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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筆下出的字也很好看。

“你寫多少了？字好看的。”覃寒語文沒有其他科目那麼好，瞅著江曜的打算抄上幾段。

“你們在那兒說什麼呢？寫完了沒有？”老趙揹著手走了過來，“你們兩個，還編了謊話忽悠我？虧我這麼相信你們。”

“對不起老趙，還有，馬上就寫完了。”到了最後，覃寒的字狂到飛起，江曜比他快出一段，上檢討先一步離開。離開之前，好像還衝他得意的……勾了勾角。

這幾天的作業依舊非常簡單，幾科老師輪來問，覃寒就用“簡單，懶得做”來應付。久而久之，老師們有的放任不管，有的依舊鍥而不捨。幾次下來，覃寒都和高二辦公室的所有老師混了。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很快，整個高二要接一次猝不及防的摸底考，上午下的通知下午就考，也是實驗高中的一大特，打得人措手不及，整個年級都沉浸在學習的氛圍裡。

下課鈴響了，但沒有一個人離開坐位，都在奮筆疾書。覃寒覺得自己在這裡悠哉悠哉實在是太招仇恨，於是攤開一本書準備做做樣子，結果一看，書上除了大大小小的塗鴉，一個別的字都沒有。

他在江曜亂的要死的桌裡翻出他的課本，打開一看，比臉都乾淨。

覃寒:“……”這個時候，後門探出一隻腦袋，嘴裡叫著“哥”。

第5章“你來幹什麼？學校連班都不讓串你還敢串級？不怕捱揍？”

“我們班女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和你認識，找我問你聯繫方式。還莫名其妙說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比如說‘雖然我知道那個帥哥是個那個啥，但我還想試一試’，還有更的，說什麼‘我要用生命把他掰回來’，我再問她們就有那種眼神看著我，說我最清楚，我的心裡難道沒點b數。你說，我該有什麼b數？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得罪那些姑了。”覃寒心說弟弟對不住了，面上不動聲:“以後見到這種女生，繞道走。還有，你沒真把我聯繫方式抖出去吧？”

“怎麼可能，你還不相信我？”韓陵拍拍口，“你放心，只要我活著一天，那些女生就不可能從我嘴裡敲出你任何聯繫方式。對了，哥，據我可靠的情報網，幾星期前你是不是和咱們學校的校霸江曜打架了？”

“嗯。”覃寒心說你不說還好，一說我腮幫子就疼。

“那是他沒有真的和你打，過來我跟你說，”韓陵把覃寒招呼過來，“你知道江曜為什麼被稱為校霸嗎？”覃寒用眼神示意他說。

“一開始是翹課，翹了得有一個星期，然後就惹事兒了。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嗎，咱們學校附近有個三中，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江曜就和他們打起來了，一個幹六個，還不落下風。其中一個被他打出了骨折。而後一戰成名。第二天那幾個不良少年的家長就來鬧事，說要學校出江曜，給個說法。後來江曜他姐姐來了，不但不認錯，還把來鬧事的家長罵了一頓。最後學校記了個處分，讓江曜回家反省了一個月。”韓陵用同情的目光看著覃寒，“所以哥，我覺得你沒被他打死已是萬幸，他對你已經非常手下留情了。”

“這是三樓。”覃寒指了指外面。

“……什麼意思？”

“把你扔下去你沒死就是萬幸，要不要求求我對你手下留情？”

“算了吧哥，反正你小心著他點兒，”韓陵回頭一看，“哥，我先走了，來了。”覃寒順著韓陵的視線看過去，已經曠課兩天的江曜從轉角處走過來。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掃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教室。

上課鈴響起。是節自習課，沒有老師管，全憑學生自覺。

覃寒一進去，就看到江曜從桌裡隨便翻出一本題，隨便翻出一頁後開始做。

覃寒:我的眼睛好像出了點問題？

覃寒坐下後，往江曜那裡掃了一眼，江曜右手指縫間好像有一點……血？

覃寒愣了愣，隨後狀似無意地碰了碰江曜的胳膊:“怎麼，轉了？怎麼開始做題目了？我看看你做的什麼。”說著就表現出對題目極大的興趣，其實眼神一直落在江曜身上。

江曜好像微微皺了皺眉，面有些白，隨後斥道:“你管得著？”覃寒見狀將他手中的筆走，一手輕輕壓在江曜右胳膊上:“怎麼回事？”江曜:“小傷，沒事。”覃寒看著他表情冷淡，和從前一樣，要不是他額頭上開始往下滴的冷汗和校服上開始透出的紅，他還真就信了。

“走，去醫務室。”覃寒拽起江曜。江曜想要把覃寒的手甩下去，覃寒又道:“你想讓全班同學都聽到是吧？”

“老吳，我和江曜，去上廁所，急。”覃寒給班長吳司樂打了招呼，拉起江曜吹著口哨走出教室。

看著校醫替江曜傷口消完毒，包紮好後，覃寒湊過去:“怎麼的，這麼一大道口子？”江曜:“謝謝。”覃寒愣了一下，隨後又說:“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都替你想好藉口了，如果老趙問起來，就說今天早上你們家門打不開了，你打碎窗戶出去的，還不小心被玻璃劃破胳膊。你傷口裡有玻璃碴子，這個理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江曜:“傻子才會相信。”下午考完試後，江曜就走了。晚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