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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近……嗎?”他低聲喃喃,然後輕輕擺手,喚來了一名黑衣人,終是選擇了詢問,“你知道有誰是叫做宗近嗎?”黑衣人愣了一下,細細地打量了一番一期一振的神,然後微低頭,恭敬地答道:“抱歉,一期大人,我並未知曉有誰名為宗近,需要我為您去問問其他庭院的人嗎?”頓了頓,一期一振的眉目間染上了一抹失望,卻又沒有將自己的情緒道出,只是淡淡地掃了黑衣人一眼,便讓他退下去了,自己依舊站在櫻花樹下注視著這櫻花飄零的景。
一期一振已經來到這個庭院有近一個月的時光了,他記不太清自己的事情,只是依稀記得自己是在那位黑皮白髮的男子手中被喚醒,然後便被對方放在了這個庭院裡,據說是進行所謂的調養生息。
還記得當時審神者看向自己的滿意眼神以及在對方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期一振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需要進行調養的,更不知道為什麼審神者會做出這樣的表情,但是自己沒有必要因此而去反對自己的審神者。
於是,一期一振便在這裡住了下來,連帶著身側一大群伺候自己的黑衣人。
不是沒有想過黑衣人們是來監視自己的行為,他卻沒有發現對方做出監視行為的任何跡象。
——明明覺他們就是來監視自己的,為什麼尋不到其中的結果呢?
一期一振的思緒一頓,不由得嘆了一聲。
又是這個“明明”,自己從入住於庭院之中,已然不知曉出現了多少個“明明”的想法了,所謂的監視想法也不過是這一大堆從腦海深處冒出來的想法之一罷了。
他不太清楚這其中的緣由,身為審神者的刀劍付喪神,自己應當是要無限相信著自己的審神者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去懷疑那些黑衣人的出現緣由這樣的想法是不正確的。
但是一期一振完全無法將這個想法拋卻到腦後,他下意識地選擇了相信,就像是自己曾經親眼看見過一般……
——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找到其中的契機,或許就可以發現這些“明明”想法出現的真正緣由吧?
一期一振莫名地有些期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是在期待那個緣由,還是在期待著可以見到那道聲音的主人呢?
一期一振尋不著其中的答案,也只能是作罷,偶爾在做些事情的時候,腦海中自然冒出的聲音並未令他到多大的煩惱,如果要真的說,倒不如說這道聲音成為了一期一振無趣的“休養”時光之中的一個亮。
賞櫻的時候,曬太陽的時候,品茶的時候……一期一振都會聽到這樣一道聲音,他似乎有些提起了興趣,想去看看那道聲音還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但是,他暫時沒有這樣嘗試的機會了。
一期一振,被審神者喚走了。
這算是他從誕生到現在的“第一次”離開這個庭院,一期一振的身後跟著一群黑衣人,他們都如同往常一般低著頭,保持自己身為隨從的姿態,與他一同踏出了這個庭院的門廊,緩緩地走在本丸的路上。
有幾分好奇地打量著四周的光景,一期一振對於這個本丸的具體模樣還是一無所知,這算是自己第二次走在了本丸的大道上,青石光滑而不生藻,木屐踩於其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帶著一絲令人陶醉的美好。
他保持著沉默,目光落在四周的庭院上,有幾分好奇地看著那些庭院之內如同自己的院內都擁有的櫻花樹,以及那完全沒有飛出院外的櫻瓣,小聲地詢問道:“那櫻瓣是被什麼阻隔了嗎?”身後的黑衣人目不斜視,淡定地答道:“會被結界所阻攔。”至於事實是否真的如此,黑衣人並不打算給一期一振解釋清楚,簡單地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自然地又往後退了半步,不和一期走在同一排。
一期一振沒有懷疑黑衣人的話,他只是掃了一眼那些全都沒有飄出櫻瓣的庭院,低頭看著自己腳下這乾淨的青石路,為此處沒有辦法被那櫻瓣的粉所染到了一絲的可惜。
——或許,自己的庭院內的櫻花樹也是如同這些櫻花樹一般,櫻瓣無法飄出院外吧?
想起自己出門的時候,那些櫻瓣似乎也沒有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一期一振大概判斷了一下,然後便自然地放過了這件事情。
心裡覺得這櫻花樹理應是每一個庭院的標配,一期一振走在青石路上,目光就像是遊歷什麼景點一般,時不時為不同庭院的與眾不同之處發出了一兩聲細微的驚歎,聲音吐出口後,又被他迅速地收回,以免驚擾了其他的庭院。
“他們都是刀劍付喪神嗎?”一期一振好奇地詢問著,這一路上他倒是沒有見過什麼人,除了偶爾在路上來回巡邏的黑衣人以外,竟是看不見其他如同自己這般的刀劍付喪神。
“是的,”黑衣人淡淡地應著,低著頭,那長長的劉海掩去了他眼中的不屑與淡漠,嘴裡繼續回答著一期一振的問話,“他們都是刀劍付喪神,不過,和您是有所不同的。”
“不同?”一期一振不是很明白身為刀劍付喪神之間究竟有何區別,不由得停下腳步,指向了其中一間庭院,問道,“我可以進去見見我的夥伴嗎?”
“不可以的,一期殿下。”黑衣人上前一步,阻住了一期一振的動作,態度依舊恭敬,卻帶著一絲強迫的意味,“您的身份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