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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少了,誰沒事會來這吹小北風啊?

但麻三二人都愛清靜,這裡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這裡可真好。”麻三想到剛剛重生,跟孔翠一起來這裡的時候,這裡幾乎是女人的天下,讓他眼花瞭亂。可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太過安靜了。

“是啊,有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覺。”麻三忍不住誦起詩句。

“真是個窮秀才,倒真酸起來了,別以為兩句詩就是文人。”孔翠想打擊一下正在興頭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著孔翠,心裡充滿幸福,心想:像她這麼有情調、有懷、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後怎麼樣都要好好對她,好好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今年冬天一場雪都沒下,不知道收成怎麼樣?”

“呵呵,現在說不下還早,說不定明天、後天、大後天就來一場鵝大雪,收成還是非常好的。”

“俗話說:”今年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

“這都過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遠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著這個木製的八角亭樓覺得做得不錯,頭頂亞葫蘆頂,吊角龍脊,青瓦凹鋪,四鐵紅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跡跡,亭簷上一圈的木雕,分別為牡丹清蓮(寶貴清廉)、年(蓮)年有魚(餘)、鴛鴦戲荷(夫和睦)、鰲魚穿蓮(子女雙全)畫功細膩,筆法質樸渾厚,看樣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隱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頭一驚,對這亭子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讚歎起這鄉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裡聊這段時間裡二人分開時所發生的事,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深有觸,又聊起今後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線光明。

“我們走吧,這裡越來越冷了。”麻三說。孔翠想想也是,不過窩在老公的懷裡溫暖的。

“嗯,走吧,這坡太高了,風大。”麻三準備脫衣服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往,還這麼黏幹什麼?我可捨不得凍著你……”

“我們談一輩子戀愛不好嗎?你對我這麼好,我好好照顧你也是應該的,走吧。”孔翠執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親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冒了我會心疼的。快,聽話……”麻三望著她討人喜歡的臉,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剛剛走到家門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點事找你。”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說道:“秀,來家裡坐吧!家裡暖和。”何秀秀輕盈地走過來,她小肚子隆起了,但絲毫沒有妨礙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瑩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進去了,就諮詢一點事情,說兩句話就走了。我剛才來過一趟,見你們不在家,剛想走你們就回來了。”孔翠一聽,便笑了笑說道:“好,你們談,我回去了,有空來家裡坐。”

“好。”何秀秀說著,甜甜地笑。

麻三心裡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問什麼事?想到當時騙她用假陽具打針,最後和她發生行為的事,他心裡就內疚,還為了躲避責任把這麼清純的孩子騙去與小彬結婚。當然,這也怪小彬想利用藥嘗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這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呢!

“什麼事啊?對了,小彬沒來嗎?”何秀秀這時倒一點諮詢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調皮地望著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瞭如指掌了。

“來了,怎麼?不喜歡他來呀?”

“聽你說的,我有什麼不喜歡的呀?只要你媽願意他來就行了。”麻三說著,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讓她想起二人曾經發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實我都明白了,真的。”何秀秀望著麻三說道。

“啊?什麼都明白了?”麻三揣著明白裝糊塗,何秀秀咯咯笑了起來:“叔,別裝了。你過來,低下頭我和你說。”麻三把頭低了下來,何秀秀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現在才明白你說替我打針,其實就是假雞巴,我在包子鋪周圍轉的時候,發現很多成人用品店裡都有,所以我覺得叔叔你也夠壞的。”

“哦……那個……你……”

“我沒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畢業後就不上學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裡坐坐,我們剛剛買了房子,雖然不大,但比鄉下好多了。對了,現在小彬住在學校裡,一個星期回來一回次。”

“不會吧,不是離學校近的嗎?”

“他本來課業就不太好,不過還是不甘心,說要在最後這半年拼一拼,如果能考上就上學,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裡坐坐。”何秀秀望著麻三笑,燦爛的笑容裡多了幾分媚惑,看來這一段時間不見,她可變了不少。

何秀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麻三,隨後轉頭走了。

麻三拿過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來這個小女孩也戀上自己了,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還是個孩子,對於給女人快幾乎是茫然的,但對麻三來說可是輕車路,點點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記在腦子裡,把紙條撕碎撒在腳下,往屋裡走去。

元宵節也過了,村裡的男人們都外出工作,開始了新一年的奮鬥,女人們照樣在家裡照看老人、孩子,村裡的雜活都到女人的手裡。

過了正月十七後,天氣變得陰暗起來,北風呼嘯,從來沒有過的低溫一下籠罩了整個華北地區,小村子在整個冷風中變得軟弱無力、瑟瑟發抖。村子裡再也找不到在街口巷邊聊天的影子,天剛黑,大家便都躲回家裡,圍著爐子不敢出門。

俗話說:該冷不冷,人有災情。但該熱不熱也不正常,多變的氣候讓村裡的老人、孩子們以及年輕女人們都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沒沒夜地看著病。

沒幾天,麻三明顯覺身子漸瘦,到晚上連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真是令人寒心。

晚上關門的時候,他聽到遠處有人過來,怕是有人深夜來看病,便停在門口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子,因為他做過乞丐,那種滋味太難受了。

不一會,騎車的人來了,徑直往大門騎了過來,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沒關門,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來。

“進哥。”聲音清脆,猶如風鈴般好聽,一陣風颳來,正好傳進麻三的耳朵裡。麻三仔細一看,不由得心生歡喜。

“利娜?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這回可把麻三樂壞了,心想: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這麼冷的天沒人陪,這不就來了個暖腳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戲了。他臉上笑開了花。

“怎麼?是不是不想我來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裡會不想啊?”魯利娜立在門口看他,脆嗲道:“盼我還不讓我進去,你不冷,我還冷呢!”麻三這才急忙把車子接過來,推到過道里停好,順手把門檢上。

魯利娜一看,哼了一聲:“你這是幹嘛呀?我還要回家呢!”話音剛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間跑去,肩上的魯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馬上把她扒個光,好好上幾口再猛幾下,幾回高方可罷休。

想著想著下身便硬起來了,蠢蠢動,褲襠被頂得高高的,風從褲管吹進去,冷得要命,老二卻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神。

房門剛打開就有一股熱氣面撲來,老二也舒服了,在褲襠裡面不停跳躍,似乎知道馬上就可以與“小妹妹”大戰幾百回合了。

“放開我,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