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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江素離開,迅速地解開浴巾,從頭臉到手臂擦拭了一遍,想了想又伸手到衣服裡面摸了一把,沒有什麼明顯的汗水。開衣襟輕輕地擦拭一下除了中間的全身。然後望著這個支稜的東西有點犯難,先是平躺蓋上,不行太高了!扳動側躺還可以,至少不摸就看著不明顯。轉身想去浴室,伸出胳膊比劃著躺著的姿勢,走了兩步又轉了回來,改動了一下側躺時候壓倒的那個胳膊的位置,看著整個人都放鬆的躺著也沒有可能會不舒服的肢體姿勢才放心的出去。

糊糊中夢到了和嫂子在馬車的情景,繼續睡了。

浴室裡江素已經把所有都準備好了,伸手試試水溫回頭說:「衣服脫下放在洗衣機裡,我去拿我的衣服你先穿一下,今天實在是太辛苦你了,快洗洗吧。」徐傾城做賊心虛,啥都不敢多說就嗯了一聲開始老老實實的脫衣服洗澡。

直到江素給她送來衣服才環轉心思虛張聲勢起來:「你也沒比我好太多,一起洗吧,快點快點,邊洗邊聊會兒天」說完還起水珠。

江素想了想也沒反對,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了,小時候認識開始就好的和親姐妹一樣,回身,脫衣,下水。

「我後悔了,不該和你一起洗澡,結婚的人就是厲害,你現在帶c+麼?還是需要d?」江素的聲音總是那麼清冷少女十足:「女氓總是關注這些無聊的地方,今天麻煩你了,你哪天有空叫上我一起去網吧那邊,我試試畫一張構想圖出來。」徐傾城雙手虛張握了上來:「不僅僅這裡這麼大,股也好看,和最標準的桃子一樣。真讓人羨慕,我摸摸看,是不是變大了一點兒。」啪的一下被人打開手才說:「那就明天吧,早點裝修早點開業,我明天找聯想的代理商買機器,網絡佈設呂克儉的幾個學生就能簡單的施工,具體配置和什麼拓撲的他們溝通吧。」說完又斜著撲上來,雙手環:「你看看你這,你看看你這一把掐的。以前都說紂王妲己失了江山,我覺得就因為有你這樣的,真的不能怪人家紂王,最關鍵讓人嫉妒的是你穿上衣服的時候就是慾的仙女兒啊,脫了就成了妖女妲己了,羨慕死人。」啪,又被一巴掌呼著推了出去:「別和你嫂子學這些氓語,再亂說我今晚不和你說話了」在偷襲與pia走的反覆中洗完澡。忽然想起什麼,江素一路小跑到書房,看著姿勢側臥的我,放心的撫了撫口。

回頭誇讚:「還知道照顧人,讓醉酒的人側臥。長大了懂事兒了。」徐傾城表示一臉懵的被誇了,其實……完全不是那麼想的,也才反應過來,以前沒照顧過醉漢啊,要是吐了,然後不是側臥多危險。再一想,素素也是第一次照顧醉漢。想的真多。

江素在書房的櫃子裡找出枕頭和薄絲被子,要給我脫衣服蓋上,徐傾城馬上接過來說:「素素~~我累了,你去給咱們找出被子啥的唄,我來給我乾兒子脫,剛才我就讓他側臥的,放心吧我能照顧好。哦,順手一會兒給我帶個大巾放在這邊墊著,萬一要是吐了呢」江素沒多想就給閨了,轉身自己去收拾臥房。

徐傾城知道時間緊迫,壓制著雜念迅速地給我脫下衣服,實在沒忍住的在我只剩下褲衩的時候,把我的小兄弟從邊上的褲腿放了出來,嘴裡唸唸有詞:「不是我要碰你,是我怕你這麼頂著憋壞了,現在給你換個位置放,至少前端不頂著了。都要頂壞了褲子」說著還忍不住的稍微握了一下受一下度,好。但是沒敢仔細看之前一直頂著,摩擦著自己的罪魁禍首具體長啥樣。

蓋好,素素帶著三條大巾,細緻的鋪在了側邊枕頭邊緣。

「每隔一會兒我過來看看,要是幾個小時內沒事兒就不用擔心了」徐傾城很負責任的說。

江素點頭同意:「每隔十五分鐘看一次吧,我來」徐傾城伸手抱著江素的胳膊撒著嬌一樣說:「我的乾兒子我來照顧哦,別打擾我撒發母愛。和我講講我的乾兒子的事兒吧」邊說邊走向臥室。

臥室中,兩個美人並肩平躺在上,誘惑而又純潔無恙,浴巾包裹著,出雪白的肩與腿。

江素清冷的聲線就像清泉擊石:「沒有見過他之前,我沒想過一個人的學習天賦能有多高,你知道我的圍棋實力的」徐傾城偏著頭說:「太知道了,業五偏上,真的努力業六不是終點,或許可以嘗試職業,嫂子說的~」江素謙虛的說:「沒那麼厲害,但是業五是真的有這個棋力,在我婆婆家過年我曾經教過他下圍棋,從授九子一片不活,四天到三子有輸有贏,最後授三子棋一盤贏了我十三目。」緩了口氣繼續說:「最關鍵是第四天已經自悟棄子攻防,善於取勢,可能是我下棋保守,但是被成了宇宙大的大勢,完全無法侵削,破空手段出來,他就步步棄子封閉,我在一路覺佔便宜的突破中,中腹成了一個107目的大空,點目輸十三目。我學棋十多年,練棋下棋一直沒有斷過,省內高手也手很多,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對手,只是四天。」徐傾城平緩的呼氣,眼中小星星閃動,似有崇拜一樣:「聰明多智近乎妖,這是你哥和嫂子培養的好,我乾兒子自己天賦獨特,聰至極。」江素打斷她說:「這孩子唯一對我明確表示討厭的事物就是,別人說他聰明。他說聰明就等於是否定了他的所有努力,犧牲,專注,勇敢,持之以恆等優良品質,成功只是因為聰明,那是對當事人何等的不公正評價」徐傾城把身體支起來,看向江素:「我一直以為聰明是夸人呢,原來不是麼?」江素無視她的動作,點點頭:「對於他而言,說他聰明就是罵人了,他只是格外的專注和用功。學習圍棋的四天,吃飯再想,走路在想,甚至睡著之前也在想圍棋,我說的每一句話,在後面的下棋中都能受他在嘗試應用,所以一直我對他抱有期待。」聊著聊著,徐傾城爬起來,去書房看一下我的情況,然後摸到我身邊看看有沒有呼困難,有沒有嘔吐跡象,然後發現那個地方的鼓脹沒有消退。轉身看到江素拿著一杯水正走進來,嚇了一跳。

江素把水放在需要伸手直夠才能碰到的頭櫃上。轉身離開,帶著徐傾城。

她倆還是剛才的姿勢繼續聊天,沒有睏意。

似乎江素有很多的關於我的話題。

「你去過我家,看過我的書櫃,那麼你還記得你是多少次找到正確的開門方式麼」江素一貫清冷的聲音似乎略帶了一點點溫度。

徐傾城想起被素素家衣櫃折磨的頭疼,沒好氣的說:「你們家那破設計,太噁心人了,神仙一開始也看不懂啊,我試了三十多次找到算不錯了,我多聰明啊。」江素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種角度刁鑽的鄙視:「他只用了一次!」

「不可能!

那玩意你和我解釋完了我還是要對照著書才能一點點的找到,有不明顯的,誰知道哪個是前那個是後,哪怕是最簡單的月星也第一次不知道的吧。」江素不可見的點點頭,目光柔和似有思思纏繞:「你可能不能理解一次就打開正確,需要多麼大的知識儲備,需要多麼優秀的察力,以及與設計者思維共鳴的程度有多深。

從他打開書櫃那一刻,我就認可他是我的知己。「然後有些不確定的說:」從另一個角度去思考,或有一個更加驚悚的認知,為了目前還沒看到過邊界的知識量,這孩子曾經對自己做過多麼殘酷的事情,別的孩子在瘋玩亂跑的時候,抓緊每一個看書瞭解知識的機會,再加上數倍於看書時間的鞏固,思考,講看到的書本內容串聯起來,融會貫通才能做到這個程度吧。「然後補充說道:」我記得嫂子和我說起來過這個小傢伙以前六歲就偷偷地做嫂子同學開的大客車自己去了縣城。

大客車不收孩子的票錢,所以我猜想。「徐傾城按照素素的思路想了一下,不寒而慄。什麼鑿壁偷光都弱爆了,這是一種瘋狂的自吧,沒有娛樂沒有輕鬆,不斷抓緊機會讀書,沒有看書的幾乎所有時間都在鞏固,思考,消化,然後真正的掌握知識。想想今天的見聞,的確是信手拈來是文章的那種寫意。知識已經被真正的掌握。沒有人監督,何等讓人欽佩的自律與殘酷,對自己的殘酷對待,心中憐惜的覺越發的增長,嗯,是自己的乾兒子,以前沒享過福的可憐孩子,以後就好了,就算啥都不會還有乾媽呢:」你猜想他很早慧?很小開始就是偷偷地做大客車去縣裡新華書店看出,一看一天,然後回家說自己是出去玩了?「江素珍珠落玉盤的聲音反問:」如果不是這樣,哪裡來的這樣恐怖的知識量?「兩個人從這個知識量的角度思考,得出的結論簡直是無法接受。似乎真的是一個早慧的小男孩,幾歲年紀開始就這樣的自式學習。

徐傾城只是想象就覺得渾身發冷,時間差不多了,去看看乾兒子。

這次查看連姿勢都沒有變化,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貼近觀察確認,那個鼓脹沒有消退。

兩個女人沒有睡意的以我為話題閒聊了兩個多小時了,每隔一會兒徐傾城就起來去看一次我的情況,江素不明原因的在她身後盯著幾次。

但是徐傾城心裡越來越不安,雖然沒見過或者聽說過,一個人要是堅超過兩三個小時會不會出問題。因為氓的嫂子曾經說,一個女人要是真的快樂到底,需要男人至少20-50分鐘堅,但是基本結婚了之後就發現,多數都做不到。

那麼兩三個小時都不變化,這是要出病吧?慌了。

藉著看乾兒子的藉口爬起來,給氓嫂子打電話詢問,嗯嫂子是醫生,雖然不是泌科的,但是畢竟是醫生見多識廣。

電話接通:「嫂子啊,這麼晚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