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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你做這些事,除了緊張,不適和怕糗,就再也沒有其他想法了。這次…時間過得好快,也好慢,那一瞬間就好像一切凝固住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了。」她撐起頭看著他說到。

「嗯,從前,如果我像今這般放縱,那夫人你該在房那晚就懷疑我了,這般嫻,不可能是個呆頭呆腦的笨蛋能做出來的吧,哈哈」說著打趣的用手掛了掛她的鼻樑。

「好啊,江阿生,你這般玩你的結髮子。還說你不是金陵的登徒子,如實招來,你從前,到底是有過多少情人!」曾靜說著說著被他戲的佯裝動怒了。

「哈哈,我可不敢,阿靜,你這醋意可是滿屋子都能聞到囉。」說著揪了揪她的臉,趕緊安撫道。

「那,那你怎麼,怎麼知道方才那些,我看你,嫻的不得了。我怎麼知道張公子你從前是如何如何萬花叢中樂不思蜀的啊。」一講到這些羞於啟齒的事,她這支支吾吾的氣勢就落入了下風,倒是對方落落大方的講著這些聽似蕩的魚水之歡,卻絲毫不面紅耳赤。

「哈哈,阿靜,那我當你這是稱讚為夫方才的表現了!」他絲毫不因對方的質疑而慌亂,反而是得意的笑出了聲。原來,和阿靜在一起,他有這麼多理由可以開懷大笑,原來讓自己到受幸福是這麼簡單。

「你!你!還說!下!避重就輕!」阿靜此時也語,只是狠狠的錘了錘他的口。他只是溫柔的笑著她著她有些幼稚的舉動,果然啊,這天底下頂尖的殺手,在某些方面,也是稍遜一籌。

「傻瓜,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不自愛放蕩的公子哥兒嗎。」說著又輕輕摸了摸她的下巴。「俗話說的好,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他最後來個字還故意停頓了一下,惹得人無限遐想。眼前的人兒像是一下子理解到了什麼,頓時臉又有點火辣辣的。

「我,我哪裡知道你從前做過什麼。張大公子,可是名聲在外……你這麼勤學好問,也學這些旁門左道……」說著更是支支吾吾的有些含羞的閃躲著。

「唔…這個,三人成虎,蜚短長,在這朝中可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了。不過夫人,我看你往收集的情報,也不是這麼可靠啊。今親自下水試探,是覺得為夫名不副實,還是名不虛傳啊?哈哈…」說這他也一隻手撐了起來,看著有些氣鼓鼓的阿靜心裡有些暗喜。他是發現逗阿靜生氣太有趣了,也是她焦灼憋氣的樣子太可愛了。從前那個循規蹈矩的木偶就像是個困在了曾靜這個身體裡面的可憐人,現在她,偶爾會喜怒於,懂得展示擁有不同情的自己,不把一切都收埋於內心,才是一個真正鮮活的女子。

「看你這麼得意,誰關心你這類情報,大明上上下下花花腸子的富家子弟那麼多,我要是都清理完,不得瘀疾而亡了。」說著想要逃離對方拋出來的問題,怎麼能讓她親口承認這些事,她不害臊啊…

「夫人,看來是為夫方才的印象不夠深刻啊,看來還得再彌補一下之前的失誤了。」說著假裝一把翻身坐了起來,又把她夾在了自己兩腿之間。

「啊,你等等,別!我……」說著往上縮了縮,方才真的是消耗太多體力了,她也從未經歷過如此熱切的歡愛,身子骨自然有些經不住折騰了,一口也不能吃一個大胖子,凡事都的有個度。她是太怕面前這人又氣血上腦,也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能耐,隱約間,她又接觸到他下那搖晃的物體,她竟然,有一些怕了?

哈哈,震懾江湖的細雨,竟然面對愛人的求歡,也會有示弱的時候,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他看著身下的人抬手往口擋了擋,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她有些脫力,更不會強迫她做這些事,往那麼多次的衝動他都按壓下來了。只是,他還第一次看見身下的人向自己求饒,真是新奇萬分。

「我說笑的,阿靜,行房本來就是夫兩人的事,你不願,我怎麼又會勉強你。為夫是覺得阿靜被逗的樣子,太有趣了。」說著俯身又在她額頭吻了吻,然後又側身坐了回來靠在上。

此時回過神發現自己被戲了的曾靜,先是暗自罵了罵自己又上當了,然後把自己的內衣從的一角抓了過來,隨意的披上,坐了起來,有些生悶氣,但又思索了一下,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面對著仍舊赤著身體斜靠在一旁,看著自己笑意盈盈的丈夫,她又緩緩開口道。

「我沒有,你不要得意也不要誤會了,只是我…」她好像覺得自己是不該拒絕自己的夫君,便生出了一絲歉意,只是話還沒說完,阿生的手便伸了過來她的腦袋。

「傻瓜,你怎麼還是這麼容易被騙。明明作惡的人是我,你怎麼開始道歉了。

好了好了,以後我不戲夫人了。」說著握住了她的手,生怕她生悶氣了。

「沒有…我…很喜歡…」聲音真是小的比蒼蠅聲還小了。

「啊,什麼,夫人說什麼,為夫沒有聽見。」阿生故意將兩人緊握的手放到他的耳後,嘴角又出了酒窩。

「哎呀,你明明聽見了!我說…我說,我很喜歡方才…那種覺。輕飄飄的,我能完全受你的存在,你的呼,你的脈搏,卻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有些嬌嗔,但她用平直的語言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嗯……身體的記憶是要慢慢磨合的,來方長,我一點都不擔心。你一點就通,怕不是將來就是你凌駕於我之上了。」阿生輕柔的將她的內衣合上,稍微繫好,擔心她著涼了,又理了理她耳邊的碎髮。這聽著聽著本來有些動情的曾靜,聽到話末,這一下子急轉直下,又聽出了弦外之音。她眼睛掃了掃他那戲謔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有時候真是恨不得他少讀一點書,也不至於今如此在語言上調戲自己了。

「呈口舌之快。」說著把角的衣服抓了過來,一件一件理好,再穿好下衣,準備卷好鋪蓋睡下了。

「為夫豈止呈口舌之快,行知也特別合一呢,是吧阿靜。」一旁的阿生又在火上澆油,竊竊的笑了笑。

「是,低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說著就跟一個大人面對頑皮的小孩,無奈的應和著,把阿生的衣服遞給了他,解散開本就凌亂的束髮,稍微梳理一下了,便準備躺下了,哪知手一摸,下面的單還是有些溼漉漉的,面一紅,便輕手輕腳的下,打開了衣櫃,拿出了一乾淨的被單,準備替換上。

曾靜剛走到邊,想讓還靠在背上的江阿生下來,伸了一半手的手突然卡在半空,他怎麼還沒把衣服給穿上,這是要造反了嗎,「你這是準備今夜就這個姿勢不挪窩了嗎」,說著揮揮手,示意阿生過來。

阿生抿嘴笑了笑,看著一襲長髮披肩的曾靜,站在自己面前,像極了那個曾經在月下向自己拔劍相向的細雨,那樣冷清又澄澈的雙眸,忽然間,神有些複雜的低了低頭,喉嚨咕嚕了一聲,「阿靜,我要跟你說一聲對不住,有些事,我不應該瞞著你了。」他頓了頓,看向她的面,霎那間,變得有些冷淡,每次他開口道歉,總有什麼不好的預,「我之前,的確有過一個好知己,原本,是想娶她過門的,結果,陰差陽錯…發生了很多事,也就罷了。」他說著說著,有些黯然神傷,神情也有些慚愧,訕訕的用手眼睛。

曾靜聽著那話,心裡便知道他的意思。應該說是意料之中,還是該來的遲早會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