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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被/本能支配到這個程度,男也好,女也好,好人也好,惡魔也好,只要有快,一律照單全收。
惡魔張開翅膀飛臨上空,打開了深淵大門,黑暗深處,/體纏繞媾的聲音充了整個地獄,/事特有的氣息沖天而上。
何遠不再是單純的受害者,他也成為了這個地獄的一員,共沉淪。
第24章張嘉仁抱起何遠走到浴室,這裡已經放好滿滿一缸溫水,兩個人坐進去,水震盪著,溢出很多。
何遠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
他沒有資格再去鄙視張嘉仁,沒有資格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以受害者、犧牲者的身份忍受張嘉仁的侮辱和侵害,以此贖回他對曉薇犯下的罪。
哪怕現在死了,他也沒辦法改變自己曾經的墮落。他只有同樣做一個惡魔,帶著對曉薇的歉疚,帶著對自我的厭棄,在你死我活的惡魔內鬥中活下來,然後再尋找別的方式得到救贖。
除此之外,他已無路可走。
張嘉仁的動作很溫柔,他一邊清洗,一邊似乎帶著珍惜吻著何遠的身體。
頭髮、面頰、脖頸、肩膀、膛、小腹……一路蜿蜒而下。
何遠躺在浴缸裡,眼望著屋頂,喃喃地說:“你幹嘛不直接殺了我。”語調平板,近乎絕望。
張嘉仁沒有回答,直到把兩個人都洗得乾乾淨淨,他又幫何遠擦乾頭髮,為他穿上睡袍,拉著他的手回到臥室。
他扶著何遠躺下,彎在何遠額頭上輕輕吻了吻,滿足地嘆了口氣,柔聲說:“你歇一會,我去準備早飯,吃完飯才能吃藥。”依舊是小佳的音。
何遠閉上眼,一動不動。
“剛剛你那麼興奮,就像一顆透的櫻桃,鮮美可口,我已經知道你的味道,現在再想裝澀李子,晚了。”他的手壓在何遠的口,輾轉吻著何遠的嘴,直到那兩片嘴變得嫣紅溼潤。
“你很聰明,小美人,不過,你男人也不傻。”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揶揄,“我還真喜歡挑戰高難度的,你儘管挑剔沒關係,我適配度特別高,總有一款適合你。”在張嘉仁舉案齊眉般的周到伺候下,何遠木然地下一碗粥,再吃了早上的藥,然後換上一身雪白的襯衣西褲坐在窗前給張嘉仁做模特。
光從窗子外面照進來,照亮何遠的側影,雪白的襯衫幾乎成為透明的,包裹在裡面的身體若隱若現。
張嘉仁換著角度拍了一會,抓著相機走過去,解開他最上面兩顆紐扣,拉下半邊。
線條暢清晰的鎖骨上橫亙過一條細細的鏈子,末端是一朵小小的薔薇花。
張嘉仁輕輕撫摸那條項鍊,卻不動聲地將手指滑到何遠的鎖骨上摩挲了幾下。
何遠一直望著窗外,毫無反應。
張嘉仁輕輕一笑,手指挑起項鍊拍了幾張近景,取景框裡只有何遠的下頜、脖頸、鎖骨和一側肩膀。被襯衫遮蓋住的部分顯得清冷慾,出來的部分被他的手擋著,鏡頭裡只剩下一點點。
卻有著說不出的誘惑,似乎只要伸過手去分開衣領,就能摘取這朵/望之花。
但是能真的把手放到這個領子上,真的挑開領口,真的把手伸進去,真的親吻出來的肌膚的人,真的讓這個青澀內斂的男人無法自控地繳械投降的,只有他一個人。以後也只有他一個人。這一輩子,只能有他一個人。
曉薇太小,她只是單純地愛著何遠這張漂亮的臉和修長拔的身材,卻本不懂得這個男人最人的地方在何處。連他自己也是昨晚才剛剛發現,原來何遠被凌時固然已是一種極致的美,然而讓他為/望所困,顛倒醉無法自拔,那時展現出來的美才真正刻骨銘心驚心動魄。
可以讓人為之生,為之死,為之不惜一切。
他的鏡頭下移,伸手去拉何遠的襯衫,把襯衫下襬從褲裡拽出來,再解開褲上的扣子,將拉索向下拉開。
何遠的小腹繃得緊緊的。
張嘉仁的手指順著何遠的小腹向下滑,眼看著就要滑入內褲裡,何遠卻猛地抓住張嘉仁的手,轉過頭盯著他:“我不喜歡這樣。”
“不裝了?”何遠定定地望著他,重複了一遍:“我不喜歡這樣。”兩個人目光碰撞,就像兩隻對峙的野獸,過一會,張嘉仁微笑:“行,都聽你的,誰讓我這麼愛你。”不能把何遠真的到死角,他不想死他,他要這個人,完完整整的這個人,從身到心,一點點也不想放過。
要把他徹底俘虜來,再無情地拋棄掉。
第25章張嘉仁親自把何遠送回了宿舍,何遠臨下車之前,手裡被了一串鑰匙:“咱們家的鑰匙,回頭我把位置發給你。晚上十點,老時間,我等你。”何遠甩手把鑰匙丟回車座上,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學校。
修羅場上的爭鬥也無非進退攻守,一味退守只能死無葬身之地,何況他已退無可退。
無則剛,關心則亂。這場鬥爭的輸贏,只看誰更能豁出去。
張嘉仁目送何遠的背影,給劉耀寒撥了個電話:“小寒,忙著呢?何遠沒事了,我把他送回學校了。你放心!小瞧我是吧,你是大學霸,我也不是學渣,我們這一屆我算是好學生了,不信你問老師去。行行行,知道,知道,我有分寸。開車呢,掛了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