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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那種裝的老嫗你會有慾嗎?。

笑死,等她長成某個白血鬼那樣的再說吧!。

被格蕾修拉著手的艦長跟著小畫家往小畫家的畫室走去的途中,遇上了另外一個人。

艦長和格蕾修面走來一個身著白裙像似婦人一般的高挑女人,女人面容清雅,體態豐腴,前碩大飽的爆隨她走動中一顫一顫的,白裙貼合著女人豐盈的身材曲線,香肩半,白裙的下襬垂掛,可見女人下身穿著黑的熱褲,白皙且修長的玉腿在空氣當中,玉足踏著女式涼鞋,輕盈地走來。

女人的頭上斜戴著一頂寬邊遮陽帽,的秀髮垂在身後,她的雙臂自然地垂落在小腹之前,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更加地突出她前兩個跟排球似的爆

明明身體是那麼情,但是穿著卻是有種貴婦風格的豐腴女人款款走來。

一手抱著罐頭一手拉著艦長大手的小畫家對女人叫了一聲「阿波尼亞媽媽」。

「格蕾修。」阿波尼亞摸摸格蕾修的小腦瓜,女人看小畫家的眼神充滿著慈愛,但是當阿波尼亞把目光轉到站在格蕾修身後的艦長身上,阿波尼亞俏臉上一抹紅暈轉瞬即逝,打扮得跟個貴婦似的阿波尼亞扭捏的同時又有些羞澀地對艦長明送秋波,美眸中有著一種狂熱。

格蕾修鬆開拉著艦長左手的小手,轉頭拉起她阿波尼亞媽媽的柔荑,格蕾修仰頭對阿波尼亞懇求道:「阿波尼亞媽媽和安然哥哥一起來給格蕾修當模特好不好?。」小畫家對艦長、阿波尼亞的稱呼可真的是亂,對艦長喊哥哥,對阿波尼亞喊媽媽,艦長的輩分莫名就小了一輩,儘管他和阿波尼亞之間確實相差了幾歲,但是那也沒差輩分啊。

「這……。」阿波尼亞猶豫地看向艦長,似乎在徵求他的意願,但是她的眼神又有些其他的意思,艦長頷首:「沒問題,來看看小格蕾修的繪畫技術有沒有進步吧。」

「好耶!。」小畫家歡呼雀躍,重新用她小小的手掌拉起大哥哥的手,兩個大人加小畫家再加一隻自願被帶走的貓咪,這奇妙的組合,拋開相貌上的差別,乍一看之下倒真有種夫和睦、女兒乖巧的幸福三口之家的樣子,巧的是三個人還都是白衣服。

阿波尼亞與艦長並排行走,也許是有意也許是無意,阿波尼亞在走動的時候,她的香肩總是時不時地蹭一下艦長的肩膀。

「!。」原本還好好的阿波尼亞忽然間渾身緊繃,隨後又放鬆下來,豐盈的身軀扭捏著,清雅的玉靨上浮出羞澀的紅暈,阿波尼亞櫻輕啟:「主……。」原來是艦長用他空著的大手攬住了阿波尼亞的肢,他霸道地將阿波尼亞給樓進懷裡,男人對著打扮成貴婦人模樣的阿波尼亞耳朵吹一口氣,艦長張口輕咬一口阿波尼亞的耳廓,他的舉動讓阿波尼亞嚶嚀一聲,豐腴的美滿身軀輕輕顫抖。

格蕾修聽到她阿波尼亞媽媽的嚶嚀,就回頭看看,她看到阿波尼亞靠在艦長身上,臉龐微紅的同時還有種方才沒有的覺,艦長的大手搭在阿波尼亞的間,格蕾修好奇地歪頭,總覺最近阿波尼亞媽媽、伊甸姐姐和艦長哥哥之間有什麼她小格蕾修不知道的秘密呢。

不知道阿波尼亞眼下這樣是動情的格蕾修,阿波尼亞向小畫家擺手,表示她沒事,格蕾修又盯著阿波尼亞和艦長仔細看了一會兒,這才回過頭去。

就在格蕾修回頭的那一刻,阿波尼亞小小地尖叫了一下,格蕾修立馬再次回頭,「阿波尼亞媽媽你怎麼了?。」格蕾修真的很疑惑,怎麼今天阿波尼亞媽媽總有奇怪的動靜?。

縮緊腹,部微微向後傾的阿波尼亞在她臉上充斥著紅暈的狀態下,向格蕾修輕輕搖頭表示她沒事。

等格蕾修再次把頭轉回去後,沒有繼續把手掌放在阿波尼亞間反而是把手掌捏住阿波尼亞尻的艦長,大手侵犯、捏把玩著阿波尼亞穿著黑熱褲的,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在阿波尼亞那幽深的溝內,中指的指肚著阿波尼亞會陰,手掌虎口拿捏著阿波尼亞的尻,明明格蕾修就近在眼前,被格蕾修稱呼為「阿波尼亞媽媽」的阿波尼亞卻是被比她要小几歲的艦長侵犯著私密部位。

「別,別……。會被格蕾修發現的……。」被艦長用手掌侵犯著作為女的私密部位的阿波尼亞豐盈的身軀不由得是發抖,被艦長拿捏著私密部位,讓阿波尼亞夾緊她的雙腿,要是被格蕾修發現自己被艦長侵犯的醜態,那麼人生就結束了吧……。

但是早就被艦長悉透身體處的阿波尼亞被他侵犯下,又是泛起陣陣快,在隨時都可能會被「女兒」發現的情況下與體上的歡愉,這種複雜的背德,讓阿波尼亞的腿內側掛下一條晶瑩的水痕。

「喵?。」被格蕾修一手抱在懷裡的小貓咪罐頭掙扎著趴到小畫家的肩頭,這隻小貓咪聞到了空氣中逐漸瀰漫出一種求歡的荷爾蒙氣味,它聞到這股荷爾蒙的源頭似乎就是跟在小畫家身後的一男一女,罐頭想跑過去,但是格蕾修牢牢抓住罐頭,最後罐頭選擇了放棄。

面對阿波尼亞喃喃的祈求,艦長並沒有理會,反而是更加過分地侵犯著阿波尼亞,這個俊朗的男人臉龐靠近阿波尼亞,嗅嗅阿波尼亞的味道,他說道:「好香,阿波尼亞換香水了嗎?。」

「是,是呀……。是伊甸推薦的……。」在背德下的阿波尼亞,玉靨盡是紅暈,情的意味兒不言於表,艦長輕吻一口阿波尼亞的鬢角,用只夠他和阿波尼亞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今天我去你那裡過夜,就穿這一身吧,阿波尼亞……。媽~媽~」男人在阿波尼亞鬢角的輕吻,明明沒什麼,但是卻燙的阿波尼亞耳廓都火熱熱的,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更是叫阿波尼亞芳心蕩漾,再加上他最後故意用調戲她的口吻喊出「阿波尼亞媽媽」幾個字,是把阿波尼亞給殺得片甲不留,打扮得宛如貴婦人的阿波尼亞稍稍弓起,兩條不著絲縷的腿緊緊夾在一起,幾條有著雌發情氣味的水痕順著阿波尼亞腿部曲線滑落,至於阿波尼亞本人更是滿臉情,眼神恍惚。

「我……。還是……。唔……。我真是個蕩的女人……。」阿波尼亞羞憤死,但是她壺內不停動著,酥麻的卻又讓阿波尼亞飄飄仙,被艦長輕咬耳廓都不知道反抗了。

眼看快要到格蕾修的畫室了,艦長鬆開他侵犯阿波尼亞股與私處的大手,將阿波尼亞給擋在身後,為她爭取整理姿態的時間。

格蕾修回頭沒有發現艦長和阿波尼亞之間的任何異狀,小畫家在她的兩位模特進入畫室後,就一板一眼地要艦長和阿波尼亞在她指定的位置擺出合適的姿勢。

拿起畫筆,格蕾修在畫板上畫下艦長和阿波尼亞的畫像,阿波尼亞端坐在座椅上,雙手迭在腹部,而艦長就站在阿波尼亞身邊,左手搭在阿波尼亞的香肩上,乍一看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格蕾修一筆一畫地畫出她的圖畫,只不過畫像上多出了她自已,哦,還有罐頭。

有了格蕾修的添加,畫像的內容就更像是一家三口了。

畫好之後,格蕾修取下畫紙,衝艦長、阿波尼亞跑過去,將她剛完成的畫作拿給兩個大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