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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的不可置信,滿滿的失望。
我知道,盜馬這個罪在這些人當中是多麼惡劣的罪行,遠比我之前犯下的罪要嚴重。她舉起鞭子,看她的身形我覺得她應該會把我活活打死,倒也坦然接受了這個死法。但大姐只是用力了我的臉一下,之後轉身就走了。她走的很快,就像一秒也不想留。
安族人看著我七嘴八舌的說著不能在別人的地盤動私刑之類的,於是把我給了部落士兵。士兵們商量要不要乾脆用了我再殺了我。這個結果也比被殺好,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偏偏他們聊到我明天要受的大刑,為了藥引子有效果非要把我留在明天的大刑上。
第二天,等薩滿跳完舞,拿著鋸子和針的人走上前來。當了很久帳奴的我,居然有點難以忍受野外乾燥的風直接打在赤身體上的觸。
我嚇暈了。因為我見過被活活鋸開頭蓋骨的人慘叫的有多滲人。
但當我醒來時,我在安族的帳篷裡。赤身體躺在地毯上,周圍的安族巾幗們都穿著皮扎甲。
“大姐很謝你對黃尾巴做的事。”一位女戰士開口說道。
“我們和公子做了涉,公子承認你也是冒犯我們的盜馬賊,同意把你給我們。”她繼續說道。
“我...我不是...”我開口說道,嗓音沙啞到我自己都無法相信。心想反正要死了,也不差再多一頓打。
“不這麼說公子不會把你給我們。”那個“大姐”開口說話了,她轉過身看著我。不想其他安族戰士那樣冷漠,我聽出了陌生的覺。
“你想活下來,就跟我們走。”也不是多陌生的覺,只不過是隔了太久我不太認得出來了而已。
那是關心。
“可是...”安族僱傭兵們護送商隊深入東方的草原。但是他們哪裡用得到帳奴,用得到在廳帳裡打雜的人?
“少說話,奴隸,你是個奴隸,安族人不用女奴隸。”大姐繼續說道,她一呵斥我就嚇得閉嘴,什麼早晚要死了挨頓打沒什麼之類的想法馬上扔到了九霄雲端。
“你想從奴隸變成人,我們有自己的規矩”
“但是,大姐,就算她活下來了,你難道要找個奴隸...”一個安族戰士開口了。她有著水一樣的黑直髮,如同馬尾一樣紮在後面,簡直不像是真的頭髮。
“安希澈,那就是我的事了。”大姐對她說道,那戰士原來叫安希澈?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安希澈雖然臉上還是有些不滿,但是不再質疑大姐,看得出來大姐在她們之中地位有多高。
“你叫什麼名字?”大姐問我道。
“我...”多久沒人這麼問我了?陌生人,尤其是擁有了我的人,通常都是直接給我起名字。
“李子”我說道,這應該是我的名字?還是別的?我也記不得了。
“李子,想成人,就得做完自己奴隸最後一次分內之事。你是盜馬賊,盜馬賊要當膀奴隸,不死可以回原籍,這是我們安族人的法律。”大姐說道,“你必須接受。”我必須接受?
她在強迫我,我沒什麼覺,強迫在我的生命裡一直都是主題了。
突然,麻木的喉頭突然到一陣更痛。
“我必須...必須...接受。”我說道,不哭了出來。
就在那一瞬間,我明白了為什麼那幾個安族戰士會如此尊敬大姐。
她扔給我一件布藝和婆靴子,可能是從哪個死掉的奴隸身上扒掉下來的東西,我是不知道。
我把布藝蓋在臉上,再取下來時上面留下了兩斑淚痕。
最甜的強迫,第一次有了這種覺。
第2章安希澈當鍋裡的食物終於煮沸後,寒冷的荒野裡每個人都分到了一點吃的,但熱湯只屬於安族戰士們。如我一樣的奴隸們只能就著野菜吃糜子。嘎吱嘎吱的生硬嚼勁,還有幾乎刺痛舌頭的野菜的腥辣,對我來說這實際上不太能夠適應。
水袋裡還剩一點水,我不敢喝太多。那些奴隸們會互相搶奪水袋,安族戰士會用鞭子制止奴隸的爭鬥,但不會為他們主持公道,也不在乎誰的什麼被誰搶了。如果沒有大姐的話,這種旅程裡我可能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吧?恐怕死後連頭髮都得被拔下來綁行李。
但只要坐的離大姐近一些,奴隸們就無法接近我。離大姐近就代表離篝火近,相對還能夠暖和一點。但大姐不會在這種所有人矚目的場合對我有什麼親近的表現。我也知道,我還只是個奴隸,身份有別,在這裡是不可打破的規矩。我距離篝火不遠也不近,在吃完自己的東西后捲縮在冷冰冰的地上,希望可以再做一下那奇怪的,遙遠的夢。
“安希澈,好好休息。”我聽到篝火前的大姐說道。安希澈,就是那個有黑直髮的女戰士。
“等到了博德人的領地後,就可以和其他姐妹會和了。”博德部落,我還是知道的,從公子他們的對話裡聽到過,東方大草原最西邊的大部落。
“大姐,那個奴隸怪怪的,你真的要讓她成人?”安希澈說道,她顯然在說我。
“李子的事我下定決心了,你不用太懷疑她。”
“....”大姐對她說話的聲音好溫柔,捲縮在地上的我居然嫉妒起了那個安希澈。我聽到了甩頭的聲音,和每晚一樣。那是大姐在篝火前脫下了頭盔,整理自己的頭髮。只有安希澈見過大姐脫下頭髮或者帽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