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人”逃婚公主沉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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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該輪到你頭疼了!」衛兵氣呼呼地說道。
「我不確定我是這麼想的,不過還是謝謝你提醒。」懷特洛克笑道。
在門被關上之前格溫一直都在瞪著衛兵,並了自己背上被他暴的大手推到的地方。
「我希望你在觸碰我的時候能更輕柔一點,不然你就等著他們再找一個醫生來給你治治下面吧!」
「希望不會到那一步,我只是想在婚禮之前確認一下您的健康狀況而已,這個過程應該不會疼的。」懷特洛克說著舉起了手掌。
格溫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後叉起雙臂在房間當中不安地踱步起來。
這個圓形房間位於塔樓的最西處,裡面擺滿了盆栽、書架以及各種玻璃與鐵質器具,真不愧是個十分適合這位古怪醫生的古怪房間。
同時從房間主人的體型與言行舉止當中也很難辨別出他的血統,年齡甚至出身這種貴婦們喜歡閒談的話題。
不過不管這傢伙是誰,從哪裡來的,格溫都斷定他肯定是自己繼父的爪牙,這讓他在她的心中成了敵人。
儘管房間中這扇寬大的拱形窗戶表明了他和自己一樣喜歡陽光。
「現在我得請您把衣服脫了,好讓這事快點結束。」懷特洛克說著走近了格溫。
「呸!」格溫聽完朝著醫生腳下吐了口痰,打斷了他前進的腳步。
不過令她驚訝的是,醫生並沒有如她預想中那樣厭惡地轉過頭去,也沒有因為自己的魯而責備她。
相反,只是停了片刻之後他便繼續向前走去,同時雙眼好像被格溫頭髮裡的什麼東西給引住了。
「哇真啊,」醫生開口道,同時趁格溫還沒反應過來就從她頭上摘下了一片溼漉漉的小葉子,然後繼續說道,「看來你也是鄧迪湖水域的常客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格溫眨了眨眼睛回答,今早衛兵剛把她給拉到岸上,醫生不可能這麼快就知道消息的。
「這是水三葉草,」懷特洛克說著舉起了所說的植物,「它只生長在那些河岸上,再說了那裡毫無疑問肯定是可以用來快速潛水的地方當中最漂亮的一處,你說是嗎?」微笑中隱藏的暗示讓格溫的嘴巴微微翹起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忍住了笑出來的衝動,然後反駁道:「沒想到你還會游泳,你看起來可是更像養在籠子裡的狗,而不是自由自在的魚兒呢。」
「好吧,國王確實讓我忙的,」醫生說著聳了聳肩膀,「但我首先是個像你一樣熱愛自然的學生,然後才是御醫。告訴我,」話到這時他停頓了一下,彷佛在追尋著剛剛想到的念頭,隨後繼續道,「你喜歡採花嗎?」
「呵!為什麼要這樣問我,因為我是貴族小姐嗎?拜託,我才不會把時間費到這種沒用的事情上面呢!」格溫嗤笑道。
「嗯,恕我不能認同。」懷特洛克說著搖了搖頭,「我認為採花還是一項很令人著的實踐活動的,可以給我們帶來許多驚人的啟示。比如……」他在旁邊一個架子上掃視了一番,然後從上面拿起了一個小盆栽。
「你看一下這個標本。」格溫依言將視線聚焦到醫生捧著的那朵薰衣草上,這株植物看起來十分脆弱,要著細長的綠莖稈,捲曲成豌豆大小的花蕾,花瓣則小到幾乎看不見了。
「在我看來這花很普通。」格溫說道。
「乍一看可能的確會有這樣覺,不過請仔細觀察一下我往裡面添上幾粒花粉之後會發生什麼。」醫生說完把手伸進了長袍裡,一陣摸索後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往這株植物上撒上了一些黃粉塵。
粉末接觸到花朵的一瞬間,那朵花馬上就綻放開來,隨即一股芳香撲面而來。
格溫的鼻子忍不住動了一下打了個噴嚏,與此同時她周圍的空間彷佛都因為這股能量而顫動了起來。
格溫趕緊搖了搖頭,想要把味道驅散開,可是這股香味卻好像黏在了鼻孔裡一樣,每次呼都讓她的意識中充滿了一種奇怪的、難以抗拒的覺。
「嗯啊……」格溫不嘟噥著打起了踉蹌,噴嚏打完之後空間卻並沒有像她期望的那樣停止遊動,如果說真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她越努力保持平衡,世界似乎就越發不穩定了。
「我覺……好奇怪……」
「氣味很強烈是吧?」懷特洛克醫生笑道,不過這聲音格溫聽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到底是自己不對勁,還是醫生的聲音真的變了啊?「你現在覺不對勁其實正常的,來,要不線坐下來。」
「好-好的……」格溫說完重重地坐在了遞過來的椅子上,她的覺沒錯,現在醫生說的話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