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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尷尬道:“我是鬼，沒有心跳，沒有唿氣，要是付醫生檢查到我沒有心跳還能行動自如，絕對會把他嚇死，只好說謊騙你們了。”刑寒能理解他說謊的原因:“看來我要重新審視你了，你知道嗎，之前我對你印象特別差。”凌以然汗顏:“我知道，我在你的眼裡是隻弱雞。”刑寒嘴角噙笑:“你到是有自知之明，而且我對你印象差還不只這一點，我一直以為你人懶，又沒工作，是個愛玩，愛搞夜生活，不知人間疾苦的啃老族。”他現在慶幸當時沒有馬上拒絕與凌以然來往，不然就無法知道凌以然還有一個這麼有趣的身份。

凌以然:“……”施奕哼道:“那你之前眼睛絕對是瞎了。”刑寒也不反駁他，繼續對凌以然問道:“你之前為什麼送我內褲？”自從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之後，他覺得凌以然突然送他內褲絕對沒有這麼簡單，而且藍家的人再三誇他的內褲好，更讓他覺得內褲必有幹坤。

“你不說我都要忘記這一件事情了。”凌以然趕緊跟他說:“我上次到你們軍區勾魂，曾看到有惡鬼想要害你。”

“有惡鬼害我？”這話讓刑寒想到前段時間做的夢:“你是不是進過我的夢裡提醒過我這一件事情？”凌以然微微一愣，老實承認:“是的，我知道你不相信鬼神，要是當面跟你說，你肯定不高興，甚至不跟我往來，只能到夢裡提醒你。”

“難怪那段時間老是夢到你，而且每次夢到你時，就像面對面見面似的一切都非常真實，醒來後還能清楚記得我夢見的事情。”刑寒太陽:“那你送我內褲就是為了防止惡鬼對付我？”

“是的。”刑寒真誠說道:“謝謝，你有心了，我會每天穿著你送的內褲的。”凌以然被他得不好意思的:“你不需要這麼客氣。”施奕說:“對啊，你們是伴侶，不用分彼此。”刑寒:“……”

“……”凌以然覺得更尷尬了，他怕聽到刑寒否認他們的關係。

刑寒看出凌以然難為情，轉開話題問:“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要是不能回答也沒有關係。”凌以然問:“你想問我什麼？”

“要是李送投胎後，我們能知道他投到哪一戶人間嗎？”

“這個……我們只是小鬼差，無權知道靈魂投胎的事情，但是想要打聽，還是能打聽得到的，不過他已經死了，也就意味著他和你們這一世的緣份已斷，你們要去見投胎後的他，也只能見見，但不能相認。”刑寒關心問道:“如果你把李送投胎的事情告訴我，會不會讓你連鬼差都沒得做。”施奕嗤道:“這種事情在地府裡是普遍現象，偷偷收受賄賂幫打聽消息的鬼差多得去，我們算是安分守己了。”

“那我是不是要賄賂你們？”施奕拍著他肩膀說:“自己人，不要這麼客氣。”

“……”刑寒在凌以然的房間待了兩個小時才起身離開。

凌以然送他到大門口。

刑寒打開車門，就聽凌以然叫道:“刑寒。”刑寒回過頭。

凌以然面有猶豫，其實他一直很想問刑寒怎麼看待他們的陰婚，可是叫住人之後，他又問不出口。

刑寒看他言又止，主動開口道:“我都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你還有什麼可以顧忌的？”凌以然想想也是，不過之前想要問的問題突然不想知道了，他對他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刑寒，我們約會吧。”刑寒看著如陽光一般燦爛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應道:“好啊，你想到哪裡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