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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他小時候啊……”丁岱嘮嘮叨叨說起從前的事情來,一會兒說昭信侯小時候,一會兒說從前和令狐相爺的舊事,一會兒問侯爺的起居,愛吃什麼,幾點睡覺,零零碎碎,東拉西扯。
令狐翊開始還緊張得不行,每一句都想一想才回答,後來看丁岱一直笑眯眯彷彿個慈祥的長輩,拉起家常來也囉裡囉嗦,他漸漸也就放鬆了下來,最後甚至有些不耐煩起來,因為丁岱彷彿糊塗了一般,有時候重複問了好幾次相同的問題,他重複答了幾次後,終於小聲提醒丁岱:“這個問題剛才公公問過了。”丁岱一愣,拍著腦袋笑道:“問過了嗎?哎,瞧我這記,你剛才是說什麼來著?朱公子將方路雲要走了,是吧?”令狐翊道:“是的。”丁岱又問道:“那這之後你還見過方路雲嗎?”令狐翊道:“朱公子過來偶爾會帶他過來,朱公子腿傷在家養傷時,也派他過來傳過幾次話。”這明明是剛才他問過的,令狐翊到底是少爺脾氣,這些子又一直養在書房,養得更有些嬌氣了,適才喝了幾口茶,漸漸內急起來,心下開始不耐煩了。
丁岱卻彷彿不記得之前問過一般,又繼續問他:“具體是幾次呢?傳話過來說什麼呢。”令狐翊按捺下急躁道:“就是希望侯爺去看他,說他在家無聊,我當時也就告訴他侯爺在聽曲兒,不在家。後來侯爺回來後,我稟報了侯爺,侯爺第二天讓司硯去買了好些話本,然後上門去探望朱公子了。”丁岱突如其來問了句:“有人說你和方路雲有私情,私下勾結,可有此事?”令狐翊吃了一驚睜大眼睛:“誰說的!什麼叫私情?他從前是我的伴讀小廝,自從他去了朱五公子那邊,我再也沒和他聯絡過,雖則有次他來探聽侯爺去哪兒了我有告訴他,但也是因著朱五公子和侯爺一貫親厚,侯爺回來後我也和他如實稟報了,並無私下往來接之事!”丁岱笑眯眯道:“果然你和方路雲並無苟且之事?”令狐翊茫然道:“什麼叫苟且之事……”他忽然反應過來,臉漲紅:“我們都是男的……什麼苟且之事……是誰說的!小的願和他對質!”丁岱並不回答,只接著問:“你覺得會是誰指證揭發你呢?”令狐翊一陣茫然,過了一會惶然道:“我不知道……我到了侯府就不受其他人歡……”他有些頹然,想起了方路雲當初護著自己卻仍然一直被排擠欺負的那段子,究竟是誰在胡說八道?
丁岱循循善誘:“是不是有誰嫉妒你得了侯爺寵愛,因此構陷於你?你可知道你進書房之前,誰最得侯爺寵愛嗎?”令狐翊滿臉都是疑惑:“侯爺待我們都是一般的呀……並無哪個特別看重的,他每忙得很,不是在宮裡進學就是在練箭,偶爾出去聽聽曲兒,很少和我們說什麼話的。”丁岱道:“侯爺平裡情活潑的,怎的不和你們閒聊說話的嗎?”令狐翊道:“我們都是奴籍,他和我們說什麼呢?”丁岱點了點頭:“那侯爺在家也沒有玩樂取笑的?”令狐翊道:“我覺得……大概是因為侯爺才出孝吧,我覺得我進府以來,都很少看到侯爺笑的,更別說和我們說什麼笑話了,和忠義院那些叔叔伯伯講話,和長史官說話,也是普通應酬往來吧。”丁岱問:“和朱絳公子呢?”令狐翊想了下道:“我入府就聽說朱公子和侯爺是打小的情,特別好。但是我平裡看著,倒覺得都是朱五公子上趕著和我們侯爺說話,玩樂,侯爺忙得很,倒像是應酬比較多,但若是和其他本不往來來說,那朱五公子,的確是咱們府上來往最多的人了。”
“侯爺也沒別的更好一些的年紀相當的朋友了,前些子懷盛公子倒是來過兩次,但是也都說生意,不像個知的樣子。”這麼說起來,令狐翊自己都覺得怪怪的——怎麼說起來侯爺倒像是個外熱內冷的子,為什麼說起侯爺就好像是熱鬧頑皮的,是因為朱五公子在一旁的原因吧?
丁岱看向令狐翊,只見這曾經嬌貴的相府公子,滿臉懵懂天真,應是並無假話。
只是昭信侯,也沒比他大幾歲,偌大侯府,似乎竟無一個知心人?
第38章蛋羹五月的天實在是愜意,但其實還沒到打獵的時候,因此聖駕到了行宮,其實每大部分時間仍然是在批從京裡快馬送過來的內閣大臣們無法決定的奏摺。
但即便是這樣,姬冰原並沒有放鬆雲禎的功課,連帶著朱絳也倒了大黴,沒有任何門客書童幫忙,寫策論的覺是怎麼樣?被皇上盯著,限時查背功課的覺又是如何!
朱絳一萬個懊悔,只後悔當初沒有以傷沒好的原因留在京城。
他是要做紈絝的啊!這被拘在皇上眼皮底下發憤圖強算什麼事兒!
更苦悶的是,正因為他腿傷才好,其他王孫公子們都去打獵去了,他卻只能乖乖地在大殿裡寫功課!
到下午的時候,陸陸續續開始不斷有人給皇上進獻自己親手獵的獵物,也有人給皇上寫詩,內侍們不停地進來稟報:姬懷清公子進獻雄鹿一頭……姬懷素公子獻來新作行宮詩三首……
姬冰原倒是十分耐心,進獻獵物的,都吩咐命膳房好生整治,獻詩的,拿來真的用硃筆點圈批改,最後還一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