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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喝著美味的香檳享受,可以休息,可以輪換,但是玉兒她卻只有一人,只有這一副身體,兩個子和一個小。
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子,卻要不斷的承受在場各個調教師的輪番蹂躪,並且她還不知道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下一個會不會是最後一個,還是永遠都會有下一個。
那種生理上的煎熬和心裡上的恐怖簡直足以摧毀任何一個鐵男的意志,然而她卻只是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女大學生而已。
可無論玉兒現在的境遇看起來有多麼的悲慘,今天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她之前的十九年人生中哪怕連一秒鐘都沒想過的,在她已經成為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奴隸的當下,這一切都不是她自己所能左右和改變的了,因為這一切都在進行當中,此時此刻就現實發生在她的身上。
青年人在阿憲退居一旁之後,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和拖泥帶水。他更加不會去詢問玉兒的意願,就如同注視著解剖臺上的動物標本一樣注視著玉兒那赤而白的體,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在單獨注視著玉兒那大開雙腿部上的一點——玉兒那正被強行拉開的粉小!除此之外在他那專注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周圍的一切。
與之前那位「大師」不同,青年人似乎一開始就確定了自己下手的重點,他沒有費盡心思的去摸遍玉兒的全身,去尋找玉兒身上的弱點,甚至在這一次花下大價錢的難得機會中放棄了玉兒身上其他所有誘人的部位,而是十分自信的一下手就專攻一處。
他的這一種做法讓臺下一些想法剛開始對他有些改觀的觀眾頓時又全都在臉上出了失望的神。
哪怕不是現在在會場中在座的調教界英,就是現實社會中的任何一個成年人,大多也能多少知道女最為的地方就是她的小。
要調教女奴,最為重要的就是要調教她的小,這一點是絕對沒有錯誤的。
但是在現在這種場合,一上場就馬上直奔小而去,在現場的這些「專家」看來,則是一件非常沒有水準的事情。
就像是一個才第一次見到女體的發情野獸一樣,沒有任何前戲的就直接入,哪怕是在正常的愛中都會到無趣和令人反吧,當然作為旁觀者尚且有如此官,女的受就更加可想而知了。和之前那個「大師」的水平可以說是天差地別,本就不可以相提並論。
就像是一個只喝過馬的鄉下來農夫在高級餐館裡糟蹋最上等的紅酒一樣,在他們看來,青年人本就是在暴殄天物。
更何況就算真的有那種天賦異稟的人,可以在第一次的時候就不通過其他途徑,單單通過最簡單暴的就可以直接把女給「服」,但是按照本次選奴大會在認主之前不可以破壞玉兒處女的規則限制,這最後一點可能也被堵死了。
有些人甚至已經起了要馬上讓人去調查這個青年人的身份,如果查出是真的是那種濫竽充數混進來的人就馬上讓他徹底人間蒸發的想法。
可與場內大多數人看法不同的卻是此時位於舞臺邊緣的阿憲。也許是他離得距離較近的緣故,也有可能是他本身就是用藥行家的原因,他立刻就看出了,青年人的手法十分專業,絕對不是有些人心中所想的那種濫竽充數的「業餘」水平。
青年人一出手,就同時在五指上夾起了三個藥瓶,並且練的打開了瓶蓋,手上不見一點顫抖,瓶中的藥也沒有灑出一滴。
然後他便用另外一邊手掌上那看起來異於常人的修長手指捻起了一團特製的棉球,以極快的速度在第一瓶藥中沾了一下,之後準確無誤的輕輕擦在了玉兒那正在被「震動鎖」高速刺著的陰核之上。
那動作真的就如蜻蜓點水一般,又如同蚊子的叮咬,真的就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就離開了,再加上速度太快,在場一些沒有那麼快眼力的,甚至都還沒發覺他剛才做了什麼.
但對於玉兒來說,畢竟是她身上最為的地方,再加上在之前對她小的輪番調教和改造之下,她的陰核度已經到了一種正常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哪怕只是再輕微的觸碰,她又怎麼能夠不知道有人對她的那處做了什麼?
更何況因為過於緊張和害怕,玉兒此時正眼也不敢眨的死死盯著她面前那一面正在播放著她下體超高清畫面的電視屏幕。
但是知道對方做了什麼事一回事,身體上的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玉兒本來還以為對方一上來就會對自己用上強力的催藥物,她已經做好了之後哪怕要咬碎自己的一口貝齒也要拚死忍耐的準備,卻沒想到對方著一下之後,自己的下體非但沒有如之前那樣變得火熱麻癢,反而如同在大夏天吹到了一陣涼風一般,不但變得清涼了起來,而且一直以來折磨著她的那種癢似乎也得到了一些消解,就連神也在這一下之後清醒了許多。
玉兒心中的詫異只維持了一瞬,對方的下一步對她小的刺又來了。
依然只是如電光火石一般的輕輕一點,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