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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當天我從軍區回去後約了一個醫生朋友到醫院讓他給我檢查眼睛，可是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在醫院裡看到很多人影從其他人身上穿來穿去，還看到有人穿牆而過，還有的有飛在天空上，不止這一點，我晚上還聽到許多人在我耳邊說話，我睡都睡不好，還因為這一件事情，害得我工作頻頻出錯，比如到了殺人現場，我看到有人勒著死者的脖子，就讓手底下的人把他抓起來，可是我的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還問我哪裡有人，幾次下來，上司說我可能是因為身體太累的原因才會出現幻覺，就讓我休息十天半個月，等檢查好身體再上班。”羅揚越提到半個月前的經歷，都覺得要崩潰了:“對了，凌溱為什麼說我喝了凌以然的酒後就會看到鬼？到底怎麼回事？”刑寒說:“凌以然是鬼差。”

“啊？”羅揚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鬼才？”

“他是地府裡的鬼差，專門負責勾魂的勾魂使者，就像我們人死了，他就會出現把我們魂魄勾到地府下面。”羅揚越震驚張大嘴巴。

“宴會當天，你喝了他的酒，酒裡應該是沾有鬼氣，所以你才會見鬼，而凌家應該是捉鬼天師一族的人，具體我也沒有多問，我看八九不離十，凌溱昨天掐指一算就知道你遇到的事情，還有就是你不是埋怨特殊管理部門老是搶你的案子嗎？那是因為這些案子都與鬼怪有關，他們部門就是專門負責這一種案子。我前半個月跟他們一起任務過，有接觸過這樣的事情。”本來特殊管理部門的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不過按照他們部門的規定，要是其他人可以見到鬼，這些不是大秘密的事情還是可以說的。

“……”羅揚越久久回不過神，餐館裡的服務生把早餐端進來再出去，他還沒有把這麼驚人的事情給消化掉。

刑寒也知道事情太過匪夷所思，需要一點時間去接受它，也沒有打擾羅揚越，自己自顧吃了起來，等吃得差不多時，他才開口問:“你等會有空嗎？”羅揚越呆呆的點了點頭。

“那你等會陪我去買禮物送人。”羅揚越再次呆呆的點點頭，等坐著刑寒車子離開餐館來到買禮物的地方，看到店鋪的牌子寫著”壽衣香燭店”玉勐地驚醒過來，急聲問道:“阿寒，你來這裡幹什麼？”刑寒關好車門:“買禮物。”

“買、買禮物？”羅揚越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來香燭店買禮物？你要送誰啊？是誰得罪你了？居然能把你氣得要送香紙蠟燭咒他？”刑寒看他一眼，淡聲道:“給以然買的。”羅揚越:“……”，他忘了刑寒的對象是鬼差。

“不，不是……”羅揚越納悶:“你不是說凌以然是介紹的嗎？凌以然怎麼又會是鬼差？”刑寒簡單將陰婚事情說了一遍。

羅揚越徹底無語。

香燭店的年輕老闆看到刑寒他們穿著不俗，又開著名貴的轎車，笑容滿面走過來:“兩位老闆，你們是想要買香燭呢？還是想買扎紙或是壽衣？”刑寒想了想說:“除了壽衣，其他都要，東西越齊全越好。”年輕老闆一聽，知道大生意來了，連忙問道:“燒給的對象是男還是女？”

“男。”年輕老闆帶他來到擺放扎紙的地方:“給下面的親人燒東西，衣服鞋子等常用品是肯定要的，我們這裡有一套非常齊全的套裝，裡面有衣服、褲子、帽子、襪子等等，應有盡有，我們活人用的東西，裡面都有。”刑寒看著擺在架子上的大盒子，裡面的東西的確非常齊全，但他還是不太滿意:“衣服太土氣，內褲不合身，手錶也不是名牌的……”羅越揚:“……”年輕老闆笑容僵住，這是燒給死人穿的，怎麼搞得像給活人買衣服。

刑寒看向周圍的扎紙:“房子也太小了。”年輕老闆:“……”羅揚越無語:“要不要給你扎個像你現在住的家一樣大的別墅？”刑寒覺得不錯的，點頭:“可以。”羅揚越:“……”年輕老闆為難道:“老闆，你要這麼大的別墅，只能定做，而且價格也比較昂貴。”

“錢不是問題。”年輕老闆目光一亮，果然是大生意來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看些更好的東西。”

“嗯。”年輕老闆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這裡全是最好的東西，相對價格比我店裡擺的東西都要貴很多，因為我們需要時間製作。”

“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做好？”刑寒翻著相片，對裡面的扎紙都非常滿意。

“這樣看你要做的東西有多大，做的數量多不多。”刑寒指著相片裡的高大紙人說:“這個紙人可以做成像我們一樣高嗎？”

“當然可以，你要做幾個？”刑寒想到前幾天成千上萬的野鬼們攻擊凌以然的畫面:“十萬個……”羅揚越道:“你真是瘋了。”年輕老闆愣了愣:“你是拿來賣的？”

“燒的。”刑寒神微頓，又道:“臉不需要做太好看。”年輕老闆:“……”羅揚越:“……”這是怕紙人勾引凌以然嗎？

接下來，刑寒又定製其他東西。

等他了壓金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