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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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騷貨真傻,我都把牌完了她還沒反應過來。
“輸家要脫一件衣服。”老婆扔掉手裡的鬼牌恨恨脫掉一隻耳環扔到火裡“你這耍賴啊,脫衣服還帶首飾的,帶首飾也就算了,你還拆開算,這一身行頭不得算三四十件啊。”老婆出刁蠻任的表情說道“哼,那讓別人來評理,弟弟過來告訴他首飾算不算衣服?”秦剛為難的看了我一眼,還是決定站在老婆那邊。
“看到沒有,二比一我贏了。”我只能無奈的笑笑,誰叫你是我老婆呢。
“輸了可別哭鼻子”
“少看不起人。”
“嗚嗚嗚,你肯定作弊了,不然怎麼可能連贏我三十把。”30分鐘後只脫了一隻襪子的我隨意拿起一摞牌。而我對面的老婆已經脫的只剩下內褲了。
在這30分鐘裡,他們見識到了我堪稱神技的賭術。無論怎麼洗牌,我都能準避開鬼牌。
一開始老婆認為我一定是在洗牌時做了手腳於是剝奪我洗牌的資格,然後又認為分牌有貓膩,剝奪了我分牌的資格。
可我還是一直贏。實際上我之所以像開透視一樣準,是因為我在鬼牌上落了汗。
雖然老婆也反覆檢查了鬼牌,可她看不出我做的記號。
這招是我跟一個印度僱傭兵學的,他喜歡用咖喱做記號而我用香水做記號。
我早早甩光手牌旁觀他們姐弟對決,老婆一隻手捂著部防止光乍洩,雖然在場的兩個男人都已經玩過她的對球上的細節的不能再,但害羞總要裝一裝的。
老婆猶豫許久臉上滿是糾結的選了一張,結果竟然是鬼牌。
“啊,要不要這樣啊。”接下來輪到秦剛牌了,眼看秦剛就要把避開鬼牌,她急忙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可秦剛似乎不為所動。
為了守護自己最後的底褲老婆已經豁出去,她轉而朝秦剛拋了個眉眼,故意鬆開手出豐滿的房和立的頭。
“弟弟讓讓姐姐好不好嘛,姐姐都快輸光了,光股跑回酒店很丟人的。”秦剛嚥了口唾沫,下身支起一個小帳篷。血從大腦一路向下進雞巴,智商也跟著極速下降變成只想配的狒狒了。
於是老婆通過誘贏下這一局。
對此我笑而不語,第二局搶先把秦剛送走,親自留下面對老婆。
“老公可憐可憐我吧,你只脫了一隻襪子,我都快脫光了。”老婆眨巴著大眼睛看向我。但我絲毫不為所動,走好牌給老婆留了張鬼牌。
老婆把牌一扔撅起嘴耍賴道“不玩了不玩了,你肯定耍賴了,反正我是不會光股跑回旅館的。
這裡有吃有喝我就住帳篷裡不出去了,弟弟你留下來陪姐姐過夜。”秦剛猶豫了一下,還是鑽進了老婆的帳篷裡。只有我一個人被趕了出來。
老婆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把帳篷拉上,帳篷裡燈影惶惶,一對狗男女躲在帳篷裡不知道在做什麼。我作為丈夫卻只能在外面吹冷風。
雖然看不見人,但能從影子分辨出他們的動作。
“還是弟弟體恤我,知道我渴了。用你的嘴餵我喝。”兩人一進帳篷就開始胡鬧,水反覆在兩人口腔裡傳遞,最後兩人的舌頭相互糾纏在一起,水到地上誰也沒喝到。
兩人的口水在半空拉出一道絲線,老婆眉眼如絲,內褲早就溼了。
秦剛的手順勢攀上老婆的房,而老婆的手則滑進了秦剛的內褲,握住鐵。
秦剛覺到老婆豐腴滑膩的房像橡皮泥一樣在他手裡變換各種形態,無論他怎麼捏都不會暴,房上一點立的頭俏皮又可愛。
而老婆則枕在秦剛腿上調戲他兩腿間的。
“快看,球遊戲”老婆比了個✌的手勢,把秦剛的雞巴架在兩指之間,前後擼動。
她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小女孩,反覆玩秦剛的陰莖和睪丸,簡直是個魔女。
我在帳篷外咳嗽了一聲,彰顯作為丈夫的存在。
“別理他,讓綠帽龜在外面著急上火,姐姐幫你洩火。”說著便趴在地上撅起股搖晃“乾姐姐讓你乾姐姐,你就放心吧,你姐夫不會介意的,嘻嘻。”誰不介意了,我非常介意!
秦剛看著老婆雪白的股哪裡還忍得住,內褲都沒來及脫直接扒開老婆溼的內褲一桿進。
我看著秦剛抱起老婆的股猛的剪影,聽著海夾雜著老婆的呻聲,不慨年輕真好。
分別的子到了,我和老婆要回夜總會,秦剛也有學業要完成。
臨行前秦剛摸著老婆的股依依不捨,於是老婆決定趁登機前再和弟弟做一次留下一個完美的回憶。
而我這個正牌老公則被留在機場替他們看管行禮。
秦剛一進門就要脫老婆的衣服,但被老婆阻止了。
“脫衣服太麻煩了,你坐好我有辦法讓你。”老婆往嘴裡倒了一袋跳跳糖,然後含住秦剛的雞巴開始給他口。
跳跳糖在舌尖和龜頭上炸開,強烈的刺讓秦剛瞬間,老婆猝不及防直接被了一臉,有些白粘睫上,也有些慢慢從她嘴角滑落。
“哎呀差點把我新買的裙子髒了。”老婆趕緊掉嘴角的,秦剛則出軟掉的雞巴兩眼無神的站在原地。
老婆知道自己好像過分了,急忙轉過身拿巾替秦剛的雞巴扇風。
“奧喲,不好意思啊,姐姐要趕飛機,剛才太心急了,弟弟的龜頭沒事吧。”說著又俯下身起頭髮把秦剛的雞巴含進嘴裡,用自己的口水給龜頭降溫,小舌頭順便按摩馬眼。
秦剛回過神來“呃,姐姐,我覺又行了。”老婆吐出龜頭,把嘴裡浸泡龜頭的口水嚥下“真不愧是年輕人,活力足。現在你想姐姐的哪個啊,小,嘴巴,還是走?”秦剛低頭正好看到老婆前一對房顫顫巍巍的抖動,於是小聲說道“可以嗎?”老婆笑眯眯的表示當然可以,她把裙子推到間跪在秦剛面前,部靠在秦剛大腿上,兩顆立的頭不斷摩擦秦剛的大腿。
房夾住中間的雞巴,一對房在老婆的下按摩擠壓秦剛的。
“怎麼樣舒服嗎?”老婆伸出舌頭房中間的馬眼,眼睛卻看向秦剛。
秦剛眯起眼睛,仔細體會老婆房柔軟的觸。像是要把這種覺牢牢記在心裡。
與此同時,候機大廳的廣播裡傳來催促登機的同報,可老婆依舊不見蹤影“這小騷貨真是的,也不知道看著點時間。”我拖上行禮起身準備登機,就在我以為老婆沉於大學生的愛,不會和我一起回家時。
老婆著氣趕來了。
我看著她紋絲未動的衣服問道“你沒和他做嗎?”老婆掏出一張用過的沾有口紅的餐巾紙扔給我“剛才全我臉上了,來不及洗臉就來了,快幫我看看現在臉上還有沒有斑。”
“都被你收了,老婆。”我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順手替老婆擦掉嘴角的陰。