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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廁所裡做愛。”他曾經去勾魂時就見過有人在廁所做愛，而且是兩個男人。

警察瞪他一眼，換個話題問道:“剛才問你身份證號，你為什麼說不記得了？身份證代表你的身份，怎麼可能連自己的身份證號都記不住？你是不是以為不說出來，我們就查不到你的身份？”凌以然翻個白眼，他一個鬼差，哪來的身份證號:“我是真的記不住。”

“那你去廁所為什麼要戴口罩和眼鏡？”

“我那是因為……”凌以然話說到一半就看到走進來的刑寒，他興奮的站起來:“刑寒，你來了。”警察怒道:“誰允許你站起來了？快給我坐下。”刑寒對羅揚越問道:“我能不能親自問問他是什麼情況？”羅揚越同意:“你去吧。”刑寒來到凌以然面前，安撫道:“你別擔心，只要你沒有犯事，他們就會放了你。”凌以然點點頭:“我知道”刑寒問道:“那你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警察抓來警局嗎？”凌以然哭喪著臉:“知道，不就因為我太倒黴，跟他們要抓的人穿著同樣衣服，再加上我當時還戴著口罩和墨鏡，他們就把我錯當成殺人犯抓了回來，我真的是無辜的。”刑寒再次到無語:“你去個廁所為什麼要戴口罩眼鏡？”

“我當時遇到人，不想讓他看到我才戴上的。”凌以然現在特別想揍柳盟齊一頓，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被抓到警局，現在是有理都說不清。

刑寒看他眼睛沒有任何閃躲的跡象，便知道他沒有說謊。

凌以然道:“刑寒，你能不能用我的手機給凌溱打個電話？然後把我的情況告訴他，他會拿我的身份證來幫我解決這一件事情。”他雖然是地府的鬼差，但也知道算命看風水的人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人脈關係，必有辦法幫他解決問題。

刑寒相信他，給凌溱打去電話。

羅揚越在刑寒掛上電話後問:“阿寒，你的朋友我差不多都認識，你是什麼時候認識凌以然的？”刑寒也不瞞他:“是我介紹給我的對象。”

“也就是說你們是剛認識的？”

“對。”

“那你就這麼信他和那個人不是一夥的？”刑寒說:“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

“希望你的直覺是對的。”雖然兩人離凌以然距離遠，但凌以然還是聽到他們說的話，刑寒對他的信任讓他心裡有了一絲微妙變化。

一個多小時後，凌溱急匆匆跑到總局:“小祖，小祖你沒事吧？”凌以然問:“沒事，我的身份證帶來了嗎？”

“帶了。”凌溱拿出一張身份證給警察，這是他找關係趕忙做出來的:“小祖，你放心，等會他們就會放你出去。”

“嗯。”要不是凌以然不能暴鬼差身份，也不會乖乖坐在警察局裡接受審問。

負責審問的警察嗤了一聲:“要是他沒犯事，我們就會放他走。”羅越揚看看凌以然的臉，又看看凌溱的臉，轉頭對刑寒問:“他們是雙胞胎嗎？”刑寒不確定:“應該是吧。”羅越揚小聲說:“找雙胞胎當對象不太好啊，萬一認錯就尷尬了，尤其是上的時候。”

“……”刑寒帶著警告的眼神瞪他一眼:“哈哈。”這時，局長給羅揚越打來電話。

羅揚越嗯嗯幾聲就掛了電話，對刑寒低聲道:“你介紹的對象不簡單啊，不僅驚動了局長，就連局長上頭的人都驚動了。”刑寒:“……”羅揚越對審問的警察說道:“凌以然不是那人的同夥，把他放了。”

“是。”警察解開凌以然的手拷。

凌以然趕緊衝向廁所，又大吐一番，等再出來時，人都快沒力了。

凌溱關心問道:“小祖，你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吃多了。”凌溱知道鬼不能吃陽間食物，乖乖閉嘴沒有當著其他人面前多問。

羅揚越送他們出門，開玩笑道:“凌先生，你下次不要再把自己打扮成像賊一樣，不然還有可能會再把你當成殺人犯的同夥。”凌以然古怪看他一眼。

羅揚越問:“怎麼？我說錯了嗎？”凌以然說:“昨晚的人不是被殺死的，是被咒死的。”是他親自勾的魂，對當時的現場自是看得一清二楚，當時咒術纏在死者身上，直到死者死去才解除。

凌溱:“……”羅揚越:“……”雖然不相信凌以然說的話，可凌以然的肯定語氣卻讓他覺得凌以然就在現場似的。

刑寒掃眼凌以然:“你是不是想揚越又把你抓回局裡？不想的話，就不要亂說。”凌以然乾笑一聲。

凌溱上車後，對凌以然小聲問:“小祖，你剛才對他們洩天機，就不怕回去後被責罰？”凌以然挑了挑眉:“我又沒有把下咒的人說出來，那就不算是洩天機，而且，我說被咒死的也要羅揚越信才是。”凌溱一笑:“也對。”刑寒把他們送回到仙客山的山頂。

“刑寒，有機會再聯繫。”湊以然一下車，急忙捂著嘴巴衝進大宅中。

刑寒問凌溱:“要不要買藥給他吃？”

“不用，我們家裡有藥，刑中校，謝謝你送我們回來，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