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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顏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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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穿了一身淡綠常服的姜玉瀾,對著假裝出錯愕神情準備起身行禮的公孫龍做了個免禮的手勢,然後香風撲鼻,徑直在桌子另一邊坐了下來,然後客套話也不曾說一句,那鳳眼帶著寒氣掃了過去,開門見山就是:“妾身上次求問於公孫先生的事,可有眉目?”【她急了】【氣息不穩,看來昨又劇烈發作一次了。】#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公孫龍內心竊喜,但沉一聲,一臉凝重地皺起了眉頭,說道:“夫人所說的症狀,請恕老夫才疏學淺,未曾聽聞過。老夫亦查了一些本門典籍,亦無頭緒。”然後他又閉目沉思,過了好一會,才淡然地說道:“不知夫人,可否讓老夫把一下脈?”姜玉瀾那結霜的臉變得更加冰冷了,直接陰沉了下來。

她自然是不願意的。因為公孫龍的把脈,並不是尋常人問診的那般把把脈象,而是需要讓對方注入內力在體內進行探索的。普通男女高手,內力互相輸送協助療傷倒也無甚大礙,但像公孫龍這種已然登堂入室的高手,那內力仿若身體器官,帶有某種“觸”,讓這等高手把內力送進體內,仿若讓對方伸手進衣裳內撫摸身體,這對姜玉瀾來說,絕對是一種冒犯。她昨來尋公孫龍問診,最終半途折返,正是考慮到這種情況的出現。

姜玉瀾看著公孫龍的目光寒意更甚。

在這不怒而威的目光盯視下,公孫龍一臉難,進一步解釋道:“老夫沒有那靈慧妙目,若不如此尋問源,老夫實在難以對症下藥,或者……,老夫修書一封夫人到長谷去找一名女醫者?”公孫龍以退為進,他深知姜玉瀾不可能千里迢迢去北方尋醫問診的,那本《奼女經》不練則已,練了就身不由已了。

她等不了。

“哼——”姜玉瀾冷哼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作勢離去。

身體本能地站起來,然而理智卻讓她止住了腳步。她眉頭緊蹙,腦中不回想起昨夜在暗室之中,那內力逆,猶如神魂崩裂般的痛楚,那種意志堅韌如她也摔倒在地上翻滾哀嚎的情景。

【內力無法控……】【第二次逆的痛楚比第一次更甚,怕只怕會越來越劇烈,再來兩次,經脈就要承受不住了……】如此想著,姜玉瀾嘴顫了顫,又坐了下來,手一舉,衣袖滑落,出藕白手臂,然後那手臂卻是放在了桌子上。

“公孫先生自重。”這幾年,公孫龍為太初門盡心盡力,屢屢救死扶傷姜玉瀾自然是看在眼裡,本來對於公孫龍,她也該是尊敬有加的。但偏偏這公孫龍和自已小兒子廝混在一起,傳授自已小兒子那用毒暗器之術,這位【神醫】的品如何,自然打了一個折扣。

成了。

看到姜玉瀾把手放置於桌面,公孫龍先起身對著姜玉瀾一拱手,一句“冒犯了”,做足了姿態,才坐回位置上,從懷裡掏出一塊方巾,摺疊兩次放置於姜玉瀾的脈門上,這才把手指按在方巾上,隔著方巾開始把內力往姜玉瀾身體內送去。公孫龍這番做派,倒是讓姜玉瀾受落了不少,那種冒犯的覺也淡了許多。

她開始內視自已體內的情況,受著公孫龍那溫和的內力在她的經脈裡緩緩行進著,然後不由自主地嘆了一聲:不愧是出身於長谷的神醫。兩次真氣逆,她氣海雙創,內息已然紊亂,但公孫龍的內力異常溫和,而且居然在行進間,將她體內那些無法盡數收回丹田的紊亂內息,逐漸理順,牽引著匯起來……

“夫人的修煉……,似乎是任脈出了問題,關元與曲骨似乎有些受創……”姜玉瀾眉頭抖動了一下。卻是公孫龍所說分毫不差,她那奼女經第五層主修的正是這兩個位,她依照秘笈修煉,不知為何,始終無法達到書中那“湧重重”的描述,反而在昨夜修煉又一次嘗試衝擊這兩個位時,居然走火入魔了,以致內力逆,讓她痛得生不如死,所幸最終依靠渾厚的底子撐了過去。

就在姜玉瀾開口詢問一二時,異變突生!

隨著公孫龍引導著內力,探尋關元,那溫和的內力卻彷彿觸碰了某些機關的開關一般,姜玉瀾覺丹田一顫,那收縮在氣海的內力,居然不受控制地按照奼女經第五層修煉的路徑自行運行了起來!

【糟糕!】那內力先衝往小腹處的關元,再從關元衝向中極,最後衝向了曲骨……

“哼——!”公孫龍的胖手被姜玉瀾那滂湃的內力震開,痛哼一聲,卻是椅子碎裂,他整個人向後倒去,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好戲來了——!

“啊——”一聲嬌迴盪在內室之中。

那邊公孫龍摔倒在地,姜玉瀾那豐腴的身子卻開始開始輕微顫抖起來,那衝擊曲骨的內力在下陰處散開來,一陣強烈的酥麻傳來,讓她失聲叫了一聲出來。接著,某種久違的強烈覺在下身,猶如怒濤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下陰的神經,同時也在衝擊著姜玉瀾的腦子……

“啊嗯————”姜玉瀾鳳目瞪圓,剛剛那一聲嬌讓她本能地閉緊了牙關,但此刻,在那強烈的快衝擊下,又一聲壓抑的鶯啼從咬緊的牙關內硬生擠出,然後“啪嘞”一聲,那太師椅被她那寬大的壓碎,她整個人直接以雙腿岔開的姿勢跪倒在地。

【不……】“啊——”

“啊——————!”姜玉瀾頭顱猛地仰起,髮髻被甩送,那烏黑的髮絲散亂開來,牙關再也無法閉緊,朱半張,香舌抖動,那高的瑤鼻深了一口氣,那本就傲然的脯膨脹了一圈,衣立刻傳來輕微的裂錦聲,而大腿的肌繃緊,繡花鞋內的腳趾抓緊,身子猛烈地抖動幾下後,那裙襬底下陰茂盛的,蚌動著,開一道口子來,一股體從褚紅的上那顆開口的小豆子內,猛烈異常地噴灑出來,撞擊在褻褲上,把褻褲的整個襠部浸溼透,然後滴落下來,又浸溼壓在下面的裙後襬……

半柱香的時間後。

同樣的地方,韓云溪站在剛剛母親姜玉瀾坐過的位置上,自然是換過的新椅子。他一邊還在拍打著衣物上的塵土,一邊對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公孫龍問道:“老師,母親可以是身體抱恙?”韓云溪與公孫龍趣味相投,無論是對女人,還是對那暗器機關,公孫龍對他都啟發甚多,並傳授多種技藝於他,故此兩人雖未曾拜師,他與公孫龍卻是以師徒相稱。

他本為蕭月茹之事前來拜訪公孫龍,在半路卻上卻看到母親風馳電掣一般掠過,一個招呼沒有說出口,被母親冷哼一聲直接面拂了一袖子,掀翻在地,摔了一身泥土。

他遠遠就見著母親從青藤軒出來,母親不喜他向公孫龍學那旁門左道之術,所以這一袖子他倒也不是很在意,只是他瞥見母親臉似乎有些鐵青,又從青藤軒出來,故此問道。

“姜夫人身體無恙,倒是修煉上遇到了一些難題,剛找老夫探討一二”又補了一句“嘿,這不,椅子被姜夫人給碎了。”公孫龍嘴上如此說道,心裡卻說:“你母親剛剛被老夫洩了身子哩!”韓云溪自然不知內中底細,卻是想起之前母親試他修煉時的那一掌時的表現,一聽是修煉上的難題,注意力完全被轉移過去了,更無法覺察異樣:“老師可否告之云溪一二?”公孫龍擺擺手。

韓云溪無奈,以為是母親叮囑過,於是便不再追問了,回到正事之上:“云溪此次前來,卻是想詢問老師,可有那控制……呃……內功相當於童長老的高手的藥物或者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