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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赤的女人絲毫沒有因為對方人數的減少而增進絲毫的安全,格雷吩咐道:「除了這對母子,全部扔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們。我願意做您的奴僕……啊……!」女人陸續的被從打開的窗口扔了出去,黑鬼幫的幫眾沒有絲毫遲疑的執行格雷的命令,那種對待生命的冷漠,讓相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的工藤蘭母女,從心底裡產生出冰寒之,如同跌入萬丈深淵般無力掙扎。
工藤蘭此刻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出聲阻攔道:「住手!你們米國人不是最崇尚自由和生命的價值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踐踏生命的尊嚴?」格雷冷笑道:「本人是劣等民族,你們的生命毫無價值!」說著,他一腳將扒在窗框上掙扎的最後一個女人踹了下去。
女人在空中不甘絕望的尖叫聲久久迴盪在夜空裡,僥倖存活的工藤蘭母女卻沒有半分倖存者的喜悅,只能緊緊擁抱在一起,無聲的飲泣。
格雷心情不好,因為他被林肯訓斥了一通,因為格雷費了林肯的那批金漆,那些金漆是添加了金箔的,是真正意義上金漆,卻被鋪張成的格雷拿去裝扮了那些庸脂粉,所以剛才林肯打來的電話,明確指示格雷迅速處理掉那些醜陋的本母豬,並將工藤蘭、工藤愛這對母女花送到橫須賀米軍基地的指令。
到嘴邊的鴨子飛了,格雷心中惱恨,但是格雷知道林肯和自已不一樣,他更喜歡錢,對於女人並不十分看重,所以這次他主動要求女人,讓格雷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送走了驚魂不定的工藤蘭母女,黑鬼幫的嘍囉問道:「老大,工藤家的兩個男人……」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格雷要不要將他們抹除。
格雷想了想,說道:「先關押起來,這兩個人留下,之後或許會有用。」格雷腦子轉的很快,如果工藤家兩個女人是林肯獻給上級的玩物,那麼自已最好手裡留著一點要挾對方的籌碼。
「是!」黑人嘍囉答應一聲,也跟著走出了包廂。
格雷又吩咐另一名手下道:「今晚給我安排兩個小妞,要的。」他身邊從不缺女人,所以雖然有些惋惜沒有幹到工藤家的母女,但是很快他就將此時拋之腦後。
工藤蘭和愛母女倆,再次被捆綁了雙手,嘴也都被膠帶封住,頭上也被套上黑的頭套,然後母女倆被關進了黑的鐵皮箱中,忐忑的等待著未知命運的降臨。
愛輕聲啜泣著,依偎在母親身邊無聲飲泣。
對不起,是媽媽害了愛……工藤蘭心中充滿歉疚,都是因為自已的緣故,害了一家人和真嗣枉受了牽連。
想起自已的丈夫和真嗣,工藤蘭心中充滿了擔憂,又無法在女兒面前說出,這樣只能徒增女兒心中的悲傷,除此之外,於事無補。
工藤蘭心中悲涼:對不起,阿娜達……或許我們只能來世再相會了。
「哐!」工藤蘭頭上被罩了黑頭套,受到自己身處的鐵箱不再晃動,然後就聽見汽車引擎的聲音發動,工藤蘭猜到,自己和女兒很大概率,是要被轉移到米國人的地盤上去。
想起剛剛遇難的幾位屬下的親屬,工藤蘭心中又是一陣祈禱:對不起!勘吉郎、本田君、中川君、小田君、河野君……我無法兌現保護你們家人的誓言了,我真的沒有能力……希望你們能夠原諒我。
未知的環境裡,母女倆也無法談,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只有黑暗中還不時傳來步話機的對話,但是母女倆都不知道對方在談著什麼。
工藤愛才剛初中畢業,她的英文不好,所以也沒有過多在意;但是工藤蘭則不同,她通英語,但是依然聽不懂對方正在說什麼,只能猜測對方使用的是一種加密語言。
車輛行駛中,鐵箱子搖搖晃晃的,工藤愛又餓又累又怕,最終還是敵不過睏意,依靠在上面打起瞌睡來。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廂式貨車終究還是抵達了目的地,就在車輛停穩的一刻,工藤愛瞬間警醒過來。
「媽媽……」但是她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的嘴被人封堵住了,本沒法開口說話,而媽媽和自己一樣被綁縛著,又怎麼會知道自己二人現在的處境?車子再次發動,又經過了一段短暫的距離,貨車再次停下。
母女倆像籠中的困獸,再次被人抬到了一處未知的環境裡。
「哐!」鐵箱再次落地,然後母女倆就聽見咔嚓一聲,似乎是鐵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然後工藤蘭就覺著手腕處一涼,束縛她雙手的捆紮帶已經被割斷。
她伸手揭開自己頭上的黑頭罩,環視身處的環境,是一間三面都是牆壁,只有一面牆上方有一個一尺見方,上著鐵柵欄的換氣窗口,從窗口牆壁的厚度來看,是非常厚實的水泥牆體。
第四面牆是一堵玻璃幕牆,看起來也十分厚重,一間沒有任何陳設的專業囚室,只有屋頂角落裡,一個閃爍著紅燈的監視器正在默默的關注著自己母女。
工藤愛也摘下了自己的頭套,見房間裡除了自己母女二人,只有擺在房間中央的那個鐵箱,正是把她倆運送來的那一隻。
「媽媽,這是哪裡啊?」工藤愛私下嘴上的膠布,馬上問道。
工藤蘭神嚴肅,搖搖頭道:「媽媽也不知道……愛,你要堅強些……」工藤愛知道此刻母女身處囹圄,又見母親面對著自己,用眼神示意自己向上看,她才發現牆角那枚監控探頭,自己二人一舉一動,甚至對話,都會被監控背後的人看到、聽到,工藤愛大體瞭解了身處的環境,沉默著不再說話。
又過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一個身穿米制,軍服頭戴彩帽的男人打開了監牢的大門,對裡面說道:「出來吧,帶你們去沐浴。」工藤蘭母女沉默著走出監牢,她們心中忐忑:母女倆都是渾身赤著的,而此時身上的油彩就是最後一層遮羞布,但是到了這裡,自己還有拒絕的權利嗎?冰冷的水撒在身上,身體承受的痛和冰冷,不及心痛的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