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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顏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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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有個選擇是外祖母,但韓云溪一想到那張慈祥的臉,以及擔心這是白瑩月的陰謀,他至今都不敢與之接觸,更遑論什麼迫她進行雙修這種對韓云溪這種漠視倫理的人來說,也是一件難以下手的事情。

“後就是小堂考了,暫且留住你的身子……”——“該說的,妾身已然與你孃親說了,若要用刑,三公子但做無妨,但要問些什麼,妾身一無所知。”徐秋雲的聲音,較上午見韓雲夢時更為嘶啞了。她被囚到至今,在韓云溪的特意吩咐下,是滴水未進粒米未沾,那一身內力又被四枚鎖釘壓制著,豐潤的臉龐,此刻也難免憔悴不堪起來。

“徐長老……”韓云溪掏出鑰匙,打開牢門走了進去,在徐秋雲面前盤腿坐下,哀嘆一聲說道:“徐長老何出此言,母親讓云溪主持此事,難道徐長老看不出其中照拂之意?諸位長老猶如雲溪的亞父亞母,云溪又怎麼可能相信徐長老會做出背叛太初門之事,對徐長老用刑呢?想必其中必有隱情罷了。”

“沒有……”韓云溪這邊侃侃而談,甚至還為徐長老辯解幾句,然而徐長老搖搖頭,卻不領情,反而直接承認了“是妾身背叛了門主。”韓云溪裝作驚駭不解,問道:“為何?”

“妾身……妾身亦不知道?”

“不知道?”

“嗯……”徐秋雲嘆了一口氣:“那些事,的確是妾身做出的,也的確是陷害於你母親,但至於為何如此做,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她那憔悴的臉上,出痛苦的神情,雙手似乎想要去觸摸腦袋,但被鎖鏈束縛著,沒有舉起來就扯得鎖鏈錚錚作響,很快就垂落下去,連帶著,頭顱也跟著垂落下去。

韓云溪異常好奇“你對母親做了什麼?”

“不知道。”韓云溪苦笑,難怪母親這麼放心讓他審訊。

“荊湖一行,海龍幫那錦盒是妾身找到的,也是妾身轉於你母親,錦盒裡面是什麼,妾身不知道,只是隱隱覺得是不祥之物,但當時……妾身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做,事後發覺不妥……”徐長老突然閉口不言,好半晌才又說道:“妾身自知不妥,但……時至今,妾身都不曾提醒你母親,這……,妾身亦不知為何……”你身為傀儡,當然不知道。

韓云溪到背脊發涼,瞧見過去在他們面充滿威嚴的徐長老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腦中不想起一個詞語:與虎謀皮。不在想:幕後那人手段通天,然而,白瑩月卻在追殺那人,我真能在她身上謀取什麼嗎?

不過,現在卻不是韓云溪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笑了笑,說道:“云溪卻是知道。”徐秋雲聽聞,猛然抬頭,死死盯著韓云溪,聲音急促問道:“何故?”韓云溪起身,走進徐秋雲身邊,蹲下,手撥開徐秋雲散亂的髮絲,摸了一下徐秋雲的臉龐,淡然說道:“徐長老是被人縱的。”

“被人縱?不……不可能……。”徐秋雲搖搖頭,下意識否認,但很快,她又發怔起來,喃喃說道:“誰縱妾身?為何妾身,一點想不起來……”良久,又看向韓云溪:“三公子知道?你母親與你說了什麼?”

“自然是知道。”韓云溪點點頭“我問徐長老幾個問題,徐長老只需如實回答,便可得知。若果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即可。”

“三公子問吧。”

“徐長老……”韓云溪頓了頓,然後一臉正問道:“徐長老有多久未曾與人媾了?”

“豎子——!”徐秋雲大怒,雙手再次扯得鎖鏈錚錚作響,但看著韓云溪那張平靜的臉,很快又安靜了下來,陰沉著臉說道。

“此事相干?三公子莫不是以為妾身與哪位有染,為此背叛你母親吧?”

“云溪怎麼如此羞辱徐長老”韓云溪正說道:“只是此事的確事關徐長老被人縱之事。”許久,徐秋雲才低聲說道:“十餘年了。”這個問題,過去的徐長老必然不會理會,但被姜玉瀾關進了崖,她才發現自己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她也急切需要一個答案。

然而,她卻看見韓云溪走到她身前,一句:“徐長老得罪了。”她一愣,韓云溪卻是伸出手來,突然把她的下巴給卸送了關節,然後手抓住她衣一扯,將那碎布成一團,入了她口中。

“唔——!唔——!唔!”下巴被卸,嘴巴被自己衣堵住,徐秋雲自然無法清晰言語,她已然意識到不妥,發出狂怒的唔唔聲,身子也開始掙扎起來。

但一切的掙扎,一切的嘶鳴,怒吼,都是無用功。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云溪走出去,然後剛剛還說著“怎會對徐長老用刑”的韓云溪,搬了一件又一件的刑具進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畜生!你竟敢……!畜生——!

第一個豎枷,強行固定了她的腦袋與雙手,第二個豎枷,固定了她的肢,然後雙腿被拷在第二豎枷兩邊的支撐腳上,這麼一來,她就被強迫形成了彎,雙腳岔開的羞恥姿勢。

然後裂錦聲響起,她一身衣物,瞬間讓韓云溪撕扯成了碎塊。

“唔唔——!唔唔唔——!!”徐秋雲唔唔叫聲烈起來,她覺到韓云溪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肢,然後在自己的,最後……

呃——!

她身為長輩,最私密的地方卻被晚輩褻玩起來,跨間瓣被著,著,瓣間的,被幾手指刺入……

徐秋雲雙目圓瞪,血絲遍佈,但她不再發出聲響。她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麼了,她也知道此刻再喊也沒有什麼用了。

“徐長老這身子,云溪是垂涎已久……”其實過去韓云溪從不敢有這樣的妄想。

他掰開徐長老那起了雞皮疙瘩的瓣,翻著那垂掛著的肥厚陰,逗著逐漸開始輕微起的陰蒂兒,然後兩指一併,入那動的內,一邊向裡面捅入,一邊摳壁。

徐秋雲快要怒得暈厥過去。她身為一派之長老,雖說已經是階下囚,但內心沒有謀逆想法的她,卻並不覺得自己會遭遇什麼刑訊供,她自知自己被囚是理所當然的,卻也相信姜玉瀾會將一切查個水落石出。

但如今,她的心直接墜入深淵,摔了個粉碎!

“徐長老,把你那肥再抬高一些。”韓云溪口中命令,然而這話卻不是真的在命令徐秋雲,而是為了羞辱徐秋雲取悅自己罷了。

他控制著前面豎枷的絞盤,讓徐長老身子壓低,又通過絞盤升高壓制的豎枷,徐秋雲那豐腴的身軀被兩個豎枷硬生生控制成沉的姿勢。

“啪——!”韓云溪的手指從徐長老的出來,重重地扇了肥碩部一巴掌。

“唔——————!”年俞五旬的徐秋雲,被刀劈過,被劍刺傷過,捱過拳打腳踢,卻何曾被人如此打股?她頓時又一聲憤怒的悲鳴,可內力被制,只能徒勞地發力,那鐵木卻紋絲不動。

妾身要殺了你——!

妾身必定要殺了你——!

徐秋雲滿腦子殺意,可是:“啪——!”

“唔——!”韓云溪左右開弓,每一聲【啪——!】就伴隨著徐秋雲一聲【唔——!】的痛哼,待那兩瓣股被打得紅腫起來,突然病態地肥碩了一圈似的時,不知道韓云溪在上面塗抹了什麼藥,那藥讓紅腫的肥突然了兩倍,被打的痛楚突然也加劇了兩倍。

終於【唔——!!】的痛哼,變成了急促【唔唔唔唔——】,卻不僅僅是疼哼,而是某種哀求了。

韓云溪得意地走到徐秋雲跟前。

他知道徐秋雲必然會屈服的。江湖中許多人能忍斷臂之痛,但嚴刑拷打卻又是另外一碼事了。徐秋雲不是那些抱有必死之心的死士,更不是那受過訓練的細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叛的原因何在,面對折磨她的心又如何堅守得住?

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頭。

“徐長老……”韓云溪伸手,抓住徐秋雲懸空垂掛的子,用力地了幾下:“云溪是什麼樣的人,徐長老自然清楚,云溪有百般對付女人的手段……”

“啊——”布團剛剛被從嘴裡拔出,淒厲的慘叫嘶吼聲響徹牢房,一枚三稜釘刺穿徐秋雲右頭,從尖傳來的劇痛,貫穿了徐秋雲的腦子。

“畜……畜生……,啊————————!”又一聲慘叫,這次是左,而布團隨之再次堵住了徐秋雲的嘴巴。

韓云溪走到徐長老身後,掰開那被扇得紅腫的瓣。

“呃——!”

“徐長老說,已然十餘年未曾與他人媾過,但為何這下陰,卻如此柔軟?”畜生,居然如此扯妾身下身!!

“呃啊——!”他——他進去了——!!

他居然……

徐秋雲的腦子嗡嗡作響。她的愛人十餘年前就死於江湖爭鬥中,之後她一直守身如玉,然而堅守多年的貞潔,卻被一個自己曾經視為子嗣一般的人玷汙了!

“云溪御女過百,那為亡夫守寡的堅貞婦人云溪亦曾玩過十數名,她們哪裡似徐長老這般,下身瓣肥厚多汁,腔道極其鬆軟,稍作,就水四溢的……”

“呃——!嗯!嗯——!嗯——!嗯啊——!”

“啪啪啪——”那話語,加上韓云溪小腹撞擊徐秋雲豐的聲音,猶如一記記狠厲的耳光扇在徐秋雲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