似乎有去做過頭髮,儘管沒有染,這可能是和媽媽身為校長有關吧,以媽媽的格認知裡,為人師長搞得花裡花俏的成何體統,但即便如此,也比之之前一板一眼的要好看多了。
這也是我說的媽媽變得奇怪的地方,雖然媽媽似乎沒有改變多少,但要知道媽媽是很少會裝扮自己的,之前在內衣上面的風格變換可是讓我驚歎了不短的時間。
亦然如果說內衣都只是內在的打扮的話,那麼現在媽媽好像開始有了外在的變化。
這可是完完全全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說起來媽媽變得奇怪,貌似是從開學第一天去醫院回來後開始的,只是那天媽媽並沒有什麼異常啊,就回來的路上,媽媽有些沉默,一路上都悶聲不響的,連我叫她都只是回應幾下,隨即又沉默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後那天之後,媽媽就變得奇怪的了。
輕撫著媽媽的臉龐,想起來我也很久沒有和媽媽距離這麼近了吧,雖然溫阿姨有說過,媽媽並不是不愛我,而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選擇推開我,而照溫阿姨的話來講,媽媽就是在作,總有一天她還是回到我身邊的。
但這一天為什麼來得這麼漫長,明明所愛的人就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瞭望,唾手而不可得,還有忍受著媽媽和爸爸睡在了一起。
想到此,我的心情就變得無比複雜。
很快我便摒掉腦海中的各種各樣念頭。
眼袋垂落落眼方向,媽媽無與倫比的碩大,再次出現在了我的眼裡,我發現我無論怎麼去看媽媽,都逃離不開前那對巨。
在灰運動服拉鍊開口,油然一對巨大圓潤飽滿的球,把裡面那白打底背心撐漲腫成了一團,只要輕輕動一動媽媽的身體,那對巨就微微顫動一下,緊接著連我的心也跟著顫動起來。
然即腹部傳過來一陣燥熱,下半身早早就頂起了一頂帳篷,至始至終都洩不下去。
我抬頭四處張望了下,看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這裡又十分的偏僻,而且現在大中午的,誰來爬山啊。
頓時心中暗忖,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時間,媽媽又中暑昏倒,即便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但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醒過來,這樣的時機,不是在誘使我犯罪嗎?摸嗎?可是她是我媽媽,要是她突然醒過來怎麼辦?摸吧,反正附近又沒有人,就算有人她們也不會知道她是我媽媽,現在她還在昏著,摸了她也不會知道的。
可是,我說過要跟媽媽做回普通母子的,要是我摸了豈不是違揹我的話了?
這樣媽媽會怎麼看我?但是媽媽本就是我的女人,都過了,還在乎摸不摸嗎?反正溫阿姨也說了,媽媽並不是自願要推開我,而是她心裡還有什麼東西在束縛著她,使得她不敢面對自己的情。
既然如此,媽媽遲早都是我的,現在先拿點利息也不為過吧。
可不是媽媽自願的,我這樣做還算是愛媽媽嗎?我應該要尊重媽媽的選擇啊。
摸一下吧,就摸一下就好了,只要媽媽不知道不就行了嗎?陷入天人戰中的我,彷佛有兩個小人各自站在我的肩膀上,一個是天使模樣的我,一個是惡魔的我,最後天使的我還是被惡魔的我給打敗了。
我看著媽媽那前的開口,“媽媽,我也不想的,誰叫媽媽你這麼誘人,我忍不住了,我摸一下,我就摸一下而已……”我現在的眼裡滿是念,宛若跟電視裡變得瘋狂的角大boss一般,眼神中透著光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