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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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媽媽穿著這身衣服，一條腿被海無涯舉起，跪坐在媽媽大張的雙腿之間，動著肢。

媽媽這件最愛的睡褲襠部被剪開了一個小口子，剛好讓海無涯把給進去，裡邊自然也是沒有內褲的。

曲老師躺在媽媽邊上，抱著媽媽不斷地親她的臉，然後用自己的絲襪美腿去蹭海無涯赤的肌膚，讓他盡情享受來自絲襪摩擦肌膚的觸。

海無涯正在一點點奪走我記憶中的媽媽，在我記憶中媽媽最常見的形象幾乎都被海無涯給過了，讓我一時間茫然於到底這還是不是我的媽媽。

媽媽又一次高了，隨著海無涯猛然拔出而噴灑出來的水將那件睡褲內被完全打溼，隨之滲透了出來。

然後海無涯放開媽媽，繼續撲倒了旁邊的曲老師，把她的身子疊在媽媽身上，入了曲老師體內。

我木然拉動著進度條，看著海無涯一下曲老師一下媽媽，雨均霑，不過我注意到他似乎每次時都會從曲老師體內拔出來到媽媽體內，很明顯是故意的。

視頻結束時，時間顯示是晚上9點，海無涯放開了媽媽，和曲老師一起離開了臥室，獨留媽媽懷著一肚子躺在上默默出神。

後面海無涯沒有再出現在視頻中，倒是媽媽爬起來離開了房間，應該是洗澡去了。

海無涯和曲老師人呢？

我又打開客廳的視頻，找到9點，海無涯和曲老師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客廳裡還開著空調，即便是赤著身子出來的海無涯也不會覺得很冷。

兩人依舊緊緊摟在一起，曲老師服服帖帖地趴在海無涯膛上，用腦袋蹭著海無涯的脖子。

“你剛才說你女兒和黃瀟在談戀愛？是真的麼？”海無涯大手抓著曲老師的翹捏著。

“怎麼？你還不信？”曲老師又往海無涯身上靠了些，表情很是愜意。

“只是看不出來，那個只敢偷偷看手機，拿黃小說擼管的傢伙還有膽子談戀愛？這小子怕是女人下面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吧？”海無涯哈哈一笑，不過這樣子看得我恨不得一拳幹進屏幕裡揍碎他的臉。

“放心，他們肯定都是最近才開始談的，而且也沒做過什麼，估計還停留在牽手的階段吧。”曲老師嘴角含著嘲諷般的笑意，“哪裡能和你比？”

“那是，我連他未來岳母都了這麼多次了，親媽也了這麼多次，既是他爹又是他岳父，嘿嘿。”海無涯說。

媽的，你媽我也過，我也是你爹！

“你對我們家佑佳有想法沒？”曲老師突然說。

“……？”海無涯的表情變得詭異起來，屏幕外的我也是一樣的表情。

“怎麼？不敢？不想試試……母女花？”曲老師曲起一條腿，踩在海無涯的大腿上，腳尖慢慢往他下體靠去。

“你是跟黃瀟有仇？還是跟自己女兒有仇啊？”海無涯沒有正面回應，不過他那原本疲軟下去的又一次變得堅起來。

“你猜？”曲老師表情非常危險，“我覺得你這很，想跟自己女兒分享一下好東西，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海無涯眼睛都在發光，“我還沒試過母女花呢。”

“今晚只有我女兒和我在家，她現在應該還在晚自習……”

“走，我送你回家。”海無涯抱著曲老師直接跳起來。

“我車在樓下……”我眼睛大睜，什麼睏意之類的全都丟到爪哇國去了，海無涯和曲老師去了她家？

而且顯然不是曲老師在我家附近的那個家，而是一中附近的這個家，也就是我剛才離開的那個家！

開車……

我腦中閃過剛才那輛在那不斷上下震動的黑小車，那是曲老師……和海無涯？

那悉又悅耳的聲音，為什麼我當時沒有聽出來？

而且之後，海無涯和曲老師去了她家？似乎還要對李佑佳……下手？

我猛地抓起手機想去給李佑佳打電話確認情況，可是卻想起這些都是幾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了，而現在，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到了早上五點。

無力地放下手機，把手臂壓在眼睛上往後一靠，整個人一下子陷入一種暈乎乎的狀態，然後糊糊間被人推了幾下。

“走了哥們，再不走要遲到了。”我這才注意到已經快六點半了，剛才居然腦袋一沾椅子就睡著了。

由於只睡了兩小時不到就被強行醒，現在整個人還暈乎乎的，但是還是強撐著爬起來，披上校服去邊上買了兩個包子就去學校了。

七點是早讀開始的時間，所有住校生走讀生都必須七點前到校，我來的時候已經馬上要到七點了，不過李佑佳卻沒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李佑佳怎麼還沒來啊？你倆昨晚不是開房去了嗎？你把她得起不來了？”小胖趁著還沒上課湊過來問我。

“你才和……你開你媽的房去了……”我憤恨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小胖說的話如果把主角換成海無涯，說不定就和事實八九不離十了。

在七點響鈴前，李佑佳才踩著點姍姍來遲，瞥了我一眼就連忙去座位上坐好了，我想走過去問問情況，就被響起的早讀鈴給壓了回去。

早讀期間李佑佳都沒有往我這邊看過一眼，這得我心裡更加不安，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我就衝過去找李佑佳去了。

結果一看到她的樣子就愣住了，沒有我想象中的“蒼白的臉頰”和“紅紅的眼眶”，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

她沒有被海無涯……強姦？

亦或是演技太好了，我看不出來？

“怎麼了？盯著我的臉一直看？”李佑佳不好意思地推了我一下。

“你昨晚……你媽什麼時候回去的？”我換了個比較委婉的問法。

“嗯？大概我回家後十幾分鍾吧？好險，你要是再晚走一點說不定就和她撞面了。”李佑佳拍著口說。

“她一個人嗎？”

“啊？是啊。不然呢？我爸最近出差了又不在家。”我看著她的眼睛，看上去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難道說是海無涯突然不想玩母女花了，然後半路溜了？

可是……為什麼呢？

良心發現？呵呵，怎麼可能？

難道是怕了？怕被我發現？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至少結果是好的，後再好好研究這是為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