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2年9月3(十九)粟雨走了,他要留給莎莎足夠的緩衝和恢復時間,只有在最空閒,身體狀態最好的時候莎莎的腦子裡才會思考一些自己與主人的事情,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自我調教時間,這也是為什麼粟雨總是隔很久才會來找莎莎一次的原因,從第一次下跪到第一次三p,再到現在的,莎莎都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包括一些下賤蕩的話語,以前還要引導者或者教她說,現在則會主動的說著賤的話語,這也是心理緩衝的好處,不但接受而且表現的都比粟雨的預期要好。
幾天後莎莎像往常一樣洗漱完了就去找小雪,打算讓小雪陪她去港島,粟雨的動作很快,她們家租的房子被粟雨買下,其實是被陳老買下,這下連搬家都不用了,只需要莎莎去辦理手續就好了,莎莎很開心。
到了小雪家發現美娟等人正在小雪家打牌,她醋意大發的說「好啊,你們打牌不叫我。」美娟說「你打牌臭死了,我們才不跟你玩。」美娟一邊打牌一邊刷著手機,突然呆住了,眾人疑惑的看著美娟,美娟呆了好久,兩行清淚緩緩下,美娟擦了擦眼睛說「珍惜時間吧姐妹們。」說著站起來推門走了,眾人一臉懵,莎莎疑惑的說「我好像也沒說錯話吧?」美娟的手機就那樣扔在桌子上,小雪拿起手機一看就明白了,上面一條新聞是米國又發生一起無差別槍擊案,受害者遺照當中有一個人正是美娟的主人,莎莎過去一看也明白了,呢喃著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小雪也呢喃著說「是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眾人嘆著美娟的遭遇,過了一會小雪突然站起來說「壞了,快走。」眾人跟著小雪向美娟的房間跑去,莎莎聽到美娟的房間裡像是放了一個鞭炮,眾人連踹帶砸的把門打開,進門眾人就都呆住了,美娟坐在沙發上自殺了,一顆子彈橫穿了她的顱骨,左側太陽開了一個恐怖的大,血已經染紅了沙發,美娟摟住一張照片放在前,那是她和她的白人主人的合照,一隻手握著一把小巧緻的手槍,美娟說過這是主人送給她防身用的,沒想到第一次開槍就是殺死了自己。
很快保安就來了,美娟的屍體被抬了出去,眾人都是無聲的淚,莎莎不敢相信那麼開朗,那麼講義氣的美娟就這麼沒了,剛才還在打鬧開玩笑的人轉眼就成了屍體。
「不用謝我,等我什麼時候喜歡女人了你讓我睡一次就行。」
「珍惜時間吧姐妹們。」美娟的聲音還在耳邊,可是人就這麼消失了。
莎莎心痛的不行,她還沒有好好的謝美娟,可是美娟再也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了,莎莎沒有朋友,親情也很淡薄,她把這幾個姐們當成了親人,可是一個親人就這麼輕易的沒有了,昨晚喝的酒甚至還沒有消化完人就煙消雲散,至少要等莎莎好好謝了她啊。
莎莎抱著美娟的骨灰在港島的街道上默默地走著,眾人商量著把美娟安葬在哪裡,有人提議她的老家,有人提議撒到海里,有人提議安放到港島的公墓裡,莎莎一般都是隨波逐,聽從眾人的意見,這次卻難得的做主說「她肯定想和白人在一起,我們去美國,找到他的墓地,把他們安葬在一起。」眾人分頭行動辦理各種手續,等回來已經是十天以後了,莎莎心情沉重的給粟雨發去消息說要去找他,她怕回椰果島會傷心,粟雨同意了。
在路上莎莎跟粟雨說了事情的經過,粟雨說「來吧,我會讓你忘了這些傷心的事情。」
「怎麼忘啊主人?」
「我會對你進行一週的強化調教,到時候你就沒空想這些傷心事了,希望你能堅持下來,不要半路跑了。」
「媚奴兒不跑。」莎莎想著粟雨又要對她做些什麼?會比掛在牆上還殘酷嗎?莎莎小腹一熱,下身又黏黏的了,「討厭,自己真的越來越賤了,怎麼會這樣,想這種事都能發情嗎,自己不會真的變成一條只知道發情的母狗吧?」粟雨微笑著給莎莎開了門,莎莎先是擁抱了粟雨,然後緩緩的跪倒在粟雨面前說「主人賤的便器,壺,雞巴套子,飛機杯媚奴兒來了,請主人使用。」說完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她知道粟雨每次見面都要先在她嘴裡一次,所以這次也遵照以前的習慣準備口爆,剛要給粟雨解開帶,突然一聲呻聲從一間房間內傳來,莎莎太悉這種聲音了,她昂著頭問「主人,為什麼會有別的女人?你不是說只喜歡媚奴兒嗎?」粟雨說「小醋,不是我找的女人,是幫別人調教的。」莎莎沉著臉說「我不信,這,這明明就是發情才有的聲音,你們肯定在做,對不對?她比媚奴兒好嗎?」粟雨無奈的拉起莎莎說「不信你來看。」推開門莎莎的雞皮疙瘩瞬間就起來了,房間內的四周跟英潔家一樣是一圈架子,上邊擺滿了具,一張拘束椅上綁著一個女人,女人雙腿m型拘束在前,雙手被綁在腦後,一個鼻勾勾住她的鼻子固定住了頭部,舌頭上有舌釘,一細線綁住舌釘將舌頭拉了出來,雙上的環也被細線拉住,頭被拉扯的長長的向兩邊分開,溝中間是「舞魅兒」三個小字,陰部一陰也沒有,顯然是被脫了,被紋上了一個跳舞的女人剪影,剪影中細長的高跟鞋正好踩在陰蒂上,陰蒂上竟然沒有包皮,小粒就這樣反著燈光暴著,粒周圍的皮膚很不自然,顯然包皮是人為的剝掉了。
莎莎陰蒂環是穿在陰蒂的底部,而她的環則是穿在陰蒂的正中間,就算有麻藥在這麼的地方穿環也會很痛的吧。
一電線連在在她的陰蒂環上,這樣的地方被電擊會是什麼覺,只是看看就讓莎莎冒出了冷汗。
炮機上的兩大陽具正在「咔嚓咔嚓」的不停地著,陰道里的竟然比莎莎的手臂都要,門裡的稍微細一點,不過也同樣可怕,門周圍三道撕裂的裂紋讓莎莎看的心驚,看樣子已經撕裂好久了,沒有血,只有從傷口裡分泌出來的黃水。
女人閉著眼只是大口著氣,只有連接在舌頭頭陰蒂的細線通電的時候才會身體僵硬的發出呻聲,然後又是身體發軟大口的著氣。
又一次通電以後她失神的眼睛看到了粟雨,嘴裡「啊啊」的發出聲音,奈何舌頭縮不回去,只是哀求的看著粟雨。
粟雨帶著莎莎又退出房門,莎莎體驗過這種痛苦,深知這個女人有多難受,她面蒼白的看著粟雨說「主人,你會這樣對我嗎?」
「害怕了?」
「嗯。」
「想跑?」莎莎趕緊搖頭說「不不不,媚奴兒不跑,媚奴兒聽話,主人不要這樣對待我。」
「只有不聽話的女人才會這樣,你只要聽話就不會的,放心吧。」
「她這樣會被壞掉吧?」
「已經壞掉了,誰讓她不聽話呢。」粟雨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莎莎趕緊跑進屋裡關掉了炮機,女人的手腳已經發紫,不知道被綁了多久了,她拿下女人的鼻勾才發現這竟然是跳飛天舞的哈妮,莎莎也在網上看過她的表演,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莎莎解開她,她動都動不了,腿都放不下,只是痛苦的呻著,下身兩個恐怖的大大大的張開著,裡面出的是血絲和黃水,看的人觸目驚心。
莎莎知道她伸了這麼久的舌頭,口水肯定乾了,趕緊倒了水來餵給她喝,邊喂邊說「你快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哈妮呻著說「我不能跑,也不敢跑,我跑了魏建國會讓我身敗名裂,我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莎莎理解這種覺,沒再說什麼,好在粟雨沒有這麼殘酷的對待她。
原來粟雨經不住魏建國的軟磨硬泡,答應幫他調教哈妮,時間有限,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酷刑強制服從,一個月就有模有樣了,魏建國迫不及待的帶走了她,可是畢竟調教時間還短,帶走以後很快哈妮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出現了對抗主人的情緒,這才又被他送了回來。
不一會粟雨就回來了,粟雨說「你怎麼放開她了。」莎莎搖著他的胳膊說「你饒了他吧主人,她太可憐了。」哈妮掙扎著從椅子上下來,跪在地上,她對粟雨已經恐懼到了極點,牙齒打著顫說「饒,饒了舞魅兒吧,舞魅兒記住了,再,再也不敢了。」粟雨無奈的看了莎莎一眼,打電話給魏建國讓他來接人。
魏建國很快就來了,見哈妮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不由得開懷大笑,說道「老實了?真是賤狗,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改了嗎?」哈妮低著頭說「改了,舞魅兒以後聽話。」魏建國看見莎莎眼前一亮,說「這就是莎莎嗎?嬌小玲瓏,果然漂亮,老弟好眼光,這股怎麼長的,這麼翹這麼大。」說著伸手就抓向了她的股,莎莎皺著眉向後一躲,魏建國笑著說「躲什麼,來,脫了衣服讓我看看。」莎莎這次直接躲到了粟雨的身後,魏建國有些尷尬的看著粟雨,粟雨摟住莎莎,撫摸著她的頭髮說「莎莎告訴他,你為什麼躲。」莎莎依偎著粟雨說「媚奴兒的身體是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命令誰也不讓碰。」魏建國嫌棄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哈妮,哈妮也抬眼看了一下莎莎,她以為莎莎是粟雨的女朋友或者老婆,看莎莎說這種猥的話語如此自然,讓她有些吃驚。
魏建國說「不錯,這就是你說的絕對忠誠的小母狗嗎?我喜歡,來來來。」粟雨說「去吧,要有媚態,知道嗎?」
「嗯」,莎莎答應一聲就走到了魏建國身前,剛才還沉著臉,現在則成了笑容滿面,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是魅惑,她主動摟住了魏建國的說「請主人隨意玩媚奴兒。」魏建國摸著莎莎的臉說「老弟,發現沒有,她們兩個好像啊。」粟雨笑著說「醜人各有各的醜,美人大多都是相似的。」魏建國說「身材也像,要是媚奴的股小一點,大一點,那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確實,兩個人都是從小的舞蹈底子,背薄直,哈妮只比莎莎稍微高一點,真的如同孿生姐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