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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重大打擊。
“怎麼了?是不是咖啡不太合你的口味?”聽到聲音,白木下意識抬眸,對上他滲人的眼神,許嚴松一愣居然平白無故的生出一身冷汗。對面一眼不眨的望他,黝黑明亮的瞳孔上倒映著他慌張的表情,眉峰微皺,眸底深處蘊藏著狂風暴雨。
他居然從白木這麼清冷的人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恨意和暴戾。
“怎,怎麼了?”許嚴松有些坐立不安,白木的目光就如一把尖刀,戳破他所有的偽裝,將他的秘密置於大庭廣眾之下,受人唾棄。
“學長,路航是怎麼死的?”白木面無表情的開口,聲線低沉,就像前來索命的鬼。
☆、我都要死在這兒了(二更)許嚴鬆手一顫,滴滴白
的
茶從杯口處滑落,滴落到手背上,而他壓
沒有
覺到,只低著頭看桌子。
白木慵懶的垂眸目光落到茶杯上,輕輕抬手握住杯口,然後將杯子從他手中拽出來推回到他的面前,指尖輕點桌子,挑眉歪頭笑道:“學長想什麼呢,
茶都撒了,一會還怎麼喝?”
…
…
許嚴松聞聲抬頭,對面的人一身黑衣,整個身子窩在椅子裡。他手撐著腦袋看自己,脖頸側處的線條緊繃著,白淨的額前黑髮凌亂,眸子像浸水的玻璃珠一樣透亮,毫不掩飾眼底的冷漠和戾氣,眉間纏繞著幾分鬱氣,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許嚴松從沒見過這樣的他,像一隻盤踞黑夜的野獸,面對著獵物出尖利的牙,撕碎了平時淡漠的面具後,剩下的只有暴
和狠厲。
久久等著許嚴松並未回答,白木抿了抿,似乎用盡了耐心,他深
一口氣再次問道:“學長,你還沒告訴我路航到底是怎麼死的呢!”
“突發…心臟病。”許嚴松聲音很小,得虧那時店裡的音樂正好停止,他才能聽到他的回答。
“哈,心臟病!”白木嗤笑一聲,“那學長可否告訴我,路航那滿身的傷是從哪來的?也是心臟病的原因嗎?”
“傷,怎麼可能,他是心臟病去世的,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傷呢?而且他都去世三年了,現在再去考究這些還有什麼意義。”許嚴松說話略微有了些底氣。
是啊,他都已經去世三年了,再去追究傷不傷的有什麼意義。可是,白木這麼好奇這件事情,著實讓人有些費解,以他的年紀,不應該和路航會有什麼淵源啊。
“是啊,都三年了。”白木贊同的點點頭,翹起二郎腿抱手看著一旁學習的人,三三兩兩的坐在沙發裡,椅子上,大部分人專心致志的看書並沒有被這邊詭異的氣氛影響,而一小部分的人已經掏出手機朝這邊拍個不停了。
他抬眸掃過她們,咔嚓咔嚓的聲音響個不停,像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回應,他收回目光,手指了指四周,輕笑一聲:“學長你們什麼時候喜歡薰香了?燻的還是檀香?這麼濃的香和咖啡味都蓋不掉,你們是燻了多少?”無視面前人的坐立不安,他蹙了蹙眉頭自顧自再次開口道:“不過說起來,長運山外面小攤上賣的檀香,怎麼也比不上雲峰寺的水平,這跟我上次聞了一天的香差遠呢。不過也還行,勉強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不過學長……”說至此處,白木直起身子雙肘撐在桌子上湊近看著他,小聲道:“你在怕什麼呢?居然到了需要薰香才能睡著的地步,或者是……在驅
?”許嚴松低著頭一言不發,衛婷老早就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說起來白木面無表情的樣子她也見了不少次,可唯獨這次,遠遠的他都能
覺到他身上的冷氣。
猶豫片刻,她終是邁步走上前來,手擱上許嚴松的肩膀,指尖微微用力捏了捏他,後者仰頭望過去,兩人對視許久,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
白木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對視,然後沉默不語。
怪異的氣氛蔓延至整個咖啡店,越來越多的人擱在手中的書看過來,手機也拿了起來。白木輕眯著眼睛,看著衛婷道:“學姐,都九點了,已經很晚了,你們該打烊了,對吧?”衛婷這才反應過來,理了理鬢髮後快步走到一旁,按個的賠禮道歉。
“對不起同學,我們要打烊了,明天下午兩點開始你們可以來這裡免費喝咖啡,算是我們的賠禮道歉。”
“對不起同學們,我們要打烊了,明天下午兩點歡你們過來……”
“對不起……”大學了,大家都不是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這是有重要的事,紛紛起身出門,偶爾有兩個人經過白木的時候想要拍一拍他的正臉,卻被他冰冷的眼神嚇了回去。
幾分鐘的功夫,原本熱鬧非凡的咖啡廳,無關人士走的一個也不剩,衛婷跟著他們下樓去,順手鎖住了門,還拉住了厚重的窗簾以免有人看到裡面的情況。
等她再次上二樓的時候,白木蹺著腿看她“學姐,你知道路航臨死前身上的傷是哪來的嗎?”衛婷一怔,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她取下圍裙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回頭答道:“是他之前不小心摔倒了磕到的。”
“他自己磕到的?”白木似笑非笑反問一遍,將視線移到了沉默不語的許嚴松身上,“你們夫兩個真有意思,一個說他身上沒有傷,一個說他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是忘了提前對臺詞嗎?”說罷,他終於從椅子上起身,抬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